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給他一個教訓

“小白,你這樣算計你未來老婆,是不對的。”她假裝嚴肅認真的批評道。

老婆?夜非白一挑眉,大概猜測這兩個字是妻子的意思,卻不明白蕭雲錦為何要這般說話。不過,這不是重點,隻要她喜歡,她愛怎麼說就怎麼說。

“哦?我怎麼算計你了?”他笑道,扶在她腰上的手緊了緊,讓她和他可以更加近距離的接觸。

蕭雲錦垂目看他一眼,“我發現你最近越發的肆無忌憚了,你覺得你算計了我什麼?”

夜非白笑著貼上她嬌紅的小嘴,輕輕一吻,貼著她唇瓣說道,“因為你是我未來老婆呀!”

語閉,一個纏綿悱惻的吻再次開始……

待一吻結束,蕭雲錦趴在夜非白懷中微微喘著氣,秀美的小臉微微泛紅,而夜非白的氣息卻有些不穩,額頭冒出不少細微的冷汗來。

“你打算這樣抱著我到什麼時候?”蕭雲錦似有所感,微微起了身,僵直著身子不敢亂動。

“再讓我抱一會兒就好。”夜非白將頭埋在她的肩窩之中,將她緊緊的往他懷中抱著,就是不肯鬆手。

蕭雲錦隻覺夜非白有些異樣,擔心的看他一眼,忽然靈光一現,想到了一個笑話。

“小白,我覺得我應該和你坦白一個事實……”

“嗯?”夜非白聲音沙啞到了極致,下巴在蕭雲錦肩頭之上噌了噌。

蕭雲錦被他蹭著不太舒服,微微偏頭,離他遠些,“其實,我是個男的……”

夜非白輕蹭蕭雲錦的動作一頓,似乎愣住了。蕭雲錦乘著他愣神的時候,快速的伸手解開了他環繞在她腰間的雙手,兔子似的逃竄了出去。

“我這次來,可是要與你說正經事的,你再這麼不正經,我可走了。”她假裝生氣的道。

夜非白反應過來,知道自己剛剛被蕭雲錦給戲耍了。不過,她剛剛那麼認真謹慎的說出那樣的話,他確實嚇了一跳。若非見過她出浴後的少女嬌羞模樣,他差點就被她唬住了。

“好,你說。”他正了正麵色,剛剛被蕭雲錦那麼一嚇,心思倒是淡下去不少,但那股難受感卻仍然還在。

蕭雲錦將自己父王的意思與夜非白說了一二,說道,“你意下如何?”

“好。”夜非白點頭。玄冥國要找大盛複仇他並不想過多幹涉,因他對大盛並無太多特殊的感情。但是,他懷疑太後手中的地獄冰蓮花的毒與玄冥國有關。

若是如此,事情就有些複雜,這背後隻怕不僅僅是玄冥國這麼簡單。有人想要借助太後的手,除掉他,並且不會讓任何人懷疑到他頭上,此人若不揪出來,今後隻怕會影響到蕭雲錦的安危。

畢竟,月底他和蕭雲錦就好大婚了。若那人在那時動手,後果不堪設想……

“想什麼想得這般出神?”蕭雲錦見夜非白蹙眉深思,以為他有所顧慮,不免說道,“若是你覺得為難,我可以讓父王……”

“雲兒,你的父王,就是我的父王。”夜非白抬眸看她一眼,“我們是一家人……你想要守護的人,也會是我想要守護的人。我也可以為了他們,做任何事。”

蕭雲錦對上他瀲灩的眸子,鼻尖微微泛酸,像夜非白這麼冷清冷語的人,說起情話來,效果簡直可以翻倍,弄得人心裏怪感動的。

“謝謝你,小白。”她沉默半響後,聲音輕柔的說道。

聞言,夜非白一挑眉,“怎麼謝?”

蕭雲錦瞪他一眼,“又來?”

“好了。”夜非白笑道,“為夫不逗你便是。這裏的龍井不錯,過來試一試。”

他推著輪椅來到圓木桌邊,替蕭雲錦倒了一杯香茶,示意她坐過來品嚐。

蕭雲錦見他態度確實端正不少,上前在他對麵坐下,隻聽他開口問道,“前日夜裏皇上被人丟進死人堆裏那件事,是你派人做下的?”

“嗯。”蕭雲錦一邊用茶蓋驅趕著茶湯裏麵回旋著的茶葉,一邊說道,“我不過是想要給他一個教訓,省得他自以為天下無敵,總是找晉王府的茬。”

夜非白對著蕭雲錦寵溺的一笑,“你如何知道他會出宮?”

他雖然派人在暗處盯著,卻並未猜到蕭昊天會出宮。若是蕭昊天夠聰明,應該會在最短的時間內調集人馬,將死去的一千人運出城外,並毀屍滅跡。

“因為,師兄那兒有一種藥,叫化屍散。蕭昊天想要毀屍滅跡,一定會選擇最方便快捷的方式,那麼肯定會親自去找師兄。師兄那個人,一般人根本就不能從他那兒拿走東西。若蕭昊天親自出馬,或許有可能……”說道此處,蕭雲錦一頓,側目看向夜非白,“夜閣不可能不知道這種藥,你難道就沒有猜到他會出宮去尋我師兄?”

“夜閣也並非無所不能。更何況,據我所知,這種藥隻有你才有。”夜非白解釋道。

“你的人比蕭昊天的人厲害,竟然知道這件事。當初師兄想要這化屍散的藥方,我沒有給他。總覺得化屍散這種藥,太過殘忍。若給了師兄,他一不高興往活人身上撒該怎麼辦?”

“這藥可不會分你是活人還是死人,隻要見血,它就能順著血液,迅速的腐蝕人的肉體。一個活生生的人,一分鍾不到就可以被腐蝕得一幹二淨。”蕭雲錦說道。

夜非白挑眉,不太明白這一分鍾到底是何意思,雖然他十分想不懂裝懂,但還是忍不住好奇問道,“這一分鍾指的是時間?”

蕭雲錦一愣,說得太順口,將現代的時間帶到了古代。

“嗯!”她點頭,“大概是二十息左右。”

若是夏蟬在這兒,一定會覺得習以為常,因為她家主子偶爾說的詞彙,一般人聽不懂,除非她解釋一遍。

也不知她從何處習得這麼多的奇怪詞彙。

夜非白疑惑的蹙眉,他自幼體弱多病,活動的範圍有限,讀過不少書,卻從未聽人如此形容時間的。

“這是我發明的語言,你聽不懂也沒關係,我給你解釋就好。”蕭雲錦被夜非白深沉的眼神看得有些心虛,立即幹笑兩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