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得很,你要是再不來,我就直接去給孩子找個接盤的爹!”
江晚晚白了蕭墨白一眼,得意洋洋的說道。
蕭墨白皺著眉頭問道:“什麼是接盤?”
江晚晚見蕭墨白如此認真的詢問,噗嗤一聲笑出來,伸手摸著蕭墨白的腦袋說道:“我夫君這種不恥下問的樣子,還真吸引人。”
蕭墨白就知道江晚晚不肯輕易地告訴他,但是他雖然這個詞彙沒聽懂,其他的可聽懂了呀。
蕭墨白把江晚晚的手放在嘴邊咬了咬,聽到江晚晚吃痛的聲音,這才把江晚晚的手從嘴邊拿開。
江晚晚伸手拍了一下蕭墨白的肩膀,齜牙說道:“你是不是屬狗的?”
蕭墨白挑眉:“你才知道?”
“嘖嘖,不都恢複記憶了嗎,怎麼臉皮還這麼厚?”江晚晚伸手捏了捏蕭墨白的臉頰,故意抻了抻,估計能挺疼,但是蕭墨白卻一點都沒躲,可比她有誌氣多了。
江晚晚捏完沒聽到蕭墨白呼痛的聲音不解氣,問道:“你怎麼不求饒?”
“我娘子想出氣,我自然要讓娘子捏夠了算。”蕭墨白頂著臉上的兩道紅印,一本正經的說道。
江晚晚覺得自己後半輩子都有可能被蕭墨白壓製了,本來不是這樣的啊,她不是農奴翻身了嗎,怎麼還會有被壓製的感覺呢?
江晚晚眨巴眨巴眼睛,看著蕭墨白笑意盈盈的看著自己,在心裏深深歎了口氣,算了,隻要他好好的,計較這麼多幹什麼?
江晚晚捏完蕭墨白,看著蕭墨白問道:“你真的什麼都想起來了?”
蕭墨白看著江晚晚說道:“那你可以問問看,要是我說不出來,應該還有沒想起來的。”
江晚晚轉了轉眼睛,挑著眉毛問道:“我娘家有幾口人?”
“四口,祖母江錢桂芝,父親江紹遠,哥哥江炫林。”蕭墨白流利的回答。
“誰讓你搶答了?”江晚晚瞪著蕭墨白說道,心想她都不知道祖母的名字,這蕭墨白背後下了這麼多功夫呢,幸虧蕭墨白跟她感情峰回路轉,要是真是互相利用的關係,那她這一輩子都逃不掉蕭墨白的五指山。
蕭墨白聽到江晚晚的話,抿著唇說道:“那你接著問。”
“咱們家有幾條狗?”江晚晚盯著蕭墨白問道。
蕭墨白聽到江晚晚嘴裏說的“咱們家”,心頭就暖洋洋的,把江晚晚往懷裏抱了抱,想了想說道:“一共兩條,前院一條後院一條。”
江晚晚冷哼一聲說道:“說錯了,是三條!”
蕭墨白挑眉,問道:“難道是我去邊關的時候,家裏的母狗生崽子了?”
江晚晚“嘿嘿”一笑,說道:“夫君還真是聰明啊,沒錯,是我的傑作,我早就把它們倆放一個狗窩裏了,然後把前院的那個狗窩給砸了。”
江晚晚說到這,忽然想到自己剛到蕭府的待遇,於是翻小腸地說道:“我啊,就生怕哪天惹了蕭大人生氣,蕭大人連小榻都不讓我睡了,讓我睡狗窩。”
蕭墨白現在想起以前的事,忽然覺得失憶也挺好的,最起碼有人想翻舊賬他也記不起來了。
想到這,蕭墨白挑了挑眉,一本正經地問道:“是嗎?以前還有這樣的事情呢?”
江晚晚瞥了蕭墨白一眼,狐疑地問道:“你不記得?”
蕭墨白裝得十分逼真,皺著眉頭看著江晚晚問道:“娘子,你可別誆我,我真幹過這樣的事情?讓你睡狗窩?”
“蕭墨白,你再給我裝?”江晚晚看著蕭墨白的表情,想從蕭墨白的表情中找到一絲破綻,但是看來看去也沒發現什麼破綻,於是又問道:“難道你記憶還沒恢複好?不對啊,咱們倆成婚前的事你都記得,不可能成婚後的事記不起來啊。”
蕭墨白見自己忽悠過去,趕緊拉著江晚晚說道:“晚晚,不如你再問我幾件事,看看我還記不記得?”
江晚晚聽到蕭墨白的話,心想也是,蕭墨白才把記憶找回來,有一些不記得是正常的,於是又把自己耿耿於懷的事情問出來:“你還記得你把我給你寫的那些信,放在哪裏了嗎?”
蕭墨白:……
“不記得了。”蕭墨白回答道。
江晚晚歎了口氣,好氣,一到關鍵時刻就掉鏈子!
“那你記得不記得你的私房錢都藏哪了?”江晚晚總覺得蕭墨白好像有自己的來錢道,蕭府其實並不像看起來那麼窮,因為蕭墨白身上的衣服料子都是她沒見過的,手藝也不是一般裁縫能做出來的。
蕭墨白:……他怎麼就忘了,自己媳婦還是個小財迷呢!
“這麼重要的事情都記不起來嗎?”江晚晚惋惜地說道,“看來你的記憶還是沒完全恢複。”
剛想把自己的小金庫都貢獻出來的蕭墨白,頓時句把嘴閉上了,好險,為了安全起見,還是得假裝不記得一些事情才逼真。
等江晚晚把狗窩的事忘記了,蕭墨白偏過頭擦了一把汗,以前真是難為自己媳婦了,原來演戲也不是誰想演就能演的。
兩人就著以前的事聊了很久,江晚晚這才想起來:“你記憶回複了,要跟醫聖說一聲,進行下一步治療了。”
江晚晚說完就要下床去叫人找醫聖過來,蕭墨白還想跟江晚晚膩一會兒,伸手去拉江晚晚,忽然拉到江晚晚放血的那隻手,剛才兩人都太激動了,蕭墨白還沒看到江晚晚受傷的手,這麼一拉,臉色忽然就沉了下來,低聲問道:“你的手怎麼了?誰幹的?”
江晚晚剛才放了三玉碗碟的血,有好幾個手指頭被劃破了,現在被蕭墨白一拉,臉都疼扭曲了,聽到蕭墨白的話,心中一緊,趕緊說道:“你別生氣啊,剛才你不是發病了嗎,我一不小心把桌子上的茶杯摔碎了,劃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