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六章 女人的爭鬥

此時的我,歎了一口氣,說道:“畢竟我西施是來自吳國的,哪裏會知道現代學的是什麼啊,你說也是浪費口舌了,難道不是嗎?”

“因為那個學校很特殊,而且都有吳國之人,我看到了吳國之將吳天傾也在此,不幸我帶你去看看。”陳何樺用很奇怪的眼神,一直望著我。

可是,我現在依然想回到了吳國去,對於現代,一點都不適應我,坐在了沙發上,一個人發呆著,望著陳何樺也沒有辦法了一般,就漸漸地走開了。

不過,我現在意識到了我的病,不但複發起來了,而且還是疼痛無比,此時的張瑜穎一出來,看到了我一直的按住肚子,臉上又流出了一些汗水,看來有所不對勁。

就來到了我的身邊,很擔心得表情,說道:“西施,怎麼了,千千萬萬不要有事情啊,我都是在替著你擔心,現在我電話打一個給陳何樺,讓他來處理這件事情吧。”

隻見她拿著手機,而且急急忙忙地給了陳何樺打了一個電話,現在的他正在開著車子,接道:“媽,什麼事情啊,現在我正在趕往學校的路上,畢竟陳雅萱沒有去,也要給老師的交代?”

“現在你的這個朋友,現在都是在說自己的肚子痛,孩子,你趕緊過來吧,不然我看是非常糟糕了。”聽到了張瑜穎用非常著急的話語,跟著陳何樺說道。

於是,此時的陳何樺想起了醫生的話,我西施已經是完全的康複了,為什麼還是會發作,此乃之事,難道是醫生在說謊不可嗎?

陳何樺連忙將車子調頭,而且急急忙忙地往家裏開來了,來到了我的身邊,問道:“西施,怎麼樣了,我剛剛聽到媽媽說你肚子痛,不會出事了吧?”

“和以前一樣子,陳何樺,我知道你對我好,這份感情,我西施永遠都會記在了心裏麵,可是,我始終會而亡的,你不要再費那麼大心,來幫助我了。”

我的話一出,當然給陳何樺是帶來了無比的傷痛,說道:“不可能的,現在的醫學技術,當然是非常好,來,我送你到醫院去。”

陳何樺將話一落,就將我抱了起來,而且匆匆忙忙地將我坐在了車裏,趕往了醫院,我也是睡在了病床上。

此次的主治醫生嗎,就是張漢雷,輕聲道:“怎麼了,陳何樺,她的病不是好了嗎?你幹嘛又將她送來啊。”隻是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

陳何樺就拉著張漢雷了,來到了樓梯間,問道:“舅舅,其實這個事情之中,有一個秘密的存在,也許你根本就不知道她是誰?”

“哎,你裝神弄鬼一般的幹嘛呢,你舅舅我又不是什麼小孩子,你編了一團謊言,對我是一場空,明白嗎?你稱她為西施,我是讚同,麵貌非常漂亮,可是說真正從古代而來,就是假。”

“那麼照著舅舅之言,她真是沒有就了嗎?我陳何樺那麼豈不是後悔一輩子了,好不容易將她帶到了現代來,結果弄成了這樣子的局麵。”

隻是看著舅舅一言不發,看來一定還有什麼心事,陳何樺問道:“其實西施的病,是不是關於我將她帶來的原因呢,畢竟相隔了這麼一千多年。”

張漢雷點了點頭,輕聲道:“倘若你真說的是真,那麼古代之人,必須少來現代,而且恰恰現代之人,也是需要少來古代,不然也許會照成了個人的傷亡。”

陳何樺聽到了此言,一個人站在了窗邊,默默地掉下了眼淚,心想:“難道我與西施就這樣子而過了嗎?我真的有些不甘心,老天是這樣子對待我。”

“還是保持著冷靜一些好,孩子,舅舅這一次將她掛吊針將病治好了,就將她送到了古代吧,而且那邊才是她最終的歸宿。”

看到了張漢雷是這樣子的對自己坦白,陳何樺始終點了點頭,來到了我的身邊,說道:“放心吧,隻要吊針打好了,就可以,到時候我將你送到了古代去。”

