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1章 得意洋洋張子儀

第二天眾人上朝的時候,見張子儀頂著兩個巴掌印的臉,都有些吃驚。

張子儀親爹更是沒臉看他,冷哼一聲轉身離他遠得很,偏偏張子儀還一臉十分得意的模樣,見誰都笑嘻嘻的,一副有喜臨門的樣子。

蕭墨白瞥見張子儀這副傻樣,什麼沒說抬腳就往外麵走,偏偏張子儀愛顯擺的往蕭墨白身邊湊:“哎哎,蕭侍郎怎麼走得這樣快?”

蕭墨白瞥了一眼張子儀,冷笑道:“怎麼,張大人還想在臉上添兩道手掌印?”

張子儀心情好不跟蕭墨白計較,他自然知道蕭墨白不敢在宮門口打他,於是笑著說道:“蕭侍郎就不想知道,我這臉上怎麼回事?”

此時蕭墨白已經走到蕭家馬車邊上,崔尚昊看到張子儀的臉時,眼睛都瞪大了,然後抬眼看了自家主子一眼,隻聽蕭墨白淡淡地說道:“不感興趣。”

張子儀卻不不依不饒地說道:“不,你一定想知道,我知道你不好意思開口問,沒關係,我告訴你呀!”

崔尚昊再次瞪大眼睛,跟蕭墨白對視了一眼。

崔尚昊:主子,張大人這是……

蕭墨白的表情明顯十分嫌棄:腦袋有問題。

主仆倆對視完後,蕭墨白冷笑著說道:“怎麼,張大人昨晚上腦袋被徐五打壞了?”

張子儀一聽到徐天驕的名號,眼睛都亮了,高興地說道:“看,我就知道蕭侍郎肯定知道我這臉上怎麼回事,但絕對不是你想的那樣。”

蕭墨白懶得聽張子儀說是這樣還是那樣,於是直接鑽進了馬車裏,對崔尚昊說道:“回府!”

張子儀還在滔滔不絕地說著話,聽到馬車軲轆的聲音,一轉身蕭墨白已經不見了,張子儀看到蕭家走遠的馬車,大聲喊著:“蕭墨白,你就說你是不是嫉妒我?”

蕭墨白和崔尚昊在馬車上聽到張子儀的喊聲,崔尚昊沒忍住,彎著唇笑道:“主子,張大人是不是受了什麼刺激?”

蕭墨白淡淡地嗯了一聲,說道:“大概是。”

等蕭墨白到自己院子裏,看到在家裏逗貓的江晚晚,臉色才好看起來。

“瑾瑜,你回來啦!”江晚晚抱著小魚兒走到蕭墨白麵前,接著說道:“想吃點什麼,下午還要去忙嗎?”

蕭墨白彎著唇伸手去摸江晚晚的腦袋,說道:“吃什麼都行,下午不忙,晚晚不是說要教我外語?”

外語這個詞還是江晚晚昨晚上給蕭墨白科普的,江晚晚沒想到蕭墨白還能記得這件事,於是說道:“好吧,如果你不忙,等吃完飯我們就開始,不過學習語言不是那麼容易的。”

江晚晚說到這,心想當初也是為了出國比賽能順利溝通不怯場,她也是下了好久的功夫,才能說一口流利的外語。

蕭墨白不置可否,隻是笑著點頭:“沒事,我相信憑借晚晚的聰明,肯定能教會我。”

江晚晚被誇,心裏高興,露出燦爛的笑容,說道:“瑾瑜今天嘴這麼甜,我想好了中午吃什麼了。”

江晚晚話還沒說完,就見蕭墨白俯下身子,朝江晚晚的唇上印了一個吻,還舔了舔她的嘴唇。

江晚晚被蕭墨白突襲,等蕭墨白重新站好,江晚晚才紅著臉說道:“你幹嘛……”

蕭墨白笑著說道:“嗯?我以為晚晚說我嘴甜,是想嚐嚐我的嘴唇。”

臥槽!

江晚晚感覺自己仿佛遭受到了一萬點愛心暴擊,江晚晚捂著心口,抬眼看向妖孽的蕭墨白,就怕反派說情話!

她什麼時候把蕭墨白的情話技能點點亮了,這冷不丁的讓她的心髒有點承受不住啊!

蕭墨白見江晚晚捂著心口,連忙問道:“怎麼,心口疼?”

江晚晚點點頭,一本正經地說道:“我的心感覺想要爆炸了一樣,夫君知道為什麼嗎?”

蕭墨白以為江晚晚真的心口疼,皺著眉頭說道:“晚晚別怕,我現在就派人找禦醫來!”

江晚晚一把拽住蕭墨白的胳膊,接著說道:“因為我心裏都是夫君,都要把我的心給撐炸了!”

蕭墨白聽到江晚晚這話,皺著的眉頭又重新舒展起來,江晚晚打量著蕭墨白的神色,隻見他不動神色的看著她,可耳朵尖卻有點紅。

哦,原來蕭墨白也有害羞的時候?她還以為這輩子不能贏蕭墨白一次呢,要不趁熱打鐵?

江晚晚趁機鑽到蕭墨白懷裏,戲精附體地嗲道:“夫君,你說怎麼辦嘛!”

蕭墨白感受懷裏柔軟的小人兒,挑著眉毛,把嘴巴靠在江晚晚的耳邊,低聲說道:“要不,娘子把我吃了?”

江晚晚耳朵上麵被蕭墨白噴了一口熱氣,整個人都哆嗦了一下,為了避免引火燒身,直接就要從蕭墨白的懷裏跳開,誰知道蕭墨白卻一把撈起江晚晚,把她整個人打橫抱了起來。

江晚晚驚呼一聲,兩隻手揪著蕭墨白的衣襟,驚慌地說道:“夫君,雖然我很喜歡公主抱,但是現在是白天,白天!”

江晚晚不斷強調白天兩個字,但蕭墨白卻像沒聽見似的,直接把人抱到床上,把帷帳一拉,整個人都壓過來,江晚晚看著蕭墨白放大的俊臉,隻聽到蕭墨白低聲說道:“娘子瞧,現在天不就黑了?”

江晚晚看著被蕭墨白放好的帷帳,心想,可不是黑了,你把帷帳給放下來,還能看見啥?

“夫君!”江晚晚扳著蕭墨白的臉,好說好商量地道:“不要掩耳盜鈴好嗎?就算把帷帳放下來,不也是白天嗎?”

“白天怎麼了?我們在自己家裏,犯法了嗎?”蕭墨白見江晚晚還在找理由,頭一次有點不講理地說道。

江晚晚沒想到這狗男人還能找出這麼不要臉的理由,笑著說道:“昨晚上不是做了嗎?”

蕭墨白把頭埋在江晚晚的頸窩裏,悶聲說道:“我不管,是娘子勾引我的,說我嘴甜,還說想吃我。”

真他娘的冤枉!

江晚晚看著床頂上鏤空的雕刻,在被某人帶上雲端的那一刻,隻有這一個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