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給她我的把柄

總侍一直沒有睡,自然知道林嗬嗬自言自語了些什麼。

他知道自己推測的沒有錯,這個小奴委實太純情了,居然一本正經的要表白心意。那可是那些女人為了所謂的愛才會用的伎倆。

可惜,他可是雪靄……

冷笑著閉上眼睛……大雪紛飛的無垠荒原上,無數的凍僵的死屍將一身鮮血的雪靄重重圍住。那些人不是他殺的,而是為了保護他而死的。成千上萬個屍體將死死的他壓在寒冷無比雪地上,一直到他昏死過去。

一座死人山壓在他的身上,早已經將他的心髒壓破了。

愛?

不過是一場可笑的遊戲。

但,如果這個小奴想和他玩,他就讓他好好的明白,到底什麼是愛……也順便將他所有的純情,全部撕毀。

……已經幾天了……

林嗬嗬砸吧著幹得蛻皮的嘴唇,已經沒有半點唾液能分泌出來。昏沉的靠在牆上,看著麵無血色的總侍,沙著嗓子問道:“總侍……我們要被關到什麼時候?”

總侍閉著眼睛,緩緩的答道:“王後認為我們可以出去的時候。”

如果有規定的期限,那還有得期待,可是若是要按照一個人的心情來定論,尤其是一個女人善變的心意,那簡直就是遙遙無期。

“要是她一輩子不放,我們是不是就要餓死在這裏?”

“在沒有看到她想看到的東西之前,你我肯定出不去。”

“她想要什麼……”

“我的把柄。”

……

林嗬嗬猜不透總侍說的把柄是指什麼,但她一直覺得王後對總侍十分在意。雖然表麵上在懲罰他卻在裂心之水發作的時候,比任何人都緊張。

“那你就把把柄給她好了,總比要你的命強……”

“如果這個把柄是要和你同染呢……”

呃……

林嗬嗬閉上了眼睛,繼續等死。

慢慢等死的感覺,好像被活活烤熟的蝦子,痛苦一點一點的刺穿身體,一點一點的被啃噬。第一次有種生不如死的感覺。

或者說,此刻她已經死了一半,另外一半隻差最後幾口氣。總侍的狀況也好不哪去,兩個人靜靜的躺在雲台上,感受生命一點點的流逝。

七日。

如果不是魔人的軀體,林嗬嗬覺得自己此刻早就死了,可是現在和死,隻差一口氣而已。

仰頭望著那些越來越嬌美的法奪花,她微弱的吐出一句,“總侍……好像這一次我又連累了你……”

總侍睜開眼睛,扭頭看著一旁麵色黧黑的人……輕兒看起來似乎馬上要死了。

想不到王後竟然真的如此狠心,不達目的就打算讓他們活活餓死。不能坐以待斃了……他低頭咬住手腕上,狠狠一用力。鮮血湧了出來,他急忙掰開林嗬嗬的嘴巴,放了上去。

溫熱的帶著腥氣的液體一滴一滴的進入嘴唇,林嗬嗬不自覺的吞了下去,如甘似怡的吸允著。忽然,她猛地覺睜開眼睛,發現總侍正在給自己喂食他的鮮血。

“不行——”她把頭扭到一邊,“我不能在連累你了!”

“聽話,這是唯一能出去的辦法。”總侍麵前支持著身子虛弱的說道,“喝了血,你才有力氣和我一起演戲。”

總侍的血特別苦,和血鹹鹹的味道不一樣,卻讓人瞬間恢複了精神。不多久,四肢開始一點一點的恢複了力氣。

見她麵色似乎好了一些,總侍搖晃著起身在牆上抓了一把的法奪花揉碎,扔在了雲台上。粉紅的花瓣像一場飄渺的花雨。

“這是……”林嗬嗬雙眼模糊的看著那些花瓣。

“給王後我的把柄。”總侍扯起一抹許久未見的笑容。

……

雖然明白了總侍的想法,林嗬嗬伸出去的手指還是有些發抖,也許是餓的沒有力氣,也許她太緊張了。

給總侍寬衣解帶啊……即使腦袋昏沉也還是覺得心跳得難以克製。而總侍的手已經開始解開她的衣帶,輕輕的剝去了輕紗一般的淺藍色外衣,滑過肩膀的瞬間,她的身體忍不住一抖。

是演戲!

她告訴自己,豁出去一般用力一扯,竟然將總侍衣服扯碎了一角。

總侍低頭一看,忍不住輕笑一聲,“不錯,入戲很深。”

林嗬嗬麵色一囧,胡亂的將總侍的上衣褪去,露出了總侍瘦削的肩膀。他的皮膚很白,白到幾乎和雪一般顏色,青色的血管縱橫流經清清楚楚,看起來有些單薄淒涼。那白色的肌膚上,卻密密麻麻一些細小的傷痕,不知道何時造成的,密布全身。

“等一下知道怎麼做吧?”總侍小聲在她耳邊問道。外麵有人一直在等著他們做這件事,想起來就讓人害臊得想撞豆腐。

她不知道怎麼演船戲……雖然沒做過,電視裏隱晦的鏡頭倒是看過,可是那種低喘嬌吟的聲音是怎麼發出來的,她不確定自己能夠做到……。

況且這些事情,魔……也和人類一樣麼?

“要不,總侍你示範一次好了。”她小聲的說了一句,不敢去看在對麵端坐的男人。

總侍眼睛一眯。

這小奴膽子越來越大了,竟然敢叫他示範,不過他真的開始了,“你確定能忍受我示範?”

林嗬嗬連連點頭。

總侍麵色一僵,輕輕咳嗽兩聲,清了清嗓子低聲說道:“嗯……你……可以……你……好美……我……還要……”

毫無感情的一邊叫,一邊努力的回想著,“我記得就這些了,那些禁地的中人都很克製,我沒有聽到過太多。”

林嗬嗬驚愕的看著那些幹巴巴的字從總侍優雅的嘴唇中迸出,半響說不出一句話。

難道總侍不應該是老司機嗎?為什麼聽起來好想笑。

拚命的忍住爆笑的衝動,咬的嘴唇生疼,“總侍,你確定我們的計劃可以成功嗎?”

“當然,不過要你來叫。”伸出手臂一推,將林嗬嗬單薄的身子壓在了身下,“叫吧,大聲一點,最好情難自禁!”

“啊——!”

林嗬嗬一開嗓,總侍便覺得頭疼了,好像那種報喪的鳥飛過去了一樣。林嗬嗬調整了一下,夾細了嗓子,輕輕的:”啊……”了一聲。

總侍點點頭,“尚可。”

得到肯定,林嗬嗬閉著眼睛,輕輕柔柔的叫了一聲,“啊……好疼……”顫巍巍的聲音,一抖,就抖入了總侍的耳膜之中。光裸的身體微微一僵,一直支撐的手臂開始有些發顫。

總侍垂下眼眸,半響,才繼續命令道:“就是這樣……繼續。”

之後,細細碎碎的疼痛叫喊,呀哎呀媽呀天呀之類的聲音從牢中傳了出來。門口的站崗的侍衛聽到,了然的笑著去找王後報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