“為什麼,你不是我,讓我一直的留在了現代嗎?而且你還說口口聲聲的愛著我,陳何樺,是不是嫌我西施是春秋時期,才對著我這樣子的態度了。”我怒氣地說道。

“其實,陳雅萱就是你了,隻要我對待她好一些,也許就會給你最好的幸福,因為……因為我們相隔兩個時期,完完全全不能在一起,不然我會害了你。”

“我不信,你剛剛說出來的話,都是欺騙我。”我低著頭,而且哭泣地說道。這個時候的愛丹與施東蒙而來了,站在了我的身邊,問道:“怎麼了,西施。”

“還有什麼嗎?陳何樺剛剛已經對我坦白地說不要西施了,現在讓我還有什麼麵子生活下去呢,愛丹,施東蒙,我都是弄錯了一件事兒,就是現代之人喜歡現代之者。”

“好了,舅舅,現在還是趕緊給西施打吊針吧,我剛剛聽到了媽媽打電話來,也是被此驚嚇了一跳,哎,幸好現在的西施沒事呢。”

陳何樺點了點頭,與愛丹,施東蒙坐在了一個飯館裏麵,正在用餐,愛丹吃了幾口,可是看到了陳何樺就是連筷子都沒拿起來過,此時的愛丹感到了好奇,說道:“怎麼了?”

“沒有啊,隻是關於西施之事,姐姐現在該怎麼辦呢,看來我是留不住西施了呢,倘若真的留著她,也是恰恰相反是害了她,我真是苦難啊。”

“嗯,陳何樺,現在我可以叫你一聲哥哥嗎?因為我以前對你也是愛人一般的,現在把你當作了自己的兄弟,任何的煩惱都沒有了,你看,多好啊。”

而且此時的陳雅萱來到了廳邊,而且站在了那裏,拿起來了一塊小石頭往前麵一扔,歎道:“哎,現代感到了真不好,再說了,一個人都是不認識,叫我怎麼樣在此呆下去呢。”

突然之間,隻看到了劉慧環而來了,站在陳雅萱的麵前,喝道:“上次被你整透了,西施,你真是變成了不簡單啊,那麼玥雨飛而來了,看你這麼過?”

“嗬嗬,我西施當然是明爭的人,劉慧環,你在暗處做了這麼多的壞事情,看來大王是不會殺你才怪,希望你自己自知之明就好了,可不要讓大家們提醒你哦。”

劉慧環此次就白了陳雅萱一眼,就來到了房間裏麵,對著吳天傾說道:“吳將軍,我看啊,這個西施現在的來曆有所奇怪啊,以前的那個是斯文無比,現在都是跟我作對了。”

“啟稟娘娘,人都是有變化的,此乃之事,並是多見了,隻是關於大王讓我查出俏芸妃與宋薇君至死的事情,還是要娘娘想好了,畢竟大王是最懷疑你。”

“恩恩,倘若你是找不到,那麼大王又是會將我關在了牢房嗎?我已經在裏麵吃了這麼多的苦了,吳天傾,千千萬萬要想出來了一個萬全之策,能說別人動手的嗎?”

“本來末將是想到了嫁禍給西施的,不過現在的西施是一個那麼會說話的人,而且次次都是想跟娘娘作對,隻怕我們未出手,就被她抓個正著就完蛋了。”

“好吧,那麼這件事情,先放在了一邊吧,我現在很想休息,你先走吧。”劉慧環將話一落,就坐在了椅子上,心裏麵想著自己的詭計。

而且此時的玥雨飛踏出了門,隻見前麵的兩個身穿妃子的衣服,而且長得也是格外好看的女子,慢慢地向著自己而來了,看到了她們像是新選的妃子。

隻見她們來到了跟前,輕聲道:“此次我們兩個妹妹特地而來看望姐姐,嗬嗬,能認識一下子姐姐嗎?我們兩個是叫做楊敏叢與楊敏方,拜見皇後。”

“嗬嗬,看來你們還真是有誠意而來看我,兩位天資之美,而且皮膚嬌嫩,不愧是大王一心所選的妃子,本人看了,真是目不暇接啊。”

“皇後將我們說的太好了吧,此言應該是你自己才是,剛剛被選中了,就當上了皇後,那麼宮內的劉慧環,豈不是氣死了,所有的政權,看來除了大王,就是你一言之下了。”

“此次你們一來,看來是有很多的事情要說吧,不然進來走走,待我給你們喝杯茶,再好好的訴說,不知道兩位妹妹眼下如何呢?”

