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章 俏芸妃的詭計

“是啊,現在的吳王正是在利用著我,而且召集我們越國的那些大將,並且殺掉啊,真的沒有想到你卻上鉤了。”

“大王,我是為了西施而來的,不過真的不知道吳王會將西施怎麼樣,現在心急如焚的心情,隻有跟你說。”

吳重天在花園之中,外麵的花兒很香,伴著風兒,向著周圍慢慢地散發而開,而且此時的吳王正式在練著劍。

一個太監而來了,對著吳重天說道:“大王,吳天傾求見,不知道大王見不見他呢。”

“見,他一來,一定是有什麼非常重要的事兒的,所以,一定是要見,讓他過來吧。”

“是,那麼奴才現在就去通報了。”於是,隻見這個太監即是慢慢地離開了。

吳重天坐在了亭子裏麵,而且周圍有兩個妃子,一個是俏芸妃,長得格外的美,而且身穿著一件紅色的服裝,另一個乃是劉慧環妃子,長得也是很標誌。

吳天傾拜道:“大王,此次而來,臣認為那些越國之者,我們是不能再用,因為害怕……”

“害怕他們會造反,對吧?現在留下了越國的大王,你知道寡人是為什麼嗎?”吳重天輕聲道。

“臣愚鈍,不知道大王究竟是為什麼,能告訴臣一下子嗎?倘若是有什麼更好的辦法,臣也許是可以去辦理的。”

“就是因為吳國現在已經戰勝了,而且再讓他們造反,已經是不可能的了,我想要越國大王好好的過著那種生不如死的日子。”

“哎,聽起來也是有些殘酷的,臣認為先殺後快,免得到時候弄來了患難之災啊,再說了,現在吳國所用的文臣,都是越國之者,大王……”

俏芸妃點了點頭,對著吳重天輕聲道:“是啊,大王,一看這樣子,我覺得是不對勁,所以,大王一定要想清楚了。”

“本王已經是一把年紀之人了,哎,整個吳國,我也是管不了多久,哎。”

劉慧環歎道:“大王為什麼出了此言呢,真是傳了出去,那麼大王究竟是怎麼過呢?”

“其實大王在心裏麵,究竟喜歡哪一個妃子呢,但是,臣認為你是喜歡西施,對吧?從表麵都是可以看的出來。”吳天傾說道。

但是,劉慧環與俏芸妃一望著吳天傾,表示了閉嘴一般的表情,說道:“好了,吳大人,現在你就去宣告吳國重新要當官者,所以,要從事考狀元之事,立刻宣布。”

“是,那麼臣就先行告辭了,大王,請你想清楚了。”

於是,隻見吳天傾走了,俏芸妃對著吳重天說道:“大王,現在在此就是我們了,而且你現在坦白地說出來吧?”

“你認為大王是喜歡西施,對吧?但是,我告訴你們,其實本王在外有一個最喜愛的,不過她已經去世了。”

“哦,這可是一個最新鮮的事兒啊,現在我們才發現,大王原來在外麵也是有了愛者啊。”

“是,所以,你們的心裏麵完完全全是想錯了,不過她的性格與西施差不多。”

“所以,你才對西施產生了感情,對吧?想好了,大王,其他的我們妃子並不多說。”俏芸妃坦白地說道。

而且就是在當日,吳天傾受到了吳王的指示,來到了宮外,而且正式宣布了招文科狀元的事兒,被召到之者,即可為了吳國所效力。

在這天,太陽格外的熾熱,而且外麵排著隊,很多人,都是流著汗水,在此默默地等候著。

突然之間,一個男子出現了自己的眼線,這個身穿打扮格外的一般,而且麵貌也是帥氣,而且他身邊有一個女子,長得也是非比一般。

這個女子說道:“你看,吳國現在正是在招文科狀元呢,你看,這麼好的機會,你去不去啊,劉因程。”

“嗬嗬,文科狀元之事,怎麼會是我考得上呢,這件事兒啊,我始終都是沒有想過呢,魏河影。”

“沒事的,我還是比較的相信你呢,過去吧?隻要考得上了,那麼就是可以去見皇上了啊,就是為了我,好不好。”

“嗯,為了你,也是為了吳國之事,我劉因程本來就是吳國之者啊,而且娘說過,一定要去見到吳王,此次也許是大好時機。”

話一落,隻見魏河影已經去報上了名了,而且過來說道:“好了,那麼就是考試的地方了,過去吧?”

