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老太被氣得夠嗆,她回到家中後還是憤憤不平的。
薑月芽看到薑老太氣成這個樣子,連忙在旁邊安慰著:“娘,你就不要因為這件事情生氣了,記然大姐已經想好了,以後婚嫁與我們之間沒有任何的關係,那我們也就不用再為她操心了,如果她能夠找到一個如意郎君的話固然好,如果找不到的話,那我們也不用幫忙留意,何樂而不為呢?”
薑老太在聽了這些話後臉色稍微好了一些:“嗯,她既然都已經做出來這樣的事情了,那以後我絕對是不可能再管了。”
薑月芽有安慰了薑老太很長時間,薑老太這才消了氣。
薑桂芹這邊則一直都是得意洋洋的,認為村長為自己做了主,以後就可以再也不用受薑老太的擺布了。
平陽王府。
周重軻坐在書房裏,看著麵前的那些書籍,把府中的那些事物都已經處理好了,現在也閑來無事。
茱萸輕輕地敲響了書房的門:“重軻,現在都已經不早了,我特意端了一碗雞湯過來。”
周重軻的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感覺自己回了平陽王府後,每天喝的最多的好像就是雞湯了。
他百般無奈地打開了書房的:“你還是把這些雞湯端下去吧,我沒有胃口。”
“這怎麼行呢,我看你今天都還沒有吃什麼東西呢,總不能餓壞了身體,到時候我和王妃就沒法交代了。”茱萸的目光中滿是關懷。
周重軻頗為無奈地歎了一口氣,也隻好點了點頭,將那碗雞湯端了過去一飲而盡。
“行了,我這邊還有很多的事情沒有處理完呢,你就回去吧,別再來打擾我了。”周重軻有幾分不耐煩的說著。
茱萸的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臉色變得有幾分蒼白,沒有想到周重軻對自己竟然這麼厭惡,連抽出一會兒時間陪自己說說話都不願意了,也隻好點了點頭,委屈巴巴的離開了。
周重軻的腦海裏通常都是薑月芽的身影。
她瘦了之後整個人變得好看了,許多皮膚格外的白皙,就像是剝了殼的雞蛋一樣,沒有任何的瑕疵,還吹彈可破。
想到自己陪伴薑月芽減肥的那段日子,周重軻的唇角不由的微微上揚,勾起了一抹淺笑。
她之所以能夠變得像今天這麼美麗大方,都是因為有自己的陪伴,這也讓周重軻的心中更多了幾分成就感。
他已經有很長時間沒有看到薑月芽了,準備登門拜訪。
換了一身幹淨的衣服,看了一眼銅鏡中的自己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後就來到了薑月芽色的家中。
薑月芽正因為薑桂芹的事情生氣。
她承認之前的時候,薑老太對薑桂芹並不好,可是從自己來了之後,對薑桂芹的態度早已經轉變了許多。
為什麼薑桂芹永遠都看不到好呢?
薑月芽頗為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也正在這個時候房門被人敲響了。
咚咚咚。
薑月芽的眉頭不由的皺在了一起,打開房門卻發現站在門外的人是周重軻。
“你怎麼來了?”她那雙漆黑深邃的眸子中沒有一絲一毫的波動。
周重軻的臉上露出了一抹淺笑:“當然是因為想你了,不然的話怎麼會過來呢?”
薑月芽聽了這些話後直接就想要把門關上,卻被周重軻用腳給抵住了門,沒有辦法關上。
薑月芽用力的咬了咬牙關,也隻好氣衝衝的坐回到了桌子旁。
看到她這般生氣的模樣,周重軻的目光中帶著幾分擔心:“怎麼了?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薑月芽雖然現在很生氣,但也不會把這些事情告訴周重軻,她已經下定了決心,要麼一生一世一雙人,要麼就老死不相往來。
“我的這些事情和你好像沒有什麼關係吧,小王爺如果沒有什麼事情的話就盡早離開吧,我這裏的破廟可容不下你這尊大佛!”薑月芽冷嘲熱諷的說著。
“你——”周重軻瞬間就被噎得無話可說。
他努力地平複了自己的心情,隨後說道:“其實我今天過來找你是有一件事情想要和你說的,我發現在一條江邊有很多的江鯽,這些江鯽都是可以入藥的,而且價格不菲,我們一起去釣魚吧?”
薑月芽的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表示自己並不願意和周重軻過多的接觸。
“小王爺,我想我之前的話已經說的很清楚了,我們兩個人之間從今以後橋歸橋路歸路,你不要再來打擾我了,好不好?”薑月芽的目光中已經燃燒起了熊熊怒火。
她好不容易才下定決心要和周重軻撇清所有的關係,可是他卻一而再再而三的來招惹自己。
周重軻的唇角微微上揚:“這件事情不是你說了算的,我可從來都沒有答應過要和你橋歸橋路歸路。你醫術了得應該知道江鯽有多麼的難得吧?機會可隻有一次,如果你不願意的話,那我就自己去了。”
薑月芽的心中也不由得有了幾分動搖,江鯽可以入藥,而且藥用價值極高,想要在市麵上買到都是很難的。
周重軻已經轉過了身,準備離開,他對薑月芽的脾氣和秉性捏的很好。
“等等——”
薑月芽叫住了他。
周重軻停下了腳步:“怎麼了?是有什麼事情嗎?”
“你不是都說了要帶我一起去賞魚嗎?既然這樣的話那就一起吧。”薑月芽用力的咬了咬牙關。
周重軻的眼底閃過了一絲得意之色,看來自己算計的並沒有錯。
“走吧,我已經讓人準備好了,所有的東西你隻要跟著我過去就可以吹掉了,隻要你釣上來通通都歸你。”周重軻格外豪爽的說著。
薑月芽點了點頭:“嗯。”
二人一同來到了周重軻抱下來的這一片江邊。
江水不停的翻滾著,裏邊也有不少的魚,但是大多數都是一些平常的品種。
這裏邊好像有很多的魚,想要找到江鯽也是比較難的。
薑月芽的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仔細地觀察著:“江鯽在哪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