隻見她們就點了點頭,坐在了玥雨飛的旁邊,楊敏方輕聲道:“其實,我一直都是知道了劉慧環的為人,看來我們是新來的,所以,一定會死在了她的手中。”

“恩恩,因為皇後是知道的,一山還有一山高,所以,我怕我們兩個姐妹,會在她的手掌之中生活,其乃是一件最痛苦之事了,好對皇後說明了,不需大王的疼愛,隻要好好的呆在了宮內,有著奴婢們照顧我們,也是覺得心滿意足了,皇後,請你們一定是要相信我們,此次還有幾個妃子進宮,看來真是會展開了宮內之戰的。”

隻是看到了玥雨飛望著窗外,輕聲道:“此事,我想是避免不了的,是嗎?看來那些妃子,也是沒有毫無提防之意,現在我們再怎麼做,也不是西施的對手。”

“西施,豈不是越國的嗎?皇上為什麼不將她殺了呢,皇後,你覺得大王對西施有什麼企圖嗎?不過,聽說劉因程皇子,是喜歡西施的,對吧?”

“對,再說了,現在大王正愛子心切,倘若要斷了西施與大王的關係,那麼隻有生了一個龍子,才可以真正的在宮內占到了位置。”

楊敏方輕聲道:“想要生子,皇後,這哪裏是一件容易之事呢,我與妹妹入宮不久,看來妃子重多,能不能得到大王的愛,還是一無所知呢。”

“這些話,在此再說多了,其實都是一場空,要真正的得到了大王的芳心,那麼就看在了我的身上吧。”玥雨飛將話一落,就暗暗地低著頭。

此時的陳雅萱來到了門口,隻見這裏已經關了燈火,已經是一片黑暗暗的,就踏入了進去,輕聲道:“皇後,皇後,你在這裏嗎?我西施來找你了。”

隻是看到了玥雨飛已經站在了後麵,輕聲道:“我剛剛一路走來,難道你都沒有發覺到嗎?西施啊,現在我的心,你都是一清二楚了吧,你來好好的把握劉因程,而且我好好的對待大王,那麼我們早點完成越王的心願,因為我聽楊星帆將軍之言,你一直都是將此次的越國之敗了之事,而且將功補過,對不對啊,那麼現在也算是一個最好的時機了。”

“你說什麼啊,可是,我現在告訴你把,我完完全全不是西施,而且來自現代之者,在此都是在欺騙了大家,感到了不好意思。”陳雅萱很坦白地說道。

不過,玥雨飛依然笑了笑,輕聲道:“嗬嗬,我知道西施一向都是不愛假裝的,為什麼此次的你,會如此的欺騙於我啊,難道真的有意思嗎?”

陳雅萱歎了一口氣,說道:“那麼你現在不相信,我也沒有辦法了,皇後,現在宮內的妃子之多,不知道你的位置,能不能保得住,人比人,氣死人,陰險不過人算人,你都要明白。”

此刻的玥雨飛才知曉了,陳雅萱所言之事,並是事實,輕聲道:“原來看來,你真不是西施,我真的認錯了,不過,你還是趕緊將西施找回來吧?”

“為什麼啊,難道這個宮內,非要西施不可嗎?我雖然是有些粗暴,不過辦起來了事情來,可是一個響當當的能手呢,玥雨飛,希望你讓我留在了這裏,好不好嗎?”