“嗯,好吧,那麼你現在就在此等待著,不許你亂跑啊。”劉因程就進入了考場,而且專心地考完了。

自己帶著一種很不自信的心情,來到了魏河影的身邊,說道:“好了,現在我不管怎麼樣,希望明日會過。”

而且我正是躺在了床上,而且隻聽到了什麼人,正在敲著門,我問道:“是誰啊,那麼遲了,還……”

“我,陳何樺啊,西施,現在我有一件重要的事兒,告訴你呢。”

我將門一開,隻見他帶著一種微笑,說道:“今日乃是你的生日,嗬嗬,送你一樣禮物,不知道你喜歡不喜歡。”

我輕聲道:“生日,就是連我自己也不知道啊,那麼你為何會知道的啊,雖然你是來自現代,可曆史上根本就沒有記載啊。”

“因為你是次日而來的現代,所以,這一天即是你的生命的新的一天,知道了嗎?”

隻見他送了一個戒子給了我,而且將此戴在了我的手上,說道:“隻要你看到了這戒子,也就會想起了我。”

我撅著嘴,歎道:“依照你的說法,好像我現在就是要離開了一般的,讓我有點傷心哦。”

“嗬嗬,好吧,不會了,你現在休息吧,我也是需要準備一些工作呢。”陳何樺坦白地說道。

我微笑地點了點頭,而且靠在了門邊,望著燈光,並且笑了一笑,心想:“哎,來自現代真是好,根本就沒有那些大戰之事。”

在第二日,狀元之事已經出來了,劉因程與魏河影都是從客棧裏麵出來了,隻見街頭的人正擁擠著,嘴裏正嘀咕何言。

忽見從人群中出來了一位手拿聖旨的太監,叫道:“不知你們之中,何人乃是劉因程?”

劉因程道:“在下正是,不知公公有何指教?”太監道:“原是你,本公公對你所做之事,且感佩服。”

劉因程道:“不知在下何事令公公佩服之處。”

太監道:“本公公聽考官之言,你的文章妙不可言,若無數年苦練,亦是難成。若有時間,本公公定向你多多賜教。”

劉因程道:“若有時間,我定會答應此事。”

太監說道:“你已考上了文科狀元,此乃真是皆大歡喜,吳王與那些官員,正是在殿裏麵等待著你。”

劉因程說道:“既是如此,不知此刻即可進宮。”

太監道:“此時即可,若要帶人進宮,是你親人的話,但也無妨。”劉因程道:“即使如此,那好。那我們此刻進宮,麵見大王。”

於是,他們來到了吳國的皇宮大殿,隻見大殿內一片黃色,很耀眼,大殿中站著一排排文臣武將。當中有個高高在上的龍椅,隻見身穿黃色龍衣,頭戴皇帽的吳重天坐在龍椅上,身旁有兩個小太監。

吳重天問道:“你乃是劉因程?”

劉因程道:“臣正是。”

“你所寫文章,寡人既已視過,寫得如此完美,現朝中得才不易,現寡人要顧全大局。若你幫寡人,豈不是更好之事?現在整個天下已經是吳國,乃是我統治的。”

“臣隻是從小跟隨前輩讀過幾本書而己,若要幫皇上顧全大局,未必是件容易之事!大王還是別請其人,因為臣此次乃是僥幸而已。”

“你如此謙虛,我已知你心,現本王要賞你什麼,才可以讓你留下呢,而且我也知道你本來就是吳國的,對吧,倘若賞識,那麼就隨你,你看意下如何?”

