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辱罵監工,明天工作量翻倍,盒飯減半。鑒於你外出放風表現不好,以後嚴格禁止的你的娛樂活動,幹完活兒就給我老實呆在宿舍!”監工一邊將翁江的雙手反綁,一邊冷冷說道。
翁江差點沒哭出來,聽聽這說的是人話嗎?
放風?
真把自己當什麼正規監獄了?
搞人口販賣的垃圾組織,私自監禁別人是犯法的!
回去的路上,翁江嘴角露出一絲自嘲的冷笑,對著段浪說道:“兄弟,實話跟你說,我也活了二十多年了,我第一次知道城市裏竟然還有這麼無法無天的組織存在。”
段浪拍了拍翁江的肩膀,唉聲歎氣的說道:“認命吧,以前我也跑過幾次,但後來還是選擇老實待下來。”
翁江也歎了一口氣,不說話了。
……
“翁江呢?最近怎麼樣?”
晚飯時分,翁靈兒在家裏的飯桌上一邊吃飯一邊漫不經心的問道。
“問他幹啥,你嫌麻煩不夠多啊?”林霞沒好氣的說道,她對這個翁江可是沒半點好感。
“自從老爺子走了以後,大哥二哥他們兩家似乎也變了一些,不要老是拿舊眼光看人嘛。”翁大誌說道。
“舊眼光?這才多久啊,你就忘了以前的事兒了?江山易改,本性難移,要不是咱家現在發展的好,你有機會說這話?”林霞還是堅持自己的看法。
翁大誌也沒爭,林霞雖然強了點,但說的也不是沒道理。
隻是翁大誌覺著自己年紀越來越大,親人之間的走動卻越來越少,心中有些淒涼。
說到親戚,翁大誌忽然放下了碗筷,滋滋的喝了半杯白酒,然後對王丞說道:“王丞啊,聽說翁江來省城是你給安排的?”
“對,是我安排的,準備給這小子一點苦頭吃一下,看能不能把他這個歪脖子樹給扶正了。”王丞道。
翁大誌點了點頭,他對王丞現在是絕對信任的。
“翁江這扶不上牆的爛泥你都理會了,我想著……你們家那邊兒,是不是也該伸伸手?我這些天幫你打聽了一下,你那兩個叔叔和堂兄弟最近可是遇見不少麻煩。”翁大誌說道。
林霞聞言白了翁大誌一眼,“你管這麼多幹什麼,上次他們堵咱們的家門口你忘了?這些事兒你讓王丞自己決定怎麼做,怎麼越老越糊塗了你。”
“我怎麼老糊塗了?要說過分,翁江以前不過分?王丞能幫忙教育翁江,那是老太太開口求情的,王家那邊兒有誰給求情?做人得一碗水端平了,我就是提個想法,做不做還是王丞自己定,你跟著瞎摻和什麼。”翁大誌甕聲甕氣的說道。
林霞聽完不反駁了,是有那麼點兒道理。
現在他們家能發展成這樣,百分之九十的功勞都是王丞的,現在王丞連翁江這攤子爛事兒都管上了,如果不管管他們王家的事兒,似乎有些說不過去。
名義上王丞雖然是上門女婿,但現在他們卻是樣樣都靠這個上門女婿,王丞本家那邊兒的問題是要慎重對待了。
王丞也放下了碗筷,想到自己本家那邊兒的事,心中頗為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