“嗬嗬,這次的尾巴啊,始終露出來了,以本皇後之間,你像是一個小孩子一樣子的,就是在剛剛的撒嬌的之下,發覺的哦,對吧?”玥雨飛一邊說著,一邊捂住了自己的臉上。

“恩恩,皇後果真是聰明萬分,現在你把我帶到了西施以前所住的地方吧,現在我都不敢問,所以,都是逗留在外麵了,一直都是想到了回去的感覺,可是都沒有看到了陳何樺來。”

“倘若你不建議的話,那麼就睡在了姐姐這裏啊,正好我們相依為命,在這個宮內,做的有聲有色一般,好好的對待我們該氣恨的人,對嗎?”看著玥雨飛很坦白地說道。

此時的陳雅萱就點了點頭,望著一個人,好像是急急忙忙地經過了這個門口,就叫道:“是誰,到底是誰都是在聽著我們說話的。”陳雅萱就往外看著,一個將軍一樣子的背影而離了。

玥雨飛站了起來,對著陳雅萱說道:“怎麼了,剛剛看到了什麼人沒有啊,看來我們講話,都是被他通通聽到了,一定是劉慧環這個人派來的,我猜到即是。”

當然,這個人就是吳天傾了,帶著匆匆忙忙的步伐,來到了劉慧環的門口,拜道:“娘娘,現在末將正有要事稟告,而且希望娘娘開門一下。”

劉慧環被吵醒了,將門兒一開,就喝道:“幹嘛啊,你,沒有看到了本娘娘在休息嗎?你此次而來,罪該萬死呢,真是死我了啊,吳天傾。”

隻見他跪在了地上,說道:“末將該死,不過最重要的是皇後與西施,還有一些娘娘,都是合起來,正想對付你啊,看來你身在深淵之中,娘娘。”

“放肆,不要將這些話擺在了本宮的眼前,現在本宮一切都是在掌握之中的,隻要將皇後打敗了,剩下之者,都是好對付了,不過西施現在倒是非常的怪異,你沒有發覺嗎?”

“是,不過末將得知她是來自現代之者,而且就是西施的後世,性格與西施完完全全不一樣子,所以,看來此次劉慧環娘娘在宮內是凶多吉少。”

“是嗎?難道你就是說那個西施,難怪她的舉動和一切,都是和西施完完全全不一樣子的,吳天傾,看來真是辛苦你了。”看著劉慧環用很悲的表情對著自己說道。

而且此時的楊敏方與楊敏叢來到了自己的房間,而且坐在了椅子上,楊敏方哈哈地說道:“此時真是太妙了,這件事情隻要一辦妥了,那麼宮內不是我們說了算啦。”

但是,楊敏叢低著頭,歎了一口氣,說道:“倘若事情沒有姐姐想的那麼好呢,豈不是都白白的高興了啊,隻是成功之後,姐姐再高興些,還來得及啊。”

現在的楊敏方所聽到了此言,自己就惱羞成怒地說道:“你給我住嘴,我剛剛是好好的心情,被你一說,卻憤怒無比了,始終不要跟我說這些不中聽到話,明白嗎?”

此時聽到了外麵有公公喊道:“大王到。”此時的楊敏方皺著眉頭,說道:“現在看在了大王的麵子上,就放了你一馬,下次說話最好還是先動動腦子。”

吳重天來到了門前,對著她們兩個說道:“為什麼這麼吵啊,寡人在遠遠之處,已經聽到了你們的吵架聲,難道就沒有將寡人放在了眼裏嗎?”

隻見楊敏方與楊敏叢跪在了地上,拜道:“我們該死,其實隻是講話重一點而已,所以,大王完完全全誤會了,我們下一次,一定不會這樣子大聲之言了。”

吳重天也不會去追究太多的,坐在了椅子上,說道:“寡人現在在宮內,已經有了許多個妃子了,希望你們啊,好好的相處在一起啊,不要給寡人弄出來了不好之爭。”

“臣妾一定會將大王的話,牢牢地記在了心裏麵,所以,請放心,不過那個西施之事,大王是怎麼樣的看法啊,難道也是像另外妃子之言,井水不犯河水的嗎?”

