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章 富弼
“自不量力。”
富弼冷哼一聲,司徒劍南這些人在他的眼中,就跟螻蟻沒什麼兩樣,簡直就是不堪一擊,他要下手誅殺的話,隻需要吹一口氣就可以做到了。
去掉了這些障礙之後,富弼這才伸手抓向了吳辰,這個人才是他這一次的目標所在。
“十方皆殺。”
麵對真武境強者,吳辰不得不重視,抬手一拳打出,強大的力量,如同火山噴發一般暴湧而出,直接衝向了富弼。
“好小子,竟敢反抗老夫。”
富弼有些意外,他是誰,無上真武境強者,在整個橫嶺域,也是頂尖級的強者,卻是不料,吳辰一個小小的靈海境修士,竟敢向他發起攻擊,這小子的膽量倒是不小。
冷哼一聲,富弼招數不變,右手依然是就這麼抓了出去,然後,吳辰的攻擊十方皆殺直接被震碎,化為了無盡的光雨,輻射而下。
眾人臉色一變,這就是真武境強者的實力嗎,實在太可怕了,要知道,吳辰的戰力非常的強大,即便是像古坤這樣的靈海境八重天強者,都不是他的對手,然而,他的絕技卻是被富弼給輕易的震碎掉了,真武境強者的力量,未免太過於強大了。
“小子,老夫的脾氣可不大好,如果遇上了反抗者,老夫一定會讓他嚐盡苦頭。”
破了吳辰一招,富弼依然是一把手抓出去,這一抓雖然看不見什麼力量波動,但是卻給人一種不容逃脫的感覺,不得不說,真武境強者的手段,確實要比靈海境強者高出許多。
吳辰臉色大變,沒有想到,這個老家夥的力量竟是這麼的強大,確實是不好對付。
“屠龍刀。”
麵對真武境強者,吳辰不敢疏忽大意,隻有全力以赴,才有一線希望,至於在場的其他真武境強者,他是從來都不指望的,與其求人,不如求己,這是他這一次重生之後獲得的最大收獲。
此時此刻,屠龍刀正在吞噬中品靈寶,這一次吳辰得了這麼多靈寶,足夠他吞噬好一些時間了,見到吳辰召喚,心不甘情不願的出來了。
見此,吳辰忍不住想痛罵,這個貪吃的家夥,這都什麼時候了,還一心想著貪吃,他連命都快沒了。
握住屠龍刀,吳辰大喝一聲,一股強大的力量湧入屠龍刀之中,屠龍刀劇烈顫抖,一股可怕的刀氣彌漫開來,遍布四方的空間,形成了一片刀海。
冷冷看了富弼一眼,吳辰握住屠龍刀,使用全身的力量,一刀劈了下去。
這一刀劈出,軒轅斬法爆發出來,可怕的力量,如同洪水一般,滾滾而出,攜帶著毀滅一切的力量,狠狠的衝向了富弼。
“好刀。”
富弼何等見識,一眼就能看得出來,吳辰手中的屠龍刀,絕對是一件不錯的中品靈寶,比之上品靈寶,恐怕也是差不了多遠了。
事實上也確實如此,本來,屠龍刀的材質就十分的特殊,乃是用玄晶鐵打造而成,本身就堅硬無比,遠超一般的靈寶,現在又吞噬了那麼多下品靈寶和中品靈寶,已經是達到了中品靈寶的極限水平,正在向著上品靈寶的方向轉化,倘使它能晉升成為上品靈寶,它的威力還會大大的提升。
麵對吳辰的軒轅斬法,富弼神色稍稍凝重,不過這也是稍微凝重而已,他乃是真武境強者,對付一名靈海境五重天修士,自然是絲毫都沒有問題,倘使他無法拿下,這才是真正的滑天下之大稽了。
怒喝一聲,右手收回,閃電般掐訣,然後,一道掌力從右手之中升了起來。
這道掌力非常的龐大,就像是擎天而立一般,一股可怕的威勢爆發出來,讓人是膽戰心驚,亡魂皆冒。
眾人心悸,滿目駭然,不愧是真武境強者,實力果真是超級恐怖。
“去。”
富弼手心一震,擎天掌力怒轟而出,攜帶著震裂一切的力量,狠狠的衝向了吳辰。
砰!
二者的攻擊在半空中相遇,瞬間發生驚天的爆炸,一股可怕的力量,從爆炸中心席卷開來,擴散至四麵八方。
吳辰身體一震,這股力量衝擊而來,將他給震退了,體內氣血翻滾,湧動不息,要不是他用力壓著,隻怕是會破體而出了。
吳辰暗暗一驚,真武境強者的實力果真強大無比,遠遠超過了他的想象,不容易對付。
對麵,富弼心中更為震驚,從剛才的這一招對比來看,他發現吳辰的力量非常強大,遠遠超過了一般的靈海境五重天修士,哪怕是靈海境六重天,甚至是靈海境七重天強者,也是比之不上,難怪這小子能殺得了楚譚。
不過,這小子越是表現突出,天賦越是恐怖,他就越是要下手擒拿誅殺,絕對不能讓這個小子繼續成長下去,這小子的天賦太恐怖,要是再放任,任他繼續,他將很快的就成長起來,突破更高的境界,到那個時候,要想再進行誅殺,那就十分的困難了。
必須要趁著這小子還沒有徹底的成長起來,就要將之扼殺掉,要是等他繼續成長,將來他們整個大周國或許都會遭殃。
眼中掠過殺意,富弼大喝一聲,抬手又是一掌拍出,這一道掌力,比之前這一道掌力更加的強大,威力更加的恐怖,高高聳立在半空中,就像是一座小山一樣,一股懾人的威勢,猛烈的爆發了出來。
這時候,無數人用震驚的目光看著半空中這一道擎天的掌力,臉色忍不住是駭然大變,這一招的力量實在太強大了,莫說靈海境五重天,就算是靈海境九重天強者,也未必能抵擋得住。
“嗬嗬,看樣子大周國這位真武境強者要下殺手了。”
“很明顯他已經不想再拖下去了,打算動用絕對的殺招,一舉把吳辰給打垮。”
“哎,這個吳辰的路就到此為止了,我原本以為,能看到他有更加驚豔的表現呢,不過可惜了。”
“這又能怨誰呢,要怪的話,隻能怪這小子太狂了,太好殺了。”
“所以說,做人不能太張狂了,要懂得適可而止。”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