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晚在芙蓉閣跟江炫林碰了麵,看了芙蓉閣的設置都是按照她給江炫林的圖紙來的,這才放了心。
江炫林看到妹妹格外開心,等跟江晚晚說完鋪子的事,拉著妹妹問東問西的,江晚晚想到江炫林最近都在忙她的事,心中有點愧疚,問道:“哥哥最近都在忙我的事,家裏的生意怎麼辦,都是父親在忙嗎?”
江炫林伸手揉了揉江晚晚的頭發,說道:“不必擔心我,父親聽說酒館生意紅火十分開心,祖母也交代讓我盡力幫你。”
江晚晚心中熨帖,感動地說道:“哥哥,等這間脂粉鋪子完事,咱們家的鋪子都按照這樣的來,你就跟父親忙其他的事情,京都的事我會幫著看著的。”
江炫林知道江晚晚心疼自己,笑著說道:“你呀,就等著成為京都第一小富婆就行了。”
兄妹兩人笑鬧了一陣,江炫林這才要送江晚晚回府,出門的時候正巧碰到福樂。
福樂自從重陽節過後,就被太後拘在宮裏好幾天,給她憋悶壞了,今天出門逛了幾條街,正準備回去,剛巧碰到了江家兩兄妹,看到江晚晚的時候,高興的主動走了過來,打招呼:“蕭夫人,江公子,又見麵了。”
江晚晚看到頭上頂著一頂圍帽的女子跟她打招呼,忽然想起在丘比山還跟人家侍衛借刀來的,也熱情的打了招呼:“女公子安好,在這能遇到女公子真是緣分,還未謝過女公子那日借刀之恩。”
“蕭夫人不必客氣,你們兄妹也逛街嗎?”福樂主動問道。
江晚晚笑道:“我來看看脂粉鋪子,就這家,過兩天會重新開張。”
說完話,江晚晚指著身後的芙蓉閣說道。
“這家鋪子是你的?開張的時候我能來看熱鬧嗎?”福樂抬頭看見紅綢布蒙著的牌匾,隱約看到芙蓉閣三個字,笑問道。
“那女公子可不能隻看熱鬧,不捧場!”江晚晚雖然看不見福樂的容貌,但對福樂也算是一見如故,心情好就貧了兩句嘴。
福樂聽到江晚晚的話,開心的笑了起來,然後說道:“那我來捧場了,以後豈不就是蕭夫人的朋友了?”
“女公子願意,我們現在就是朋友。”江晚晚大氣的說道。
“那敢情好,我就喜歡跟爽快的人做朋友,小女子上官福樂,能跟蕭夫人當朋友是我的榮幸。”上官福樂朝著江晚晚福了福。
江晚晚在這裏從來沒見過這麼爽快的女子,心中也喜歡,也朝著福作福,自我介紹道:“江晚晚見過上官小姐,能跟上官小姐做朋友也是我的榮幸!”
兩人說了幾句話,因著上官樂福要回去,分別之前,江晚晚還客氣的邀請上官樂福去蕭府做客,這才揮手作別。
兩個女子說話,江炫林也插不上嘴,江晚晚扭頭看到自家哥哥擰著眉頭不知道在思索什麼。
“在想什麼呢,哥哥!”江晚晚問道。
“總覺得上官小姐的名字很是耳熟,但一時間卻想不起來了。”江炫林說道。
“哦,想不起來就不要勉強,”江晚晚伸手拍了拍江炫林的肩膀,忽地想起來什麼,說道:“哥哥,等你買的歌姬和舞姬到了京都,先送到蕭府,我教她們幾首新歌,再去酒館。”
江晚晚的事江炫林從來都放在第一位,轉瞬就把上官福樂的事放在腦後。
上官福樂坐在回皇宮的馬車上,把頂在頭頂的圍帽拿了下來,精致白皙的小臉就露了出來,一並露出來的,還有左邊眼角下麵一顆小指甲蓋大小的紅色的心形胎記。
侍女對上官福樂自報家門的事情不是那麼放心,小聲說道:“郡主為何把自己的姓名報了出去,郡主就不怕那江氏兄妹頂著郡主的名頭……”
“交朋友自然要以誠相待,一個名字而已,況且我福樂郡主的身份又有什麼貴重的?我父親的封地遠在西海州,京都的人並不都會賣我的麵子。”上官福樂打斷侍女的話,想到江晚晚邀請她去蕭府玩,興致就上來了,問道:“等明天過後,我就向太後說明要出宮陪母親一段時間。”
“可這樣會不會惹太後生氣?”侍女有些擔憂的問道。
上官福樂扯了扯嘴角說道:“她高興亦或生氣,宮裏對父親的防備都不會減少分毫,可我在京都的日子總共就那麼一點點,再回來也不知道是何年何月了,好不容易認識了新朋友,不想浪費時間。”
江晚晚在芙蓉閣認識上官福樂的第二天,江炫林就匆匆趕到了蕭府。
“我想起來上官福樂是誰了!”
江炫林看到江晚晚就把憋了一路的話說了出來。
“哥哥你這麼激動,搞得我都有點害怕。”江晚晚看到江炫林激動的樣子,笑著說道。
“不跟你說笑,真的,我想起來了,晚晚你知道忠勇侯嗎?我國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外姓侯爺受封地的人,忠勇侯就姓上官,名校楚,他的女兒就叫上官福樂!”江炫林認真說道。
江晚晚當然不知道,但是她想了想書中的情節,忽然想到一個跟薛君浩有關的情節,當今皇帝最受寵的獨女周景珊看上了薛君浩,但是因為大周國跟南啟國有了齟齬,南啟國要對大周開戰,大周皇帝不想開戰,願以和親的方式表示兩國友好,當初的人選是周景珊,但是最後和親的人卻變成了上官福樂,但是大周和南啟還是撕破了臉皮,上官福樂被活生生祭旗,忠勇侯傷心過度,一怒之下自立為王,帶兵攻打京都,結果半路被蕭墨白帶人刺殺。
想到這,江晚晚整個人都緊張了起來,那個在書中被寥寥幾句帶過的可憐女子,冥冥之中竟然成為了她的朋友,這樣一個明媚開朗的女子,最後會被活生生的祭旗!
“晚晚,你怎麼了?”江炫林見江晚晚的臉色不對,關心的問道。
“沒,沒事。”江晚晚心情複雜,既然跟上官福樂成了朋友,她自然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她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