“西施乃是寡人唯一的皇兒喜歡之女,所以啊,不算是妃子之事,你突然之間問這事兒幹嘛呢,真的是讓寡人好奇啊,事實都是在眼前啊,不過現在已經是這麼晚了,寡人就……”

“大王有何之意,是不是今晚就睡在了臣妾這邊嗎?此乃是臣妾的榮幸,當然是高興來不及了。”楊敏方說道,就看著楊敏叢一下子,而且表示是說讓她出去。

此時的楊敏叢就低著頭,慢慢地而出了,看著吳重天關上了門,自己現在不知道該去往何處了,迎頭望著天空,心想:“姐姐真是自私,一直都是在為自己打著算盤,卻不是我……”

風兒漸漸地吹在了她的麵上,而且浮現出來了痛苦的表情,即是向著前麵而去了,隻是來到了皇後的門口,看到了燈火依然亮著,想必還沒有睡覺。

她就敲了敲門,隻見有一個丫鬟,將門兒開了,玥雨飛高興地前來,輕聲道:“怎麼了,那麼晚了,而且就是你一個人而來嗎?楊敏方呢,難道就沒有跟你在一起嗎?”

“皇後,現在的她正在跟大王在一起呢,而且還將我趕出來了,她目中無人,所以,我實在沒有這個姐姐了,現在我覺得好孤單,每一次都是對我特別的凶,但是,我依然笑嘻嘻的對待她,你想想,此乃是不是天理難容啊,皇後,我隻是希望,你能為我抱怨此事,我楊敏叢一定是非常的感激你,並且重謝於你。”

“看來你的姐姐楊敏方的心思,可真是不小啊,而且大王自己找她了,更是比我的魅力還大了,猜到了到時候吳國後宮的女主人,是你姐姐的了。”

“她即是這麼心狠手辣之者,所以,皇後,千千萬萬不要告訴她,這些話,都是我告訴你的,好不好。”望著楊敏叢此時都是在不停地哭道。

“嗬嗬,那麼現在你就把我當作了你的親姐姐就好了,來,我這裏有些蓮子湯,而且是晚上端來的,沒有吃完,你也順便吃吃吧。”玥雨飛將話一落,並且牽住了她的手,向著這張桌子而去了,坐在了桌前,隻是看著楊敏叢仍是不想動一般的,自己也深深感到了她的內心苦,說道:“我現在沒有胃口,姐姐,我真是氣恨她。”

玥雨飛輕聲道:“倘若這一次你姐姐有了大王之子的話,那麼我看啊,一定是更加的囂張的,所以,我們先要真正的打算好了算盤才是。”

此時的楊敏叢瞪大了眼睛,說道:“皇後,我都有些愚蠢的,所以,你說的話,也許是有些太深奧了,我一時半刻都不懂啊,能不能說明白一些。”

“嗯,就是說楊敏方現在懷上了大王之子,到時候都會將你,我,還有另外的妃子,都是不看在眼了,為此我想出來了一個妙事,而是去害她。”

“害她,現在的大王都是在她的身邊,皇後,我們沒有辦法下手啊,不過,楊敏叢始終想不出來,還是望姐姐來決定吧,我隻是按著你的方法去做就好了。”

“嗯,你是她的親妹妹,再怎麼樣,她也是不會想到自己的親妹妹,而且偏偏害的自己是最深的,對嗎?為了你的位置安穩,就隻有麵對現實。”

此時的楊敏叢點了點頭,輕聲道:“嗯,那麼我們是什麼時候做出來計劃啊,皇後,你可要說話算數,到時候成功了,一定不要忘記我的功勞啊?”

“嗯,放心吧,我玥雨飛說話一向都是認定的,向你這樣子的妹妹,姐姐也是舍不得欺騙你啊,對嗎?所以,別再多想了啦。”玥雨飛將話一落,隻見楊敏叢點了點頭。

陽光照射而來,已經是清晨,此時的劉慧環在昨日晚上,已經翻來覆去的,都是怕大王被人所勾走了,自己害死俏芸妃與宋薇君的事兒,豈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了。

正好來到了門口的時候,隻見楊敏方正帶著微笑,與吳重天摟著,正往外而出,劉慧環頓時之間,眼睛像是傻眼了一般,說道:“大王,你這是……這是怎麼回事啊?”

