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紫陵見楚琅華表情,知道楚琅華的內心已經相信了,露出一副糾結的樣子。
“姐姐,紫陵這也是忽然想起來了,也隻是猜測,姐姐也不要太在意了。”
楚琅華看著楊紫陵,麵色沉重的對她說到。
“謝謝你,紫陵,如果不是你告訴我這些,我恐怕也不可能會知道,這後宮中就是這樣,明爭暗鬥,你這樣單純可不行,要多懂得保護自己,我會提防賀寶李的。”
楊紫陵端起藥,繼續喂著楚琅華喝。
“紫陵知道了,不過紫陵知道姐姐你一定是善良的人,所以紫陵相信姐姐,也聽姐姐的教導。”
楚琅華看著楊紫陵一副認真的模樣,心裏一陣安慰,沒想到還會有和自己一樣不勾心鬥角之人,對楊紫陵又多了一份好感。
慕容瀲和李昭儀此時也正在來芳清軒的路上。
慕容瀲一身雍容的白色狐皮長袍,白皙的脖子間被鬆軟的毛毛的圍繞著。
不一會,便來到了芳清軒,門口的侍衛見到後匆忙行禮。
“參見皇後娘娘,李昭儀。”
似畫聽到聲音後,想起來楚琅華之前說過若是皇後在來的話就說自己在休息,可是現在楊才人又在屋內,一時拿不定主意,便進屋通報楚琅華。
“主子,皇後和李昭儀已經到了芳清軒門口,似畫該怎麼說?”
楚琅華本以為這件事和慕容瀲有關係,聽完楊紫陵的話後,才知道是賀湘,語氣平淡的說到。
“不用推脫了,讓她們進來吧。”
似畫聞聲退了出去。見慕容瀲和李昭儀已經快走到了寢宮門口,似畫上前行禮。
“奴婢參見皇後娘娘,李昭儀。”
李昭儀先開口說到,“聽聞賢妃染了風寒,上次來看的時候賢妃正在休息,也沒有打擾,沒想到這都幾天了還沒有好轉,便前來探望一番。”
似畫一邊把門推開,一邊說著。
“主子在寢宮休息,還沒有痊愈。”
慕容瀲先走了進去,李昭儀在後邊跟著,慕容瀲進來後見楊紫陵也在,臉上有些詫異。
楊紫陵見到慕容瀲便也起身,“臣妾參見皇後娘娘。”
慕容瀲收起詫異的情緒,恢複平靜。
“不用多禮,本宮也是不放心賢妃,前來看看,畢竟本宮聽說賢妃是因為忙於分配炭火之事才染了風寒,這心裏一直過意不去,今日得空便來看看。”
楚琅華在床上半坐著,聽到慕容瀲的話。
“勞煩皇後娘娘掛念了,臣妾今日已經好了些了。”
慕容瀲看到楚琅華的臉色,雖然蒼白但確實有了些氣色,隱約透著紅潤,臉上露出安心的樣子。
“看看賢妃已經有了好轉,也放心了,本宮帶了一些上好的補品,都是一些貢品,比較補身子,賢妃多吃些,好好養好身子。”
楚琅華臉上露出笑意。
“多謝皇後娘娘的好意,臣妾一定盡快養好身子。”
慕容瀲見狀,心裏也看清了局勢,嘴角不禁上揚。
“既然見賢妃已經好轉了,本宮就不叨擾了,那本宮就先離開了,賢妃好好修養。”
慕容瀲說完便離開了,李昭儀見慕容瀲離開了,也緊跟這出去了。
楊紫陵也起身對楚琅華說到。
“那紫陵也先退下了,姐姐好好休養,紫陵明日在來。”
楚琅華點頭示意。
顧府內,明逸晨接到了顧思陽派人送去的通知,便來到了顧府。
“顧兄,也不知道皇上有何事召見我們?”
顧思陽也是一臉不知情的樣子。
“我不知道,應該比較嚴峻,當日皇上提起的時候,麵色尤其嚴肅,我們還是快些進宮吧。”
顧思陽轉身去叫南語柔,語氣中滿是溫柔。
“語柔,你收拾好了嗎,收拾好了我們便出發吧。”
南語柔聞聲走了出來,笑著蹦跳到顧思陽旁邊。
“好了,我們走吧。”
三人上了馬車,向宮中駛去,到了宮門口,顧思陽從馬車暗格中拿出了一件淡紫色的毛絨披風,伸手給南語柔係上。
“這天氣冷,你也別染了風寒,注意保暖,出門的時候記得帶著。”
南語柔笑著應到。
“那我去找琅華,你忙完了去芳清軒接我。”
南語柔見顧思陽點頭同意,便向芳清軒走去,路上忍不住拉緊了身後的披風,心裏一暖。
顧思陽和明逸晨也急步向禦書房走去,而禦書房內陌揚正在向寒遠捷稟告有關楚飛陽新的消息。
“遠捷,根據探子的回報,楚飛陽回到楚府後,並沒有什麼動作,隻是在府中閑逛這,甚至是逗逗鳥,剪剪花。”
寒遠捷聽到陌揚這麼說,本嚴峻的臉上露出了不解。
“繼續盯著,這楚飛陽回來不可能沒有別的動作。”
禦書房外,“顧大人,明大人求見。”
寒遠捷聽到後,語氣中透漏著一絲急迫,“宣。”
顧思陽和明逸晨齊齊行禮,“臣參見皇上。”
寒遠捷麵色沉重,“平身吧,朕叫你們前來,確實是有個棘手的事情。”
顧思陽和明逸晨聽到寒遠捷這麼一說,臉上都嚴肅起來,認真的聽著寒遠捷接下來的話。
寒遠捷起身,走到窗台邊看向窗外,張口說到。
“上次因為林禹岩一事,朕把楚越的心腹楚宇給除去了,現在楚越把楚飛陽召回來了,朕讓陌揚查過了,楚飛陽外出七年一直在暗自幫楚越招兵買馬,自己也是一直修煉,現在他回來了,保不住哪天便會有大動作。”
明逸晨知道楚飛陽,眉頭微皺。
“臣聽說過楚飛陽,若不是皇上提起,對此人的印象已經磨滅,如皇上所言的話,這個楚飛陽不容小覷。”
顧思陽卻從未聽聞過楚飛陽的名號,不過臉上卻更是沉重。
“回皇上,若不是皇上說起,臣根本就不知道他,這樣反而更難辦了,我們對他都不了解,就算之前知道他,聽說過,可是七年的時間足以錘煉一個人,正因為如此,我們對他的不了解,更無從防備,不知道他會如何出手。”
寒遠捷聽到顧思陽的話,轉身過來,語氣中透漏這一絲無奈。
“正是如顧大人所說,我們不了解敵人,敵人卻可以想方設法的了解我們,等同於我們在明,他們在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