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森森地笑了,邊捋衣袖邊向如瀾靠近。
“你、你們想幹什麼?”如瀾驚惶地看著一步步向她逼近的女人,不由自主地向後挪動身體,隻是片刻便已退到牆邊,再無退路,她隻得抱緊身子,警惕地望著麵前的英嬤嬤和常嬤嬤。
“你不知道我們想做什麼?”英嬤嬤冷冷地笑著,迅速和常嬤嬤交換一下眼色,:“我們……”
兩人一齊撲到如瀾身上,一左一右夾住如瀾身體,叫囂道:“……當然是要教訓你這不知羞恥的浪蹄子!”
後宮的女人很多,有大多數女人從年青熬到人老珠黃卻連皇帝的麵都沒見過,有很多進宮前滿懷希望,卻在一日一日的等待中耗盡了青春和心裏的美好,變得瘋狂,心裏堆積了許多的怨恨,扭曲了靈魂,見不得別人的好。大概英嬤嬤和常嬤嬤就是這種人吧!她們也經曆過懷春的年齡,也曾經在漫漫長夜渴望被人撫慰,一年一年的孤苦歲月讓她們的希冀都成了空。活了大半輩子卻連手指頭都沒被男人碰過,如今忽然見到一個比她們年輕貌美的女子,身份和她們一樣卑賤卻能享受皇帝的專寵,心理的扭曲變本加厲,嫉妒和怨恨蒙蔽了她們的眼,她們已經不在乎後果如何,隻是狠狠地折磨如瀾。
撕開如瀾的衣襟,用粗糙的手指揪住如瀾嬌嫩的肌膚,狠狠地擰起來,指甲掐在那白皙的皮肉上,留下一個個青紫的指甲印,不一刻,如瀾的身上便青一塊紫一塊了。可憐的如瀾,痛得眼淚汪汪,慘叫一聲連著一聲,卻怎麼也掙脫不了,她被這兩個變態的嬤嬤弄慘了。
英嬤嬤和常嬤嬤應該是深諳此道,對掐人有一套心得,想必平時就沒少教訓犯錯的宮女。她們兩人避開如瀾裸露的位置,專門對那些隱秘卻又敏[gǎn]的地方下手,比如胳膊內側,胸脯、腰部。如瀾除了臉和脖子,身上無一幸免。
看到如瀾痛得直掙紮,左扭右閃地躲避著她們的手指,英嬤嬤臉上浮起猙獰的笑,心裏不知多痛快。如瀾終於熬不住,哭著求饒:“嬤嬤放過我吧……”
“怕了?你招不招?”常嬤嬤突然捏住如來的ru頭,狠狠地扭起來。如瀾發出一身淒厲的尖叫,拚命地縮起身子,嘴裏發出聲音都不成調了:“我……招……”
常嬤嬤停下手,惡狠狠地問:“說!你是哪個宮的賤人?是誰指使你這麼做的?”
“嬤嬤……我……不是宮女……啊!!”
如瀾才說了半句,旁邊的英嬤嬤就不客氣地在她的身上用力一掐,痛得她失聲尖叫,拚命地扯動手臂向後弓起身子。常嬤嬤死死地拽住如瀾的胳膊,讓如瀾不能移動分毫。英嬤嬤哼了聲,陰聲怪氣地說:“呦!這聲音可真是悅耳啊,都能跟戲台上的花旦媲美了,你是不是就用這聲音哄騙皇上的呀?”
如瀾隻是流著淚搖頭,常嬤嬤尖聲問道:“你說是皇上硬留你在宮裏,你又說你不是宮女,那你從哪裏來呀?”
“我……”如瀾抽噎一下,英嬤嬤立即不悅地瞪了她一眼,喝道:“老實說!”
“我原先是跟十四爺的,皇上命人硬把我帶進宮,嬤嬤,我一點也不想留著這,我不想留在皇上身邊……”
“等等!你說你是十四爺身邊的人?”英嬤嬤打斷了如瀾的話。
常嬤嬤眉頭一皺,問道:“哪個十四爺?”
英嬤嬤剛要開口,如瀾已經說了:“就是被皇上關在景山的那個,皇上的親弟弟……”
常嬤嬤一愣,搶在英嬤嬤前頭問道:“你的意思是……皇上把你從他弟弟身邊硬帶進宮,藏在養心殿八年?哼哼!真是奇聞!這種謊話你也編的出口,真是笑話!”
