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這段時間,國公府和薑月芽之間還是有著生意往來的。
晉陽後也總是想要接近薑月芽,他倒想看看薑月芽到底是靠什麼讓周重軻那麼神魂顛倒。
晉陽後帶著國公府的一些訂單來到了薑月芽的店鋪,他這次是來拿一些藥丸和藥膏的。
薑月芽正在做著手頭上的那些事情,並沒有注意到晉陽後的到來。
晉陽後看著薑月芽忙碌的身影,唇角微微上揚,勾起了一抹淺笑:“我是來拿國公府的藥材的。”
薑月芽輕輕的點了點頭,然後把早就已經準備好的藥丸遞給了晉陽後,這裏邊大多數都是一些祛濕散寒的藥丸,還有一些治療跌打損傷。
“這些就是國公府那邊定的藥物,裏邊有一些祛濕散寒的,還有一些活血化瘀的。”
晉陽後看著那一大包的小瓶子,滿意的點了點頭,但總覺得缺了一點什麼:“你這裏難道就沒有金創膏嗎?治療外傷的那種。”
薑月芽的眉頭微微一皺,這些前來拿藥的人大多數都是在很早之前就已經定好了的,晉陽後突然間要金創膏,也隻能現在準備。
“金創膏我現在這裏並沒有現貨,如果你想要的話,我也隻能現在製作。”薑月芽說道。
晉陽後又不著急,就點了點頭:“好,那你現在就做吧。”
薑月芽從自己的小抽屜裏拿出了一些漆黑的藥粉,放置在了一個小盒子中,然後又倒入了一些棕色的藥水,開始攪拌。
晉陽後的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不知道這是些什麼東西:“這是什麼東西啊?”
這些都是獨門秘方,薑月芽自然不會告訴晉陽後,隻是籠統的說了一句:“這些都不過是一些尋常的藥材研磨成了粉狀而已,再加入藥水之後攪拌成膏,就成為金創膏了。”
晉陽後目光中更多了幾分好奇:“真的有這麼神奇嗎?”
薑月芽輕輕的點了點頭:“雖然表麵上看起來很簡單,但這些藥粉都經過了萃取和加工,留下的是精華的部分,這藥膏製作好之後也是格外的細膩容易吸收。”
晉陽後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
薑月芽很快的就已經隻做好了金創膏:“你可以試試。”
晉陽後把藥膏拿了過去,取了一點塗抹在手臂上,就感覺這金創膏塗抹上之後有一種清清涼涼的感覺,他把藥膏放在了自己的鼻尖,聞了聞,發現有一股濃濃的草藥香氣,似乎比市麵上買的那些藥味更濃。
看到薑月芽這麼快就已經製作好了自己要的金創膏,晉陽後的心中也不由得對薑月芽多了幾分佩服。
“再幫我製作一些。”
可惜身上並沒有外傷,不然的話就可以把這些金瘡膏塗抹上去,證實一下效果,晉陽後未免覺得有幾分可惜。
薑月芽又開始製作了幾盒藥膏。
晉陽後坐在了旁邊,一邊喝著麵前的茶水,一邊觀看著薑月芽製作藥膏。
她行雲流水的動作看起來就像是經常做這件事情一樣,無比的流利。
在做好藥膏之後,薑月芽讓夥計交給了晉陽後。
晉陽後本來還想要在這裏多留,但看到薑月芽已經把全部的心思放到了藥材生意上,完全沒有要理會自己的意思。
他還從來沒有見過有哪個女子敢這般無視他。
晉陽後的心中不由得更多了幾分好奇,薑月芽也隻不過是一個普普通通的鄉野女子而已,隻不過是會些醫術,但身上總是有一種讓人沒有辦法忽視的氣質。
他帶著這些藥膏回到了國公府,為了弄清楚這些藥膏和市麵上賣著的那些有什麼區別,還特意叫過來的一個大夫。
這個大夫在這裏名望也是很高的。
“你幫我看一下這些藥膏和市麵上的有什麼不同?”晉陽後把那些藥膏放在了大夫的麵前。
大夫拿起了其中一盒藥膏,放在鼻尖聞了聞,一股濃濃的草藥香氣瞬間就直竄鼻孔。
“我剛剛在聞了聞之後,發現這些藥膏之中的成分非常的純粹,草藥也是經過了很細心的處理,這要比市麵上的那些藥膏效果更好。”大夫說道。
晉陽後在聽了這些話後,眸子微微一眯,沒有想到薑月芽製作的這些藥膏竟然比市麵上的還要純粹。
晉陽後突然間想到自己身上有一盒金瘡藥,隻不過這和藥膏還是特意從其他的地方買來的,據說療效甚好。
他把這盒藥膏放在了大夫的麵前:“這盒藥膏是本公子從其他的地方弄過來的,說是療效甚好,你幫我看看。”
大夫看了之後認為還是薑月芽的那盒藥膏更為純粹一些:“不瞞公子說,這幾盒藥膏已經是很頂尖的了,想要在市麵上找到,比這藥膏還好的恐怕是有些難。”
晉陽後點了點頭,讓人把大夫送走。
他對薑月芽的印象也瞬間就改觀了,本來以為周重軻之所以喜歡薑月芽,也隻不過是因為那副皮囊。
他一直都好奇堂堂平陽王府的王爺為什麼會喜歡一個粗鄙不堪的鄉野女子,現在似乎是找到了一點答案。
這個薑月芽並不是一無是處。
薑月芽這邊還在忙碌著藥材生意上的事情,根本就不知道晉陽後已經拿自己的那些藥膏和尋常的藥膏做了對比。
她也不關心其他的事情,隻想要做好自己的生意,至於其他的那些也都無所謂了。
藥材生意上麵的事情很忙,已經讓薑月芽有些周旋不開了。
水兒也一直都很細心的在薑月芽的身旁幫忙。
因為上一次水兒在國公府手上的事情,薑月芽對晉陽後的印象也並不好。
“我剛剛看到的國公府的公子來了。”水兒說道。
薑月芽輕輕的點了點頭,認為晉陽後就是來找自己麻煩的,不然為什麼會突然間加了金創膏?
不過也並不打算去搭理對方。
薑月芽並不想參與到周重軻和晉陽後的權勢爭鋒中去,她也不過隻是一個小小的商人。
“國公府的那位公子沒有為難你吧?”水兒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