此刻的楊敏方輕聲道:“幹嘛呢,難道現在與他的愛妃在一起,難道你也有權管嗎?劉慧環,看看你現在的麵貌吧,大王怎麼會去你那邊才怪了。”

劉慧環站在了吳重天的身邊,怒氣地說道:“大王,你看看,這個賤人敢這麼對我說話,大王,此人簡直就是犯上作亂了,希望大王能明白本宮的一片苦心啊。”

吳重天白了她一眼,喝道:“好了,現在你的事兒,寡人已經是聽得太多了,根本就不想再去提,寡人現在隻要這些新的妃子,才是叫做人生的好,當大王可不是白白當的。”

劉慧環來到了他的身前,說道:“大王,你變了,真的變了好可怕,不是我朝思暮想的大王了,此刻的吳國,難道就是變成了這樣子的一副模樣了嗎?”

“嗬嗬,劉慧環啊,現在你都已經老了,還談什麼保不保吳國之事,大王之言,你都是聽到的清清楚楚的,難道還要大王怒氣衝衝的跟你說一遍,你才是覺得甘心嗎?”

現在的劉慧環已經是沒有話可說了,自己想到了已經徹底的敗在了這些新選來的妃子身上,自己便是隻歎了一口氣,不知所措了。

來到了房間裏麵,隻是看到了吳天傾問道:“娘娘,娘娘,請聽我一言,剛剛大王之事,我們已經知道了,所以,還是希望娘娘采取想法。”

“借別人的手,去害死她,當時俏芸妃也是這麼做的,吳天傾,你可是本宮最看的上的末將,你可要好好的為此做一個打算啊,現在宮內,個個都是要得到了大王的寵愛,卻隻有被楊敏方所占,她到底哪裏比本宮好看,偏偏現在的大王被迷得是神不知,鬼不覺一般的,此乃是神乎其技,就算本宮,隻是留念在以前的事兒,回憶起來而已了。”

“要將宮內的這些妃子一一除掉,看來毫無用處,第一,大王隻會對你的感情越來越差,而且也是被發現了,也是有殺頭的可能,第二,就算宮內妃子所死,可是在宮外還有千千萬萬個女子等著大王去迎接,越國現在失敗,兩國已經是一國所統治,實力越大,所得美女之心越強,所以,不費這些相爭,毫無意義。”

劉慧環歎了一口氣,坐在了床前,輕聲道:“那麼依照著將軍之言,難道本宮就是坐在了這裏等死一樣子了嗎?豈不是一個笑話了啊。”

“要的還是大王的心,倘若他真正的被娘娘所感動,也許他手中抱著是再美的妃子,也是一樣子的,掛念著娘娘不可的,此乃是末將對娘娘的意見。”

隻見劉慧環不禁地點了點頭,輕聲道:“果真是有道理,不愧是我最愛的末將了,嗬嗬,那麼就依照你的說法去辦吧啊,看來隻有這份心,一定是可以得到了大王不可。”

此時的楊敏叢已經一早醒起來了,而且開了窗門,看到了吳重天與楊敏方站在了河邊,兩個人像是很相愛一般,而且自己卻隻有與皇後相伴在一起。

她來到了玥雨飛的身邊,問道:“皇後,快點起來吧,現在我正有重要的事兒跟你說,現在我姐姐與大王,正在外麵,不信你看看吧。”

此刻的玥雨飛仍是在夢境之中一般,聽到了楊敏叢不停地在呼喊著自己,就醒起來了,對著她說道:“怎麼了,你一直在叫著本宮幹嘛呢?”

但是,隻是看著楊敏叢手指著窗邊,此時的玥雨飛就向著窗邊漸漸地而去了,站在那裏,即是怒氣地說道:“你姐姐在哪裏不好,偏偏站在了我的眼前,讓我們受氣是不是?”

隻見她點了點頭,輕聲道:“嗯,所以啊,皇後,現在大王都把你冷淡了,她們所有的目光,都轉到了我姐姐身上了,是不是,我能發覺到她此次一定是有非常大的危險了。”

玥雨飛坐在了桌子,連喝兩杯水,怒道:“那是當然的,不過,我想最痛苦的,一定是劉慧環了,壞事情做絕了,而且沒有得到大王一點點的愛意,心裏麵一定是刀割一般,此乃是自作孽,不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