劉因程道:“臣即不要黃金,也不要當什麼狀元,隻求大王將你的妙藥賞賜於我。”

“妙藥乃是天下稀藥,世上既隻很少,你想得之,談何容易?寡人現在身體也是不怎麼好,所以,此次之事,寡人是無法去答應你。”

劉因程道:“臣為此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吳重天哈哈大笑道:“那倒不必,寡人知你心急,就答應於你。曾寡人有一個兒,年齡跟你不相上下,身上並無胎記,但未讓騰找到,若你找到他,朕就立刻將妙藥送給你。若你找不到,此事免談,而且寡人還是需要你死,你看現在意下怎麼樣?”

劉因程道:“大王說既無胎記,天下之大,叫我去何處找呢?但我知失去親人的感覺,心如刀割一樣。即如我,從小就是不知道自己的爹究竟是誰,但是,我娘隻是讓我在吳國的宮內選著,我心中是想念,卻不知該去何處找,看來世上已無親人了。”

吳重天手指,說道:“這位小美人,難道不是你的親人?”

“其實她乃是我心裏的唯一之人,而且難道大王就是要我找你的兒子這麼簡單嗎?還有其他什麼之人。”

“西施,不過寡人也不知道她究竟在哪裏啊,那麼先這樣子吧,你還是趕緊將手上的事兒給弄好了再說吧。”

“西施,這個人我是早早已經聽過了,難道大王非要找到她,也許臣是可以盡力而為的。”

“既然如此,你就趕緊點吧,這個牌子,乃是寡人給你的,可以隨便的進出宮內,現在先跟著太監去休息吧。”

劉因程點了點頭,與魏河影跟著太監向著前麵而去了,既已到一房門口。房旁既有花園,仰天一望,房門上既有一個紅牌。

太監道:“兩位今晚即可住留此處,奴才先行告退。”

話一剛落,即遠離而去。天雲將門一開,裏麵便是寬敞無比,當中柱子,還有一桌一床,桌上既有筆墨。劉因程一進,隨手起筆,並在四根柱子上寫上麵寫著:關關睢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群子好逑。

魏河影走近,說道:“文才如此之好,不知此詩是為誰而寫。”

劉因程歎了口氣,說道:“總而言之,並不是為你所寫。”魏河影皺起眉頭,並踩了他一腳。即起腳,便向魏河影看去。

魏河影皺眉道:“看什麼看,我跟你已有數年了,難道還沒被你看夠啊。”劉因程道:“今日之見,怎會另變一人。”

隻見她並是微笑地說道:“你看看,真是一個笨蛋啊,就是我說出來,你也是不會相信的啊,難道不是嗎?”

“不相信什麼,你剛剛之言,是什麼意思啊?”

“我覺得啊,現在的吳王簡直就是在欺騙著你,難道不是嗎?為了讓吳國變成了更好,才說出來的這種話語的。”

“是啊,我還是一個老實之者,仍會是在他的擺布之中一般,所以,剛剛你才會笑我的,對吧?”

“嗬嗬,不過聽說了,現在的吳國有一個西施,就是他所言的那個人,你真是想要找她嗎?”魏河影輕聲地問道。

“哎,別說了,現在還是好好的過著生活吧,隻是走一步算一步了,我才懶得管那麼多了呢,隻是妙藥之事,在吳王的身邊。”

魏河影撅著嘴巴,歎道:“這啊,那麼我們就不要指望了呢,簡直就是癡人說夢話一般的,簡直就是不可能的。”

而且在湖邊,湖水即是漸漸地倒影著俏芸妃,在碧藍的天空之中,突然之間,後麵傳來了腳步聲。

俏芸妃一轉身,原來乃是宋薇君,隻見俏芸妃並且是歎了一口氣,說道:“哎,原來乃是你啊,真是嚇了我一跳了。”

