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琅華將筆墨和紙遞給南語柔,南語柔開始根據自己的記憶將看到的圖形畫了出來。
畫完後,遞給了楚琅華,楚琅華拿著看了後。
“語柔,你先休息著,我需要把這副畫給皇上拿去,說不定有這重要的作用,皇上和顧大人應該還在為此事揪心著。”
南語柔也是通透之人,點頭應到。
“琅華,那你快去吧。”
楚琅華離開了南語柔的寢宮向寒遠捷的寢宮走去。
李公公在門口宣到“楚賢妃求見。”
寒遠捷聽到是楚琅華來了,立馬起身走向門口走去,打開門口扶著楚琅華進來,語氣有些責怪的說到。
“琅華,你身體還這麼虛弱,怎麼下床了?”
楚琅華見到寒遠捷這麼緊張自己,不禁一笑。
“皇上,臣妾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皇上不用這麼擔心的。”
聽到楚琅華這麼說,寒遠捷也算是安心了些。
一旁的陌揚看到楚琅華麵色與才被帶回來的時候相比紅潤了很多,心裏緊繃的那根弦也終於鬆了下來,可看到寒遠捷和楚琅華那般親近,手不自覺的握緊了拳頭,將目光收回。
楚琅華看著寒遠捷認真的說到。
“今日臣妾去看望語柔,問起了語柔當日的事情,沒想到語柔竟仔細觀察過那個來通知臣妾皇上有危險的人。”
寒遠捷聽到這裏,眼裏閃過希望,旁邊的顧思陽和明逸晨也靜等這楚琅華接下來的話。
“語柔說她記得那個人腰間佩戴的玉佩和身份不符,玉佩是上好的白玉,上麵的圖形語柔也畫了下來。”
楚琅華說完將剛才南語柔畫的東西遞給了寒遠捷。
寒遠捷看著這副畫,眉頭不禁緊鎖,表情有些惱怒之色浮出。
“這玉佩是賀家的,上麵的圖形是一隻展翅的鶴,各個府中的玉佩都不相同,都有記錄,竟然賀太傅的人。”
顧思陽說到。
“這樣說來,就可以解釋的通了,若是陷害了明大人,那最大的受益人便是賀太傅的兒子賀依然,這一點便可以說的通。”
寒遠捷的臉色越來越不好。
陌揚也開口說到。
“皇上,難道是賀寶李要陷害楚賢妃,賀寶李是賀太傅的侄女,若她是有什麼需要向賀太傅開口,賀太傅怎麼會不同意?”
明逸晨思考了片刻後。
“皇上,那看來昨日那個盜取臣香囊的黑衣人便是賀寶李身邊的宮女了。”
寒遠捷聽著他們三人的話,臉上已經透漏出了怒氣。
“沒想到,竟然如此心腸歹毒,能想出這種方法竟隻是為了爭寵!朕真是萬萬想不到!”
楚琅華走上前握住了寒遠捷的手,當她聽到是賀寶李的時候心裏一寒,都說後宮中為了奪寵,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沒想到竟是如此可怕,稍有不慎,自己的性命就可能在不知不覺喪失。
寒遠捷注意到了楚琅華的表情變化,倒過來緊緊的握著了她的手。
“琅華,以後有朕在,誰都別想在傷害你。”
楚琅華點頭應到。
“皇上,臣妾知道賀寶李的貼身宮女,好像是叫西翠。”
寒遠捷雙眸微緊。
“盡管我們已經知道了是賀寶李搞的鬼,單一幅畫肯定不能說明什麼,如果單單拿一幅畫去對證,完全可以不認賬。”
明逸晨靈機一動,麵露神秘之色的說到。
“皇上,既然她們可以設局陷害,我們也可以設局揭開真相。”
寒遠捷聽到明逸晨的話多了幾分興趣,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臣認為我們既然處於被動,不如試著把被動變為主動,我們將計就計然後設一個局,讓賀寶李自己認罪。”
寒遠捷聽著是不錯。
“可是我們該設什麼樣的局才能讓賀寶李主動會跳進來?”
明逸晨沉思了片刻說到。
“皇上先將計就計,將臣當成陷害的真凶處置,這樣賀寶李那邊就會放鬆警惕,肯定會派她的貼身侍女西翠出去傳達消息,到時候皇上隻需要派人悄悄跟隨,見到交頭之人時在行動一網打盡。”
寒遠捷點點頭,非常認可明逸晨這招將計就計,看向了顧思陽。
“顧大人覺得此方法是否可行?”
顧思陽不得不佩服明逸晨的才能。
“臣覺得明大人這招‘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可行,到時候派陌大統領和明大人一同前往,定能有所收獲,至少賀寶李是絕對會倒下的。”
寒遠捷麵色淡去了些怒氣。
“那就按照明大人的方法,都先回去休息吧,明日照計劃進行!”
陌揚,顧思陽和明逸晨都相繼退下。
顧思陽出了寒遠捷的寢宮後,立馬回到南語柔那裏。
看到南語柔正在喝完,走上前接過來,開始親口喂這她喝。
“我今日一直在忙於查找陷害賢妃和你的凶手,沒有時間來陪你,是我的不好,不過好在凶手已經查了出來。”
南語柔聽到已經查出來了凶手也是很興奮。
“快告訴我,凶手是誰,讓我看看到底是誰如此陰狠毒辣。”
顧思陽湊到南語柔耳邊說到。“賀寶李。”
收回頭的時候在南語柔的臉上吻了一下。
南語柔的臉瞬間通紅,她感受著剛剛那如清風拂過臉似的溫軟,已經不想再去在意究竟誰是凶手。
趕緊躺下,頭蒙著被子假裝睡去。
顧思陽看到南語柔這般模樣,忍不住嘴角上揚。
寒遠捷那邊,他們三人剛走,楚琅華也準備離開。
寒遠捷一把抱住了楚琅華,把頭埋在楚琅華的背上。
“琅華,都是朕不好,沒有想到竟然會如此危險,如果朕沒有找到你,……”
楚琅華第一次聽到寒遠捷如此自責的聲音,打住了寒遠捷的話,轉過身環住了寒遠捷的腰。
“遠捷,不要這麼說。臣妾這不是沒事嗎,臣妾有皇上陪著就什麼都好,臣妾以後會注意一些,讓皇上少一些擔心。”
寒遠捷緊緊抱著楚琅華好像要把她揉進骨子裏。
楚琅華被抱著疼了,輕輕說了句。
抬頭看著寒遠捷正好對上寒遠捷熾熱的目光,吻了上來。
將楚琅華抱到了床上,繼續著如情似火的纏、綿。
外邊的樹葉輕輕被吹動,一片片的不舍的在空中飄揚,都想多飄散一會,不願掉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