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秋點頭應到,心中有些沒有想到賀湘竟然會如此信任自己,暗下決心要效忠賀湘。
寒遠捷從昭浮西偏殿後,沒有直接回禦書房中,而是向寒隱離的殿中走去。
因為牽扯到慕容瀲的事情,交給誰都不會有交給寒隱離放心。
寒隱離看到寒遠捷的到來,坐在院中的亭子內並沒有起身行禮。
寒遠捷對寒隱離的這種態度已經見怪不怪,走過去將他手中的酒杯奪去,坐在旁邊說到。
“隱離,朕有件事事情要跟你說,關於皇後的。”
寒隱離聽到皇後二字才認真了起來,等待著寒遠捷開口。
“朕剛去昭浮西偏殿回來,在殿中發現了被紮滿針的布偶,上麵寫的是皇後的名字,這種事情需要好好調查,在後宮中使用巫邪之術的本就是忌諱。”
寒隱離的麵色開始變得沉重。
而寒遠捷繼續說到。
“朕覺得這件事有些蹊蹺,覺得派你去查最合適,不要聲張此事先,朕覺得這件事和楊才人和賀寶李的關係最大,你著重調查她們二人,朕希望你能很快就有結果。”
寒隱離語氣中帶著認真和一絲恨意的說到。
“恩,這件事我會調查清楚的,皇上放心吧。”
寒遠捷看到麵前的酒對寒隱離又開口說道。
“有興趣陪朕喝一次嗎?”
寒隱離的沒有拒絕被寒遠捷當做是同意便直接動手倒上酒喝了起來,寒隱離見狀也喝了起來。
而芳清軒中,楚琅華因為喝了兩日的藥了,又加上在似畫的每日都精心熬製的各種補身子的粥,楚琅華的身子已經沒有之前那般虛弱。
“主子,今天的天氣看起來挺好的,主子天天在宮中,也不出去活動活動,這身體也不能光靠吃藥呢。”
似畫撅著嘴看著楚琅華說到。
楚琅華抬頭看向窗外,自從回來後,除了去禦花園參加晚宴一次,就再也沒有出過芳清軒。
如今皇上的禁足也解除了,一直在宮中呆著心裏也亂糟糟的煩悶,看向似畫說到。
“過來幫我梳洗一下,我們一會去禦花園轉一圈吧。”
似畫聽到楚琅華同意出去了,開心的來到楚琅華旁邊幫楚琅華梳這萬千青絲。
楚琅華看著銅鏡中自己,甚至有些陌生,心中思索著些什麼。
一眨眼的功夫,似畫就給楚琅華梳好了發髻,又將楚琅華喜歡的蝶形步搖和點翠簪帶了上去。
“主子,你真是好看,如此簡單的裝扮的就顯得讓人心動呢。”似畫在一旁帶著笑意說到。
楚琅華看著似畫的笑意,也不忍心打斷她。
“似畫的功勞呢。”
楚琅華起身後就走出了寢宮,感受著太陽的沐浴,麵前的這一切景物既熟悉又陌生。
似畫跟在楚琅華的身後,一前一後二人向禦花園的方向走去。
剛到禦花園,似畫就感歎到。
“主子,這雖是冬日,可是這花開的真好,一點不比春日裏的遜色。”
楚琅華看著滿目的花,卻無心觀賞,走到一個路口的時候,和李昭儀迎麵碰見。
李昭儀沒有想到會在這裏碰到楚琅華,語氣中帶著嘲諷的看著楚琅華。
“這不是楚賢妃呢,怎麼不在宮中好好呆著呢,難道不是被皇上禁足了?”
楚琅華看著李昭儀,看來自己的孩子之事同她並沒有關係,但是楚琅華卻不想同李昭儀糾纏,準備徑直離開。
卻被李昭儀身邊的薈萃看了下來,薈萃一副“你不準走”的架勢擋在了楚琅華的麵前。
楚琅華冷眼看向薈萃,帶著寒意說到。
“怎麼一個小小的婢女也要攔本賢妃的去路,如此不知道禮數,需要我好好教教你嗎?”
薈萃倒是絲毫不怕的樣子,畢竟楚琅華已經不得寵了,還有李昭儀給自己撐腰。
“奴婢隻是讓賢妃先不要走,昭儀話還沒說完呢,而且不過是一個被冷落的賢妃而已。”
一旁的似畫看到薈萃這般無禮,擋在了楚琅華麵前。
“你隻是一個奴婢而已,你有什麼資格說我家主子。”
李昭儀帶著尖銳的笑聲來到了楚琅華的麵前。
“賢妃,這麼著急走幹嘛,難道怕妹妹給你吃了不成?”
楚琅華麵色冷淡的說到。
“李昭儀,你這是要幹什麼?”
李昭儀被楚琅華的眼神盯著難受,一轉目光,繼續說到。
“妹妹能幹什麼呢,妹妹隻不過就想看看賢妃的現狀如何了,這難道不可以嗎?”
李昭儀正想在說什麼,語氣卻忽然變了,變得一副懇求的語氣說到。
“姐姐,妹妹不過隻是過來跟你閑聊幾句,想知道姐姐過的怎麼樣了,姐姐何必為了柏傑丞相而遷怒於妹妹呢,又不是妹妹惹得姐姐生氣。”
楚琅華眸光微緊看向李昭儀,這又是哪出戲碼,腦子中忽然想到了之前張德妃的把戲,身體有些僵硬的停留在了原地。
那種熟悉的味道,楚琅華怎麼會不知道呢,那個曾經日夜在自己身邊的那個人。
寒遠捷剛從寒隱離那邊回來路過這裏,看到楚琅華時心裏一頓,隻是聽到李昭儀口中的柏傑麵色立刻暗了下去。
“發生何事了?”
李昭儀一臉委屈的跑到寒遠捷麵前說到,眼眶的淚水似乎隨時都會落下來。
“皇上,臣妾隻不過正好碰到賢妃,想問問賢妃的身體如何了,最近過的如何了,賢妃卻因為柏傑的事情而遷怒於臣妾,臣妾的一片好心,皇上要為臣妾做主啊!”
寒遠捷看向楚琅華,楚琅華心中冷笑,又是同樣的戲碼,那結局也應該是同樣的結局,自己再怎麼解釋又有什麼用呢。
楚琅華的眼中沒有任何情緒的看向寒遠捷一字一句的說到。
“臣妾沒有做過這些,一直不過是李昭儀一個人在這裏自說自導罷了。”
薈萃也趕緊跪下來說到。
“皇上,奴婢一直在場,賢妃在說謊,明明是賢妃口出惡言相對昭儀,還說柏傑丞相為什麼正直……”
“夠了,都不要再說了。”一提到楚琅華和柏傑之間怎樣,就足以讓寒遠捷答到怒點。
“賢妃,你簡直是不知道悔改,今日之事朕不在追究,若是再有下一次,朕不會就這麼輕易的罷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