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唐克勤有短暫失神的時候,秦清雅的話成功的將他的思緒拉了回來,隨後他靜靜的看著秦清雅,等待她開口。
“臣妾隻是在這宮中待的乏了,反正出也是出不去的,死也是死不了的。那便不若做些事情給自己找些樂子的好,畢竟我總不能隻讓我自己過得不遂心不順意,隻看別人逍遙快活啊。”
“你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唐克勤眼神中不知不覺的多了一抹痛心之感,而秦清雅看到的卻不是痛心。
“這得問陛下啊。”秦清雅勾唇一笑,竟有種嫵媚的灑脫之意在其中翻湧。唐克勤再次不合時宜的看癡了,隨後他自己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之後,不由得蹙起了眉頭。
“臣妾隻用了短短數年的時間,便經曆了別人可能一輩子都不曾經曆的感情波折,這些都是拜陛下所賜的,陛下莫不是忘了?”
唐克勤極不喜歡她說話的樣子,可是他卻該死的覺得他說話的樣子竟特別的可愛。
“朕隻有最初的時候做錯了,之後也盡力的在彌補了,是你自己……”唐克勤蹙眉看定了秦清雅,說著說著卻是在她的眼神注視中沒了下文。
“是啊,是臣妾作踐自己,若不然的話也不會眼巴巴的嫁於陛下,更不會莫名其妙的酒承受了陛下不公對待,更沒有可能最後當中被陛下責打,這一切對策一切都是臣妾咎由自取,應該與人無尤才是。”
最後的那聲嗤笑實在是太過明顯了,唐克勤又不瞎不聾的,怎會沒有聽到呢?
“既然臣妾自己所有的一切都是自作自受,那陛下今日何必來斥責質問臣妾呢?便讓臣妾自生自滅好了。”
“你……你就算是胡鬧也要挑一個時間好不好,你明知道如今朝中是如何一個局勢,你怎麼還能命人偷偷散布謠言,你可知道如今這件事情對朕影響多大?”
終於是唐克勤主動開口說出了事情來,秦清雅淡淡的掃了他一眼,很是平靜的回答:“這與臣妾又有何幹?”
“你!”唐克勤都要被她氣死了,這女人背地裏將父皇蘇醒的事情傳揚了出去,又在自己軟禁了朝臣之後傳了流言蜚語。
如今事情鬧大了之後,她竟然還能一臉淡然的問自己這與她又有什麼關係,這簡直是要氣死他了。
“正如陛下說臣妾所承受的一切都是臣妾咎由自取的一樣,陛下如今的處境難道不是自己咎由自取嗎?”
她這話若是深究起來倒是也沒錯的,可是唐克勤即便是心中已經認錯了,麵子卻還是要的,自然是不能認的。
“臣妾確實起了一些推波助瀾的作用,但是也僅止於此罷了,至於其他臣妾什麼都沒做,若是如此陛下還是覺得難受,那便隻能自扇兩耳光以解心頭隻恨了。”
又是這種嘲諷的語調,又是這樣該死的特別的神色,唐克勤咬了咬牙,死死的盯著秦清雅看了許久,終究是一甩袖子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