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人,此話怎講啊?”遙雲城知府一臉好奇:“咱們的人已經摸進去了嗎?”
“沒錯,確實已經陰差陽錯的摸進去了。”癡老頭一臉悠哉:“說實話,這場仗其實都不用打,他從裏麵殺出來就行。”
遙雲城知府聞言眼睛豁然睜大:“那我還真是幸運了,能一下見識到這麼多厲害的人,皇上對我們這裏真是重視,再一想想我之前……還真是羞愧啊。”
“行了,你被總是磨嘰這件事兒,我們都沒放在心上,所以你也沒有必要總是提起。”歐陽清甕聲甕氣的說:“放心,我們真的不會秋後算賬的,你這日子天天過得提心吊膽的,我們也是能理解。”
遙雲城知府感激的笑了笑,然後命人給顧念他們收拾房間把最好的東西都用上了,這個時候才看出了遙雲城的貧窮。
“墨王,你們這次來的突然,所以我沒能提前準備,現在我們這裏……”遙雲城知府一臉忐忑的說:“墨王見諒。”
“無礙,反正也住不了太久。”軒轅墨沉聲說:“待明天破了令城之後,就要什麼有什麼了。”
遙雲城知府聽了這話無比向往:“那可真是太好了,令城百姓的東西我們不動也不搶,我們隻需拿令城知府的東西就,他的東西就夠我們一座城的百姓們樂嗬的了。”
翌日,顧念,軒轅墨,歐陽清三人在城門處站成一排,所帶兵馬一個也沒用。
“小嫂子,咱們是不是先應該喊一聲,讓他們出來應戰?”歐陽清一臉傲嬌的挑眉說:“我嗓門大,所以就讓我來吧。”
顧念哼笑一聲,抽出妖刀隨便一揮,聳立在前麵的城牆被一分為二。
遙雲城知府此刻就在顧念他們這三人的身後,再次被顧念的彪悍深深的折服。
這一刀就是最好的出聲,不一會兒令城知府就帶著一大堆人馬出來了。
“不知幾位大人駕到,有失遠迎,還望見諒,幾位大人請隨本官進城,本官為幾位大人接風洗塵。”
“說的還真是好聽,出來迎接用得了這麼大的陣仗嗎?這不就是行軍打仗的做派?事情都做到這個份上了,就別裝模作樣了。”顧念譏諷的說。
令城知府聞言哼笑一聲,看向在顧念身後的遙雲城知府:“一次又一次的學不乖,這次又搬救兵來了?我就不明白你在折騰什麼,一次請來的人不如一次,上次還有20多個人呢,這次出三個,早知道朝廷就派這麼幾個人來,我抓什麼壯丁啊!”
遙雲城知府一臉硬氣的回嘴:“我勸你還是不要狗眼看人低了,不然一會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哼,閉嘴吧,我勸你還是好好想想你自己想怎麼死,一會我會成全你的。”令城知府一臉輕蔑的說。
顧念剛才揮動妖刀砍城牆,妖刀並沒有品嚐到鮮血,所以此刻刀身正在躁動的微微輕顫,顧念正覺得心裏厭煩呢,所以聽了令城知府的狂妄之言之後,揮刀就砍向他。
在令城知府左右兩側站著的侍衛,拿著手中的盾牌,擋在了令城知府的前麵,然後連盾牌再加上自己的人都被切成了兩截,血噴了令城知府一身。
令城知府這時候已經被下破膽了,正想喊撤,一個黑衣大漢從令城知府身後飛了出去,落在了顧念的身前。
“妖刀?識相點的就交出來。”
“認識妖刀?那就是江湖人。”顧念不耐的蹙眉喊道:“師父,該你對付的人出現了。”
癡老頭聞言飛身落在顧念身邊,將酒壺掛在腰間,然後醉醺醺地說:“誰是江湖人?哪門哪派報上名來,老子是癡老頭,究竟是給我麵子夾著尾巴走,還是不給我麵子出來找死?給個痛快話吧。”
“癡老頭?你是從哪來的老騙子?癡老頭不是不插手朝廷事的嗎?而且據說是神龍見首不見尾。”
黑衣大漢話是這麼說,但是他心裏也很忐忑,他怕這真的是癡老頭,因為他真不是對手。
“你消息是不是有點太過於閉塞了?”癡老頭一臉不耐煩的說:“第一,老子可從來沒說過不插手朝廷之事,況且我徒弟是墨王和墨王妃,我就更不可能不管了,第二,老子可不是神龍見首不見尾,老子在京城待很多年了明白嗎?”
“癡老頭,你在武林當中人人敬仰之人,為何會和持妖刀之人站在同一立場?”
癡老頭打了哈欠:“現在的年輕人真是越來越膽小了,既然是武林人,談不攏就打呀,居然在這講起了道理,真是讓人頭疼。你一個修旁門左道的門派就別恭維我了,被你這樣的人敬仰不是什麼好事,你也千萬別說自己是名門正派,因為正派從來不做助紂為虐之事,也不會對妖刀有什麼渴望。”
“我可沒說我對妖刀有什麼渴望,我隻是覺得這帶著魔性的刀不應該……”
“閉嘴,這刀在品行無瑕的人眼中就是一把撲通的刀,在內心邪惡的人眼中才會有魔性。”癡老頭說罷淡然的看向顧念:“丫頭,既然人家這麼喜歡這把刀,不若你就讓他把玩一下吧。”
顧念聞言將刀扔想黑衣大漢,黑衣大漢一臉急切的將刀接在手中,然後眸中閃過一絲紅光。
“哈哈,太好了,太好了,有了這把刀,我就可以號令武林了。”黑衣大漢欣喜若狂的笑了笑,然後握住刀柄,狂妄的對癡老頭說:“在此之前我要先除掉你,我要殺了你,然後取代你。”
他用力的拔刀,可是刀就是不出鞘,隨著他執念的加深,妖刀周身紅光纏繞,刀身變的熾熱無比,可即便是自己的手快被燙熟,他仍舊是不鬆手。
“這刀不是誰都能碰的,明白嗎?”癡老頭一臉正色:“現在鬆手還能保住狗命,若是再晚一點,那你就準備去黃泉吧。”
“少嚇唬人,妖刀好不容易才到手的……”黑衣大漢一臉癲狂:“我要忍住,我馬上就能駕馭這刀了,這刀和我說話了,它讓我再堅持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