英嬤嬤所有所思地望著如瀾,暗暗地扯了一下常嬤嬤,問如瀾:“皇上帶你進宮做什麼?”
“做什麼?”如瀾一聲苦笑,淒然說道:“我能做什麼,不就是為皇上侍寢嗎?”
“胡說!皇上什麼樣的女人沒有?為何偏偏要你?”常嬤嬤使勁一推,把如瀾推倒在地上。英嬤嬤拉住常嬤嬤小聲地嘀咕:“我看這賤人是有人故意安排在養心殿媚惑皇上的,那個十四爺和皇上水火不容,皇上怎麼會留他的女人在身邊,這裏麵絕對有問題。”
“不行,咱們得趕緊告訴皇後去,這事可不得了。”常嬤嬤說著就要轉身離開,英嬤嬤卻拉住常嬤嬤,擠眉弄眼地說:“就這麼算了?那不太便宜她了?”
常嬤嬤眼珠一轉,伏在英嬤嬤耳邊嘀咕幾句,英嬤嬤臉上忽然浮起猥瑣的笑容,點了點頭轉身出去。如瀾看著這兩個老女人一邊嘀嘀咕咕一邊不懷好意地回頭看她,心裏一陣發毛,不知她們又要怎樣整她。英嬤嬤一出去,常嬤嬤便陰笑著問如瀾:“你說你在宮裏做的事就是為皇上侍寢,那麼你在床上媚惑男人的功夫肯定特別厲害了?皇上好幾年不召後宮侍寢,就睡你一個人,他對你這麼著迷,我倒是想看看你那下邊長什麼樣子,跟別的人有何不同,裏麵是長花呀還是長草,喲!說不定還長著牙呢!”
如瀾一激靈,立即緊緊地夾住雙腿。常嬤嬤把如瀾的驚恐看到眼裏,她得意地笑了起來,笑的如瀾全身汗毛倒豎,頭皮發麻。如瀾的擔心果然沒錯,常嬤嬤開始拉她的褲子,她拚命地抓著褲頭不肯放手,常嬤嬤一時不得手,竟然又在如瀾的胳膊上重重地掐了下去,如瀾受痛手不由地鬆開,常嬤嬤趁機把她的褲子扯了下去,一對白晃晃的大腿便暴露在常嬤嬤的眼前,常嬤嬤眼都直了。
那麼光潔的皮膚,緊致又嫩滑,修長的線條,三角地帶少許芳草,微微隆起,可真是美得讓人嫉妒,她常嬤嬤就算年輕三十歲也不能擁有如此誘人的姿色,難怪那個至高無上的男人會為這個女子著迷,果真是妖孽。
一股強烈的屈辱直擊如瀾,她的眼淚頓時如斷線的珠子般滾滾而落,就是剛才身上被掐她也沒哭這麼厲害,嗚嗚地哭著手忙腳亂地掰開常嬤嬤的手想要搶回褲子,隻可惜她力氣不夠常嬤嬤大,不但沒能搶到反而被常嬤嬤脫個精光,下`身赤溜溜的,如瀾的臉漲得通紅,身子哆嗦起來。
常嬤嬤一聲獰笑,齷齪地目光直往如瀾身上轉。門還開著,隨時都會有人走進來,如瀾不得已隻好蜷起腳盡量縮起身子,用身上僅有的衣服遮掩外露的皮膚,可再怎麼遮也遮不了,還是有大半的腿腳暴露在空氣中。
果然擔心什麼便有什麼,有人走過來了,如瀾羞到了極點,隻好將頭埋入手臂間。不料來的卻是英嬤嬤,不知道英嬤嬤什麼心思,竟然把門給栓上了。如瀾剛舒了口氣,就發現她高興早了,因為英嬤嬤手裏那著一根擀麵杖一般大小的棍子,正向她走來。
她們想做什麼?如瀾還沒來得及思考,常嬤嬤已經壓過來製住她上半身,她忽然湧起一股巨大的恐慌,拚命地掙紮起來:“放開我,你們放開我!救命啊……”
如瀾的嘴被堵住了,常嬤嬤拿如瀾的褻褲堵著她的嘴,如瀾頓時發不出聲來,隻能扭著頭吱吱嗚嗚地嗚咽。她在掙紮時目光落到英嬤嬤手中的木棍上,那是一段漆黑烏亮的短棍,外形像極了男人的那物件,長逾半臂,表麵光滑似乎經過精心打磨,那是什麼?
