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像是感覺到江晚晚的小脾氣,立即就老實起來。
蕭墨白忍不住的笑出來,“你看看,孩子都怕你呢。”
江晚晚惱火的看著他,迅速的放開他的手,轉身扭到另一處,不願意再與他麵對麵。
蕭墨白也知道他這是說錯了話,忙拉著江晚晚的手,“莫要生氣,我們……”
“大人,夫人,屬下有事要報。”崔尚昊在院外說著。
蕭墨白的笑容猛的收起,雖然他平時隻做兩件事情,“上朝”和“陪夫人”,但是對於擔憂的事情,還是派著崔尚昊去查了個究竟。
崔尚昊的語氣僵硬,十分的急促,應該是查出究竟了。
當蕭墨白站起來時,江晚晚卻是雙手托腮看著他。
“和我一起去聽聽吧,和那個姓薛的有關。”蕭墨白說。
“沒興趣。”江晚晚認真的搖著頭,她可不願意再與薛君浩扯上什麼關係。
蕭墨白安撫了兩句,就帶著崔尚昊去了書房。
江晚晚的手指剛剛碰到桌上的水果時,就聽到上官福樂的笑聲。
這是真正開心的聲音,聽得江晚晚都跟著心花怒放。
江晚晚連忙站起來,想要迎著上官福樂時,就被一旁的彩雲扶住。
比江晚晚更快的是小魚兒,竟然竄跳到上官福樂的身上,惹得上官福樂一陣輕呼。
“你們家的小東西何時這麼熱情了,可是嚇壞了我。”上官福樂雖然說是“嚇壞”,但是從她的表情上是看不出一點兒驚嚇,反而掂了掂,“這麼重啊。”
小魚兒喵喵的叫著,安安靜靜的窩著睡了。
“你的主人天天睡著,你跟著湊什麼熱鬧。”上官福樂將小魚兒交還回素秋的手裏,坐到江晚晚的身邊。
江晚晚抱怨著,“自從你出府以後,就沒有再回來看望過我,我都懷疑你把我忘記了。”
如果不是因為她的身子重,看管著她的人實在是太多,她早就殺到上官福樂的麵前了。
上官福樂笑著拿出一個小包袱,“這不是你家蕭大人看得緊,說是平時沒事的時候,不要隨便的來打擾你,驕驕敢不聽,我可不敢。”
蕭墨白這麼做了嗎?江晚晚可不信的。
她不滿的反駁著,“我天天窩在家裏悶得慌,恨不得天天有人來陪我聊天呢,瑾瑜最是了解我,才不會阻止任何人來看望我。”
上官福樂捏著江晚晚的臉,“誰和你開玩笑了,我句句屬實。”
恩?她的手頓了頓,看了看手指。
江晚晚沒有察覺到她的“異樣”,還在繼續說,“屬實就屬實吧,我才不願意和你來爭這個,你……”
上官福樂突然又捏住江晚晚的臉,眼中透著濃濃的好奇。
“你快放手,都捏紅了。”江晚晚不滿的拍開上官福樂的手。
還真的是捏紅了。
彩雲連忙拿來扇子,輕輕的為江晚晚扇著,滿臉的心疼。
“福樂,你做什麼呀。”江晚晚吃驚的問著。
坐在她眼前的女子真的是上官福樂嗎?下手這麼重。
上官福樂也心疼江晚晚,但更吃驚的說,“你平時吃的都是什麼呀,皮膚這麼好?我太喜歡了,快讓我再捏捏。”
“快走開。”江晚晚拍著上官福樂的手。
“快停下。”付婉的聲音從院門口傳過來。
上官福樂迅速的放下手,看著付婉緊張的樣子,連忙笑著說,“付姑娘,你不要太緊張,我和晚晚鬧著玩呢。”
捂著臉的江晚晚也在一旁說,“付婉,不要緊張,隻是在玩笑。”
付婉發現江晚晚隻是臉紅了點,鬆了口氣,“你都是多大的人了,還帶著孩子,能不能安分點。”
“我盡量。”江晚晚哭笑不得的說,但也是認著被訓了。
付婉端來了熱湯,“我聽說上官小姐也來了,特意多備了一碗,來嚐嚐。”
上官福樂深吸口氣,感慨的說,“哇,好香……晚晚的皮膚這麼好,是不是你天天幫她補的呀,我也要。”
付婉竟然沒有拒絕,反而很認真的說了幾種湯水的效果,上官福樂也沒有客氣,就指定了一種。
“從明天開始,我就要天天到蕭府來。”上官福樂得意的說。
江晚晚卻是認為,上官福樂應該不會再有太多空閑。
畢竟她的好哥哥可是一心娶……嫁進上官府呢。
“你笑什麼?”上官福樂被江晚晚看向麵紅耳赤,輕推著她,正想要轉個話題時,就聽說有人送來了聘禮。
這聘禮當然不可能是送到江晚晚的手裏的。
蕭家還有另一位小姐呢。
“走,我們去看看。”上官福樂的好奇心是難得的重。
江晚晚在彩雲的挽扶下,來到了前院,果然看到數個大箱子,一個比一個精致。
江晚晚的手很是癢癢,但是硬生生的忍了下來。
這可是送給蕭映雪的聘禮,她可不能先去開箱欣賞。
“陳公子向來有誠意。”江晚晚喃喃的說,“咦?映雪呢?”
陳向禹來下聘這麼大的事情,蕭映雪不會過來嗎?
上官福樂哭笑不得的看著江晚晚,“我的晚晚呀,這麼大的事,映雪當然不能親自過來了,都說一孕傻三年,你現在就開始了?”
江晚晚在聽到上官福樂的提醒時,還是一頭霧水,在來到廳裏聽著蕭墨白與陳向禹之間的對話,方想起蕭映雪不僅僅是害羞,應該還有什麼規矩擺在這裏?
她懶得去細想,隻知道陳向禹這一次是下了大手筆,會給蕭映雪一個風光的婚禮。
陳向禹打量著蕭墨白的神情,探不準他的想法。
“瑾瑜?我覺得,日子也挺好的。”江晚晚也在一旁盯著瞧。
她麵對蕭墨白時,發現蕭墨白的視線也落到她的身上,有種說不清的感覺。
江晚晚合上手裏的帖子,“瑾瑜,你不會是舍不得吧?”
上官福樂也注意到蕭墨白的情緒不太對妥,難道與陳向禹是鬧矛盾了?
她在一旁幫著腔,“是啊,這畢竟是惟一的妹妹,突然說是要嫁人,必然會舍不得的。”
最是一頭霧水的人,應該是陳向禹吧?
自從他入了府中後,蕭墨白就是繃著一張臉,“瑾瑜,你有話就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