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把羽茜抱到了池軒房間內。
“她怎麼了?”池軒見羽茜渾身濕漉漉的,很是擔心。接過了羽茜,把她放到了床上。
“她掉入了小池塘中,你先給她換身衣服吧!我先出去了!”黑夜識相的退了下去,心中卻還在思索著羽茜失憶的事情。
池軒脫掉了羽茜已經濕透的衣服,隻剩下一個紅色的肚兜。
她修長的玉頸下,一片酥xiong如凝脂白玉,完全暴漏在自己眼前,素腰一束,竟不盈一握,一雙頎長水潤勻稱的秀腿裸露著,就連秀美的蓮足也在無聲的妖嬈著,發出誘人的邀請,她的大眼睛含俏含俏含妖,水遮霧繞的,媚意蕩漾,小巧的嘴角微微翹起,紅唇微張,欲引人一親芳澤,在池軒眼裏,她似乎無時無刻都在引誘著男人,牽動著男人的神經。
被池軒盯著看的羽茜竟有些害羞,他們雖有過肌膚之親,她雖是神仙,但仍是女人,羞澀之心還是存在的。
“軒,我沒事,你給我把衣服拿過來,我把衣服穿上。”羽茜拉扯了一塊床單,遮擋住了自己某些部位,那臉上泛起的潮紅足以證明出了羽茜心裏的羞澀。
池軒這才愣過神來,羽茜真是個無時無刻都在引誘著男人的妖精,無時無刻不讓他陶醉。
“茜兒,把衣服穿好。”池軒還想說些什麼,但又欲言又止,思量了片刻,還是吞吞吐吐的說了出來,“茜兒,黑夜把你抱過來的。”
池軒本不想說,但黑夜雖是救她,他也不樂意,他的女人,別人一點也不能碰,很顯然,他吃醋了,還是極其厲害的吃醋。
“嗯,我知道,黑夜救得我,都怪我自己不小心了,跌入了池塘中。”羽茜還沒聽出來池軒話中特別的意思,也沒告訴池軒,她腦海中回憶起了與一個妖魅男人曖昧的場麵,她怕池軒多想,她不知道池軒本就清楚她的過往,並不知道自己失去了一段記憶。
池軒聽到羽茜這樣回答,有些不樂意了,她怎麼可以不在意別的男人抱她?她可是他的娘子。
“我是說他抱你來的!”池軒帶著明顯不悅的口氣說出來,還特別加重了抱那一個字。
羽茜這才恍然大悟,意識到自己夫君吃醋了,抿嘴淺淺一笑,打趣道:“怎麼我好像聞見這房間裏有那麼大的酸味?軒,你不是吃醋了吧!”
被羽茜這樣逗的池軒不知道怎麼回答,一時間竟有些難堪。
羽茜看著自己夫君這個樣子,真的很想躺地下哈哈大笑。她俯身在池軒唇瓣上輕輕一吻。
“軒,我以後不會了,我是你的,別人不能碰,你也要記得你是我的,要是有別的女人敢碰我家夫君,我定不饒她。”
池軒這才開心的笑了笑,聽到羽茜這樣說,池軒感到很舒心。
“軒兄,敢問你娘子是怎麼失憶的?”房間外的涼亭中,黑夜與池軒坐在一起用茶。
黑夜對羽茜失憶的事情頗為感興趣,就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答案。
池軒早就料到黑夜會知道羽茜失憶的事情,再說了黑夜是至交,也就沒打算瞞著黑夜。
“實不相瞞,羽茜不是人,是天國的仙女,而且他就是曾經與我相戀的梓魚。”
“梓魚?”黑夜聽到梓魚這兩個字愣了一下,他當然知道梓魚是誰,他與池軒是至交,自然清楚池軒的那一段人仙戀,隻是,這件事情已經過去了十年,難怪,他見到羽茜會覺得眼熟,隻是沒想到,羽茜就是梓魚,梓魚就是羽茜。
“那她是怎麼失憶的?”黑夜一時間還難以接受這個事實。
“你知道,我們那段人仙戀沒有好結局,羽茜受重傷去了天國,恢複了神仙的身份,也恢複了一點仙力,而我也恢複了之前的記憶,隻是,羽茜在想起我們過往的同時卻記不起之前的人了,就是沐之瑾妖羽他們。”
池軒泯了一口茶,他還在惆悵中,不知道要不要將羽茜失憶的事情告訴羽茜。
黑夜眉頭皺了皺,沒想到羽茜如此的不一般,更沒想到,在她身上發生了這麼多不可思議的事情。
“軒兄,準備一直瞞著羽茜失憶的事情?”
“我不知道,我還沒想好要怎樣告訴她,請夜兄別再對她提及以前的事情,我怕她受到刺激。”
池軒知道,羽茜終有一天會想起所有的事情,到時候就看羽茜如何選擇了。
“好。”黑夜果斷的答應了,心裏卻為他們的事情感到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