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8章 你要聽話

為什麼?能讓江晚晚這麼小心翼翼的?

蕭墨白涼涼的說,“醫聖說過了,她吃的不少。”

江晚晚連忙擺著手,“也不至於,隻是付婉說,要小心點。”

蕭映雪的手一伸,江晚晚的雙手就空了,點心不見了,隻留下一些水果。

“大嫂吃得是不少。”蕭弘文嘟囔了一句,但還是被江晚晚聽見了。

江晚晚惱火挑著眉,卻被蕭墨白擁著,“地上涼,我們先回城。”

徐天驕與張子儀也是好久沒有真正的坐在一起聊天,回到京都以後,就因為李翠的事情發生矛盾,兩個人心有間隙,趁著機會可以好好的化解。

至於蕭弘文與蕭映雪,看樣子也想要留下來,是想要在一邊當個電燈泡?

“我們走吧!”蕭墨白牽著江晚晚的手指說。

江晚晚摸了摸肚子,不止是因為月份漸大,它也不再小,更是因為她吃的有點多了,再留下來,午膳怕是吃不下了。

“好,先回去。”江晚晚笑著撐著站起來。

徐天驕他們還想要送一送,被江晚晚擺著手拒絕了。

“我就是出來放放風,你們繼續玩吧。”江晚晚笑著開心,挽著蕭墨白的手臂,一起走向馬車。

當他們夫妻坐著馬車,徐徐而去時,張子儀才脫口而出,“怎麼是放風呢?分明就是想要看著薛君浩丟了性命,才能放下心啊。”

“我們都是啊。”徐天驕不滿的說。

隻不過他們沒有與江晚晚在一起,也沒有機會看到薛君浩被“處理”掉的場麵。

“走,和我去摘花玩。”蕭映雪對蕭弘文說。

蕭弘文錯愕的看著手裏的點心,“我是想要吃點東西的,我為什麼要和你去摘花。”

坐著馬車離開的江晚晚,時不時的仰起頭,偷瞄著蕭墨白的表情,估計著是因為蕭映雪的一句話,引得蕭墨白懷疑了。

“瑾瑜,不要擔心,京都現在都是他的,還怕什麼?”江晚晚提醒著說。

如今周渚言是新皇,麵對著潛伏的危機,才是最緊張的那一位。

蕭墨白應著,摟著江晚晚,“我沒有擔心,隻是覺得不舒服。”

處理了一個薛君浩,還有另一個家夥,他們的日子什麼時候能平靜?

如果是朝事,他大可以當個甩手掌櫃,好好的陪著江晚晚待產,可是經過蕭映雪的提醒,他又覺得事情遠不如看到的那麼簡單。

江晚晚比蕭墨白更有信心,薛君浩都已經不在了,何必再將他放在心上。

認定薛君浩的後麵還有其他人的指使,查一查就好,遲早是會令這個家夥浮出水麵的。

馬車緩緩的繞過蕭家,從側門而入。

付婉在聽到下人提前來報,說是大人與夫人回府時,她就過來迎著了。

“付婉,你可真細心。”江晚晚在被付婉扶住時,忍不住的誇著。

付婉在她的身邊,她好像任何事情都不必再煩惱了。

付婉隻是問,“你今天吃了多少”,“在外麵可是有走動”。

江晚晚無奈的看向蕭墨白,覺得付婉越發得有像是大夫的模樣。

方青呢?

江晚晚記得在蕭府這幾天,但凡是付婉出現的地方,方青也都會伴她於左右,今天是難得的沒有出現。

付婉看出江晚晚的想法,“他跟著醫聖去醫館了。”

他們師徒最近頻頻動作,應該是有另外的打算,比如離開蕭府。

江晚晚摸著肚子,知道他們會留下來,無非是怕她在生產時,再發生什麼意外。

她是斷不會忘記一路相伴的情誼。

“蕭大人。”付婉回過頭,發現蕭墨白不見了。

江晚晚對上付婉錯愕的目光,笑著解釋,“發生了一點小小的意外,他應該是準備查一查。”

付婉的目光下落,“有什麼比你的身孕更重要?”

“當然是性命。”江晚晚鄭重的說。

覺得他們礙眼的人實在是太多了,一個個的盯著他們不放。

如果在京都中,還有這樣的人物,就必須要揪出來。

“怎麼?知道是誰了嗎?”蕭墨白坐於書房中,問道。

站在蕭墨白麵前的崔尚昊,作揖道,“皇上已經下令撤查,薛君浩的背後還有其他人,必然可以查出究竟,怕隻怕是……”

怕什麼?蕭墨白抬起眼,“難道還能是太上皇。”

崔尚昊連忙回複,“大人,當然不會是太上皇,薛君浩還沒有能力把手伸到那麼長,屬下隻是怕會又與蕭家扯上關係。”

蕭墨白還以為是什麼大事,是又要扯到他們的身上?

他擺著手,“能是多大的事情,把門關起,不作理會。”

“是!”崔尚昊明白蕭墨白的意思。

任何與薛君浩有關的事情,再怎麼去折騰,再怎麼去查,蕭家都不會理會。

他們還真的是說到做到。

蕭墨白平時就是上朝,下朝的時候直奔江晚晚的身邊了,陪著她一起安胎。

江晚晚被養是得很好,時不時的還捏捏臉頰、手臂,“瑾瑜啊,你看看付婉以後是不是應該開一家美容院,怎麼能把孕婦養得這麼好?”

蕭墨白詫異的看向江晚晚,“開個什麼?”

他懷疑江晚晚最近是太過無聊,總是會有一些奇怪的想法。

江晚晚連忙抬起頭,捧向雙頰,就是可以讓一個人的皮膚越來越好的地方。

她眨了眨雙眼,很期待得到蕭墨白的認同。

蕭墨白抬手,就摸向她的手背,“胡鬧。”

江晚晚單手托腮,“我也知道,付婉是想要成為一名大夫……”

付婉對方青還有感情,以後還是更有可能要與方青走在一起。

“可是我很希望她留在京都,時間久了,一想到她有可能會離開,還真的是舍不得。”江晚晚感慨的說著。

蕭墨白握著她的手,“怎麼會是離開呢,不過是去做更想要做的事情。”

哎喲!江晚晚忽然坐正,反握住蕭墨白的手,“快,他踢我了。”

蕭墨白的手按在江晚晚的肚子上,感受著孩子挪動的痕跡。

江晚晚的眉頭皺起,大約是覺得太疼了。

“月份越大,折騰起來越嚴重。”江晚晚摸著它,“你要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