英嬤嬤喋喋地笑了起來,把手裏的木棍慢慢地舉到如瀾眼前,問道:“知道這是什麼嗎?”
如瀾驚恐地搖搖頭,用乞求的目光望著英嬤嬤,可英嬤嬤根本不吃那一套,晃了晃手中的木棍,齷齪地說:“你嚐過了男人的肉[gùn],也來嚐嚐這木棍,這木棍可大有來曆了,是專門用來啟蒙阿哥們的床第之事,嬤嬤我今天給你嚐嚐鮮了。”
“唔唔……唔唔……”如瀾使勁地搖晃著頭表示抗拒,身子拚命地掙紮,她終於知道這兩個喪心病狂的老女人想對她做什麼,隻是太晚了,那兩個女人早被折磨她帶來的筷感迷惑了理性,做出了令人發指的事。
粗大的木棍深深地沒入兩腿間,如瀾痙攣起來,臉麵五官扭曲,英嬤嬤每戳入一次,如瀾就發出一聲含糊不清的哀嚎,身體弓起,腳趾張開,四肢發抖。手臂拚命地扭動,手指握成拳,指甲深深地掐緊掌心,被英嬤嬤壓住的雙腳也死命地掙紮,她顯然已經處於極度的痛苦中。
“侍寢!我讓你侍寢!”英嬤嬤一邊用力地將木棍塞入,一邊咬牙切齒地叫道。
常嬤嬤也笑得麵目猙獰,跟著嚷嚷:“賤人,這味兒怎樣呀?銷魂嗎?哈哈哈……”
“我讓你浪、我讓你媚惑皇上,”英嬤嬤的手依舊快速抽[dòng],惡狠狠地喊:“我讓你這下麵廢了,看你還怎麼侍寢?我弄死你!”
木棍上已隱隱帶著血跡,一絲刺眼的鮮紅慢慢地流出,染紅了如瀾身下的泥土。疼痛一次比一次劇烈,慢慢地竟麻木了,如瀾已經喊不出聲來,她的臉色變得雪白,白的無一絲血色,剛剛還漲的通紅,如今就像張白紙,全身也滲出一層滑膩膩的冷汗,眼前的景象漸漸模糊,在失去意識的前一刻,如瀾在心中淒然地喊道:“皇上……救我!”-思-兔-網-
正文 第一百三十章 找人
更新時間:2013-4-14 10:37:36 本章字數:3292
“本宮不明白你的意思。”皇後翹起戴著黃金鑲瑪瑙指套的小指和無名指,隻用拇指和食指捏住杯蓋,輕輕地掂起,慢慢地撇著茶沫子,頭也不抬地說。
高無庸微微躬著身子,陪著笑臉說道:“娘娘鳳體尊貴,教導宮女這些事就不勞您費心了,還是讓奴才把人帶回養心殿去,該怎麼教訓自然有人為娘娘代勞。”
一席話說得有情有理,三分軟七分硬,果然不愧是皇帝身邊的紅人。不料皇後斜睨了他一眼,茶杯往炕幾上重重一放,冷冷地說:“你是養心殿的總管,皇上身邊的人不見了那是你失責,你不去查你手下的奴才,反倒來本宮的寢宮要人,是不是連本宮你也不放在眼裏了?”
高無庸神色不變,說道:“娘娘,奴才要是您就趁著皇上還沒生氣把人送回去,這樣皇上那邊沒什麼大事,,娘娘您這裏也沒什麼損失……”
“放肆!誰給你這麼大的膽子,你是主子還是本宮是主子?”皇後一拍桌子,驀地站起身怒視著高無庸,“你養心殿不見人與本宮何幹?皇宮這麼大你偏偏要來這裏找,擺明是與本宮過不去!”
“娘娘息怒,奴才隻不過說了實話,皇上跟前一刻也少不得這個人,若是醒了找不到人伺候,恐怕倒時……”高無庸故意停住,意味深長地望著皇後。
皇後胸脯起伏,咬牙切齒地說:“高無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