“恩恩,你究竟是在想什麼呢,平白無故地會想到你,是不是在想著大王的事兒啊,你說大王所言是真,還是假的呢。”劉慧環並是問道。

“這些事兒,誰會知道呢,看來你是來問我,真是白白問了的,平時心裏麵什麼都不要想了,過一天算一天就是了。”俏芸妃說道。

“你是不是覺得今日這個小子,是不是有些懷疑呢,好不容易現在西施已經不在了,而且出現了這個家夥來搗亂,我是在為了我們所著想啊。”

“有什麼好懷疑之處的,你能說來聽一聽嗎?倘若真的,那麼我們不僅僅隻是西施這個人,而且此次的這個男孩子,也是一個關鍵之者啊。”

“恩恩,現在我就讓吳天傾並且查一查,而且關於這個小子的身世,好不好。”

“嗯,任何之事,都是除去了心頭之患乃是最重要了,不然豈不是一切都會麻煩了,對吧?”

這個時候,吳天傾並且是而來了,站在了俏芸妃的身邊,拜道:“不知道娘娘讓手下而來,究竟是為了什麼事?”

“吳天傾,望著你乃是忠心耿耿,那麼本宮並且是有一件重要的事兒,讓你去處理一下,必須要查清楚了的。”

“不知道娘娘有什麼重要的事兒要手下去辦的,隻要你的一言,手下一定會是順心而盡力而辦。”

“好,就是你這麼一句話,已經算是足夠了,今日所中狀元的家夥,我看身份一定是有些可疑的,要你好好的去查清楚了。”

“是,手下現在就去辦,盡能力去辦好此事。”於是,隻見吳天傾現在並且是飛步而離了。

劉慧環並是輕聲道:“難道你就是這麼相信他嗎?倘若告訴了大王,豈不是一件麻煩的事兒啊。”

“不會的,所以,我才相信於他呢,現在隻要保持著正定的心,也就可以了。”

劉因程一覺醒來,隻見眼前漆黑一片,此時便已鴉雀無聲。

點上火燭,便來到窗口,將窗戶打開,仰頭望著天上的明月當頭。

看來已是子時,忽見一位身穿藍衣頭戴黑帽之人,匆匆而來。

劉因程心中亦是驚奇,不知此人究竟是誰,更不知深夜來訪,是有何事。

將門一開,此人既已在門口等候。劉因程道:“不知此位官員方姓大名?更不知深夜來訪,是有何事?”

官員道:“我名為魏那安。”

劉因程道:“不知來此,有何指教?”

魏那安道:“本官皆知,你名為劉因程,考上新科狀元,請求大王要妙藥,但他需要一個之子要你找,對吧。”

劉因程道:“深夜來訪,看來不止是問此事。若有事,不要拐彎摸角,直說無妨。”

魏那安道:“我乃是朝中一區區將軍,但我效敬於朝廷,忠心於大王,我想找子之事,事關重大,要不我助你一臂之力,你看如何?”

劉因程心想:“已聞此人蛇心蠍腸,不知會出何陰謀,凡事處處提防。”

劉因程道:“若你真心助我,那在下仍是感激不盡,倘若有人設計害我,那我豈不是吃大虧。”

怒道:“你何出狂言,豈會如此侮辱於我。”

劉因程道:“我既無說名,既無侮辱於你,我是在說誰,此人應是心知肚明。此時已晚,看來將軍來錯了時間,若有其他之事,還是明日再談也罷,請回吧?”

