金欲雖是對李大錘的態度很不滿意,可是他心裏也是明白再這麼僵持下去不是法子,所以就動了想探虛實的心,把心一橫,下令攻城。
林戰見邪教有了動靜,便打開城門,單槍匹馬的出來迎敵。
“何人這般猖狂?竟是自己出來的!”金欲邪笑一聲:“真是不自量力啊,不過都一樣,不管你帶多少人,今天都會成為亡魂!今天我讓你死個明白,我是邪教護法金欲!”
“並肩王,林戰!”林戰麵無表情說。
金欲聽了這話,心頭一跳,並肩王林戰他是聽說過的,若是論武,那他一人出城應戰絕對不是猖狂。
所以想要取勝不能靠武,隻能靠毒!
金欲這般一想,馬上掏出毒粉拋在空中,而這時林戰無懼毒粉散落在空氣之中,攻了過來。
林戰是鬼蝶的次主,蘇清嫿中毒那會兒老大夫又幫他調理過身子,所以邪教之毒對他而言幾乎是不起什麼作用的。
金欲見林戰這勢頭就知道這毒對林戰沒用,心頭又是一慌,再加之根本就不是林戰的對手,沒幾下就被林戰砍傷了肩胛骨。
徐練見狀趕忙相援,而李大錘卻是紋絲不動,他是恨朝廷沒錯,可是他打心眼裏佩服林戰,所以並不打算與林戰動手。
邪教其餘人擺開陣型把林戰裏三層外三層的圍住,林戰施展輕功,飛至半空,然後揮起大刀掄了一圈,邪教死傷一片。
“這就是戰神……”金欲愣了半響然後狠狠的咬了咬牙,喊道:“都給我聽挺好了,誰也不準退縮,他再厲害也就是一個人,咱們這麼多人還殺不了他嗎?”
他承認林戰厲害,可是以一對幾萬,那絕對是不自量力的,他覺得林戰有些太過於高估自己了。
林戰自然不會長時間的與邪教耗著,他準備殺出一條回城的路,而就在這時,陽光突然被遮住了,金欲抬頭一看,心裏叫了聲不好,頭頂上方是巨大的鬼蝶,就像是一片雲彩那麼大,隨著鬼蝶不斷的忽閃著翅膀,邪教的一部分人開始沒了精神頭,還有一些人已經口吐白沫,昏倒在地。
林戰瞥向城牆最高處,見一抹嬌小的身影立在那裏凝望著他,讓他不由得心頭一暖,然後借機不費吹灰之力的殺回了城內。
金欲咬牙切齒的看著林戰的背影,心中倍感無力,一個林戰一個鬼醫門次掌門就讓他們陷入了苦戰嗎?隻兩個人他們都招架不了?那這仗怕是沒法打了。
“金護法,鬼蝶竟然在短短幾日就變這麼大了,這鬼醫門次掌門究竟是什麼人啊!怎會成長的如此迅速,依著我看,得是速戰速決!”徐練一臉嚴肅的說。
“嗬……速戰速決嗎?”金欲苦笑著說:“你覺得咱們能速戰速決嗎?”
“下次用劍把你們說的那個什麼鬼蝶給射下來不就行了?”李大錘白了金欲一眼:“早就說攻城你偏是不聽,現在好了,那破蝴蝶越長越大……”
“若真是這麼容易的事還用你說了?!”徐練無奈的歎了口氣:“現在隻能指望城中的教徒了,得給掌門去信兒,問他鬼醫門次掌門可是能動!若是能除了鬼醫門次掌門,那咱們還是有勝算的!”
金欲捂著傷口點了點頭:“是啊,也隻能如此了!”
鬼醫門次掌門雖是有鬼蝶護身,可究竟隻是個背書人,沒什麼特殊的本事,想要除去怕是不費什麼力氣,現在就看掌門應不應允了。
林戰毫發無損的回到城內之後,捉住了正準備開溜的蘇清嫿,一臉嚴肅的問:“你怎不聽話?不是說好了不來城門的嗎?”
“我這不是擔心你嗎?再說了,我就是放個鬼蝶罷了,能有什麼危險。”蘇清嫿委屈巴巴的撅著小嘴:“夫妻同心其利斷金,你為何不許我幫你啊?是不是你不承認我是你的妻子?”
林戰聽了這話直接被氣笑了:“你這是什麼歪理?你可知你今日這一出手,邪教便會盯上你?”
“我不怕被盯上!再說了,就算我今天不出手,我也是被盯上了,再說了,你被盯上和我被盯上有什麼區別,再說了……”
“別再說了!”林戰長臂一勾,將蘇清嫿攬入懷中箍緊:“好了好了,我知道你是關心我,但我希望你再關心我一些,回去之後要嚴加提防,你若是受傷了,那可是比我自己受傷更加嚴重,明白嗎?”
蘇清嫿乖巧的點了點頭說:“我知道了,我會顧好自己的,今日一戰,城外邪教就又會消停些時日了,希望老爺爺能快些帶門人趕過來。”
“城外邪教會消停,可是城內邪教怕是不會!”林戰蹙眉說。
城內邪教怕是會找他的小嫿麻煩了,他若是能變成兩個人就好了,一個守城,一個護著他的小嫿。
蘇清嫿伸出手指撫平林戰的眉心說:“你不必為我擔心,城內雖有邪教,可也是有鬼醫的,而且城內邪教的分布錢進可是了若指掌,若是真的動起手來,我絕對不會吃虧的。”
“對……我忘了還有錢進呢……”林戰酸溜溜的說。
真是便宜錢進了,居然有幸保護他的小嫿,他自己卻是沒這福分。
蘇清嫿無奈的歎了口氣說:“好了,你別多想了,錢進現在看我的目光已經變了,隻是他自己還沒發覺罷了,總有一天他會放下我的。”
“又不是他不心悅你了,我就不會吃味。”林戰理直氣壯的說:“我吃醋缸你忘了?”
“沒忘!瞧把你自豪的!”蘇清嫿輕歎了口氣說:“我得回去了,現在是兩軍對壘,可不是兒女情長的時候。”
林戰聞言艱難的點了點頭:“好吧,你回吧,記著,萬事小心。”
兩情若是久長時,為何不能朝朝暮暮?
蘇清嫿帶著迷碟和迷花離開城門,沒走多遠,一個馬車停在她的麵前,駕車的人是錢進。
“小嫿,快上來,現在邪教還不知道你就是次掌門呢,可別暴露了去!”錢進一臉嚴肅的絮叨:“早就和你說過,讓你喬裝,你怎就是不聽話呢?”
“我沒想怎麼多,我聽聞林戰迎敵就焦急的很,什麼也沒顧得上……”蘇清嫿慚愧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