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德元聽到趙啟博這話,臉上一片青黑,怒道:“你個賤婢生的東西,別給臉不要臉,要是讓我哥哥知道了,沒有你好果子吃!”
其他兩個跟在古德元身後的人,聽到趙啟博已經把他們帶的人手處置了,心裏均是一冷,在古德元罵趙啟博的時候,都保持沉默,沒有說話。
趙啟博聽到古德元的話,也沒有生氣,隻是扯著唇笑了笑,扭頭問一邊的曲公問道:“辱罵皇子在南啟是什麼罪名?”
曲公垂頭回道:“杖五十。”
“那就這麼辦吧。”趙啟博說完這話,沒有再看古德元一眼,直接讓曲公帶人把古德元拖出去。
古德元聽到這話,馬上就要撲上來,就被眼疾手快的曲公給製住,對外麵揚聲喊道:“來人啊!把古大人給拖出去,杖五十!”
古德元睚眥欲裂地罵道:“元博,你竟然敢杖責我,你不得好死!”
趙啟博抬眉瞥了古德元一眼冷聲說道:“我不得好死?那你也得有命看!”
說完這話,趙啟博看向站在一邊麵色青白的兩個人說道:“兩位大人可還是有話跟我說?”
那兩人連忙搖頭,又聽趙啟博問道:“那你們可答應我借兵一事了?”
“我們這就回去安排。”兩個人聽到趙啟博的問話,連忙說道。
趙啟博滿意的點點頭,然後說道:“那我讓人送兩位大人出門。”
趙啟博說完話,就有人從門外進來,帶著兩人出去。
曲公看著這兩人出門後,有點擔憂地問道:“公子,現在杖責古德元,雖然能殺雞儆猴,但是時機是不是不好?”
趙啟博淡淡說道:“哪有什麼時機,古德元帶人過來,就是想逼我放人出城,如果我放了他們,主城必然不攻自破,古德元已經留不得,三不管的大軍已經到哪了?”
曲公聽到此言,低聲回道:“斥候來報,距主城隻有五十裏。”
趙啟博眯了眯眼睛,說道:“去他們幾家把兵帶過來,準備迎戰!”
“是!”
話說古德元帶著兩個人一起進去,卻隻出來兩個人,古德元的大兒子看到古德元沒出來,走到那兩人麵前問道:“我父親呢?”
那兩人麵色慘白,對古德元大兒子說道:“大公子,我們先回去再說。”
古德元大兒子心中一跳,知道事情不妙,看了一眼趙啟博府裏的方向,知道現在硬闖隻會兩敗俱傷,於是咬牙跟著兩個叔伯回去,從長計議。
等一行人回到府中,那兩人把趙啟博說了什麼話,怎麼處置古德元都給古德元大兒子古奇勝說了後,古奇勝眼眶都赤紅起來,從椅子上跳起來,罵道:“趙啟博這個狗娘養的小雜種,竟然敢給我父親杖刑!他以為他是誰?還想要收兵?”
那兩人生怕古奇勝再去趙啟博府上要人,連忙拉住古奇勝,說道:“他恐怕也就是隨口一說,如果你現在衝過去,恐怕就不好回來了,既然他想要兵,那就給他兵,但是他能不能指使得動,那就另當別論了,賢侄稍安勿躁。”
古奇勝聽了兩個叔伯的話,壓製住心中的怒火,咬牙說道:“就聽兩位叔伯的,要是趙啟博真對我父親不利,我肯定不會放過他!”
那兩人說道:“別說你不會放過他,我們也不會輕易饒了他!”
這邊古家加上另外兩家看上去把自家的私兵借給了趙啟博,那邊早就背地裏交代清楚,到時候聽他們的命令行事。
蕭墨白此時已經帶著江晚晚趕到距離遼州主城三十裏的地方。
蕭墨白等手下的士兵把帳篷搭好,先安排了江晚晚休息,江晚晚聽到蕭墨白這話,抓著蕭墨白的手說道:“我睡不著,我要跟你一起。”
蕭墨白感受到江晚晚對自己的依賴,扯了扯嘴角,說道:“那好,要是累了就回來睡。”
江晚晚笑著點頭。
三不管的其他副將等到蕭墨白過來的時候,發現蕭墨白身邊的江晚晚都張大眼睛,尤其是那些支援過來的副將。
其中一人看著江晚晚,皺了皺眉頭說道:“蕭大人,這位是?”
其實大家都心知肚明,但是蕭墨白從來沒說自己娶妻過,再說三不管主城內還有傅思穎在等著,身為三不管的人,不管傅思穎的性格如何,還是站在自己人身邊的。
有人做出頭鳥,其他人也都看著江晚晚,蕭墨白早就料到會有這麼一出,直接攬著江晚晚說道:“這位是我的夫人,你們可以稱呼她為蕭夫人。”
“蕭大人,我們從未聽聞你已經成親,再說您的記憶也有些錯亂,這突然出現一位蕭夫人,是真的嗎?”
另外一個從三不管帶兵過來的副將也跟著問道,目光不斷在江晚晚的臉上打量,希望能看出什麼破綻來。
江晚晚就站在蕭墨白的身邊任由他們打量,反正也少不了一塊肉,等那人打量完,江晚晚又坦坦蕩蕩的對視回去,直到那些人把目光收回。
看到坦蕩美豔的江晚晚,那些副將心裏其實早就有數,排除長相這一項,江晚晚跟蕭墨白自然的肢體接觸,以及周身的不凡的的氣度,都不是隨隨便便揪出來一個探子或者刺客能做到的。
蕭墨白任由他們打量江晚晚,等到他們都收回疑惑的目光後,蕭墨白才說道:“我雖然記憶有些錯亂,但是身體和心底的感覺不會變,難道諸位會因為蒙著眼睛就分辨不出誰是自己的妻子了嗎?”
“那傅小姐……”另有一個副將把心中所想問了出來,說了一半的話,忽然接收到蕭墨白冰冷的目光,把後麵的話咽了回去。
江晚晚這個時候拉了蕭墨白一下,看著那位副將說道:“這位將軍,我確實是瑾瑜明媒正娶的妻子,至於傅小姐,這世上男男女女有些事是說不清楚的,就好比我有一塊世間無價的美玉,被別人看到了,雖然這美玉屬於我,但也不能控製別人也喜歡眼熱,將軍說是也不是?”
江晚晚這話一出,那位剛才提到傅思穎的將軍被噎了一下,仔細想了想江晚晚的話也有道理,於是朝著江晚晚抱了抱拳,說道:“夫人說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