魏那安怒道:“既是如此,那好,你有種。”話即一落,轉身速速而離,劉因程心中亦是心神不寧,不知此人還會出何主意,歎了口氣,即一進房,將門關上。

忽見自己身邊的女子,自己驚嚇一跳,便到床頭一見,正流大汗,手在發抖,看來是在做惡夢。

坐在床頭,拿起毛巾將魏河影的汗擦去。忽見魏河影一翻而起,撲到懷抱,說道:“我…我…夢見我自己死了。”

劉因程道:“不用怕,此亦是夢。”

魏河影道:“我…我…真的很害怕你離我而走。”

劉因程道:“傻丫頭,別再胡思亂想了,我此時才知,我不能失去你。”

道:“我能冒昧問你一事嗎?”

劉因程道:“不知何事?我們之間,還是需要冒昧這兩個字嗎?”

魏河影道:“從今以後,不要離開我,行嗎?”

道:“好,我不會離開你,若哪日將妙藥得到,除去你的病,我倆即回去。”

魏河影道:“倘若你拋棄了我,你猜我會如何?”

隻見他仍是道:“不知。”魏河影道:“不知那我可以告訴你,我定會親手殺了你。”劉因程道:“你對我真有如此狠心?”魏河影臉帶微笑道:“不防你可試試,看我有沒有那麼狠心。”他將魏河影摟在懷裏,說道:“不管如何,我都不會拋棄你,我倆此生若生同生,若死同死,就像你說一樣,注定你我共在一起。”魏河影嫣然一笑,即是低頭臉紅。

忽聽腳步聲。一聽,心中仍是驚慌,即一開門,細見此一個人,即長白胡子,想必是個老臣。

劉因程躍到屍體邊,蹲在地,手按屍體胸部,心跳既已停止。

忽聽花園裏傳來“沙沙”響聲。劉因程心中被此一驚,即一起身,隻見從花園裏攛出一人,原是吳重天,吳重天道:“此時寡人正來見你,真未想到你乃是個殺人凶手。”

魏河影道:“大王,你誤會了,此事定要聽我解釋。”吳重天怒道:“此時寡人已皆知,他乃是個凶手,不必解釋。”

魏那安即想出口,但不知該如何為自己找回清白。魏河影道:“倘若他是乃是凶手,何必解釋,你今日未帶兵將,豈不幹脆把你也殺了,一了百了。”

吳重天怒道:“你這妖女,妖言惑眾,雖然寡人已經是年紀已經打了,不過打敗了這個小子,還是易如反掌的。”

魏河影道:“倘若我是妖女,你豈不是昏君,不要以為吳國已經被你所統治了,就是沒有什麼人怕你了一樣子。”

吳重天道:“你敢如此大膽,敢稱寡人為昏君。”魏河影道:“小女子說話一向如此,你本來就是個昏君,我所言即是。你乃是一國之君。既無證據,怎會一口而定,更何況今日殺人凶手並不是他人所為。”

吳重天道:“片麵之詞,寡人不可信。”劉因程道:“請求大王給我一點時間,我定會把此事查得水落石出。”

吳重天皺眉一不出聲。”忽見從花園裏又攛出一人,此人身穿盔甲將。

將軍道:“臣正在想找大王,未想到是在此地,不知皇上在此做何事?”

劉因程歎了口氣,說道:“今日乃是不祥之日,付受卿被人所殺,寡人心中仍是悲痛。”魏河影道:“雖你受卿之死,心中悲痛,但也不能將這推到別人頭上。”

這個將軍就是魏那安了,道:“大王,臣有一言,不知該不該講。”

吳重天道:“不妨直說。”

魏那安道:“不妨讓臣來查真凶,不知大王意下如何?”

吳重天道:“既是也罷,倘若你查到殺付大人的真凶,寡人定要將他碎屍萬段。但今日,此位姑娘敢如此大膽,敢與寡人頂嘴,此次罪不可免。”

魏河影道:“那你想怎樣?”魏那安道:“大王,待臣有一言,大王乃是吳國之君,此乃不拘小節之事。怎會與一名女子吵鬧,待臣將凶手查出,此事也定會真相大白。”

吳重天道:“既是如此,願你不會讓寡人失望。”話一剛落,就轉身遠離而去。

劉因程道:“在下尚未請教此位將軍的方姓大名?但今日你所言之語,替在下找回清白,在下仍是感激不盡。”

“此乃之事,不用記在了心上了,隻是出手相助而已,嗬嗬,不過你們倒是赫赫有名了,我倒是知道的。”魏那安說道。

“我是叫做魏河影,真的沒有想到,我們既然是一個姓啊。”

這個時候的魏那安有些心裏不安一般的,說道:“好了,那麼我就先行告辭了,因為我還是有另外的事兒啊。”

於是,劉因程點了點頭,望著他漸漸地而去了,自己對著魏河影說道:“哎,這個大將軍真是奇怪啊。”

天色漸漸變亮,他們已經一早出宮,來到海邊。

此處遍是礁石,海水濤濤而來,浪花拍打礁石。忽聽馬蹄之聲,劉因程回頭一望,原是吳國之人,騎馬奔來。

劉因程說道:“哎,糟糕了,我們出宮找大王之子的事兒,怎麼被人知道的。”

就是在這個時候,大風大浪而來了,將劉因程衝到了水裏去了,而魏河影已經被抓起來了。

劉因程被濤濤海水衝到了一個獨島的沙灘上。沙灘邊有一座小山坡,坡下有個洞。洞邊既有一片樹林,洞中住著一名女子,這日,在黃昏之時,女子邁出洞口,見到躺在沙灘上的劉因程。女子走到跟前一見,此人身穿打扮,定是個吳國之人。

為何會躺在獨島上呢,女子蹲在身邊,右手按了按他的胸部,卻見他一無反應,仍是一樣昏迷不醒。女子心想:“我不知此人從何而來,更不知此人究竟是誰,既不知,還是別管為好。”此女子便身而起,又低頭見了他,心中正是猶豫,自己此次見死不救,此生為此定會不得安寧。

女子蹲在地上,將他扶起,到了洞內。將他躺在一張石床上,忽見天雲掙紮了一下,口中低聲喊道:“魏河影!魏河影”

女子道:“看來你乃是個重感情之人,自己已在昏迷,還喊著別的女子名字。若是我的話,我才不管呢。”話即一落,女子匆匆離洞而出。

過了幾個時辰,劉因程蘇醒起來,睜開雙眼,隻見一道火光照進洞內,周圍遍是一片岩石,岩石上並有水滴滴而下。劉因程不知自己是在何處,但聽海濤之聲,猜測定是在島嶼上。

劉因程便身而起,仍然有點疼痛。便身而起,來到了洞口,隻見一名女子坐在火堆旁,雙手抱腿。

劉因程喊道:“姑娘,姑娘。”

此女子既無回應,默默無聞。劉因程蹲在女子身邊,問道:“怎麼了,姑娘,你有心事。”

女子道:“此時我心已煩,你少來囉嗦。”劉因程道:“若心煩,不如告訴在下,在下定會誠心相助。”女子低聲道:“我倆素不相識,我為何會告訴你呢,更何況今日你躺在沙灘上,昏迷不醒,還是我救了你呢。”劉因程道:“姑娘救在下之事,在下仍是感激不盡。”女子道:“我知你在昏迷之時,口中喊著一個女子之名,魏河影。不知此位女子麵貌如何,可知在你心中,是獨一無二的,對吧!”

劉因程道:“不錯,她叫魏河影,我與她因緣相遇,我對她已有了愛意。但此時我在島嶼上,卻不知她現在又如何。”女子道:“看來陳公子真是個重感情之人,長得花容月貌,如花似玉,所以你才如此在乎她。”劉因程道:“雖長一般,但此乃容貌,我並不在乎。”女子便身而起,說道:“看來公子如此在乎那個姑娘,那明日可砍些木材,在此島做一艘森筏,即可回去。”話一剛落,女子轉身向洞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