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沒有欺辱你的意思,隻是……”唐克勤看秦清雅的態度,已經知道此時她怕是心意已決了,所以他想到用語言緩和。
可是他怎麼也沒有想到他剛剛張口,便聽到了秦清雅的再次嘲弄的聲音:“嗬……陛下無需解釋,臣妾現在什麼都不想再與陛下言說了。”
“臣妾今日就把話說得明了一些吧,這次臣妾是絕對要見母親的,陛下若是決絕活著拖延的話,那就休怪臣妾無情。”
“你當真要這般胡鬧嗎?”唐克勤的麵色徹底的冷了下來,他看定了秦清雅沉聲問道。
“胡鬧?陛下覺得臣妾這是在胡鬧?嗬嗬,陛下,您若是這般想的話,那臣妾便姑且承認自己是胡鬧好了。”
完全不反對的直接承認,卻更讓唐克勤蹙眉不悅。他深深的望定了秦清雅,而秦清雅也與他直視根本不予躲避。
兩人卻是誰都沒有開口先說話,隻是這般對視著許久許久。直到最後還是唐克勤現行避開了目光,長長的歎息了一聲:“你大可不必如此,朕並沒有要薄待你的意思……”
唐克勤開口之後便又是這樣的話,秦清雅當下就聽得樂了。她的嗤笑聲勢那般的大,似是完全不把唐克勤放在眼中一般。
“陛下,將你原本準備說與莫妃的話說與臣妾聽,你自己難道不覺得惡心嗎?”
秦清雅明明說的是問句,可是卻並沒有要唐克勤回答的意思,所以她隻是頓了頓,再次嘲諷一笑,再次說道:“但是臣妾覺得惡心。”
“秦清雅,你莫要太過分了。無論如何,朕是君你是臣,你都要清楚自己的身份。”
“即便是朕準許你見了你母親又能如何?你以為你的父親和你的外祖真的似你一般愚昧無知嗎?”
秦清雅安靜的聽著,直到唐克勤說完之後秦清雅方才開口:“陛下,臣妾隻問你一句,你冊立我為後,難道不是和我父親商議過得嗎?而我的父親之所以答應你,難道就隻是因為他是臣嗎?”
一句話問的唐克勤無語,秦清雅這話已經算是犯了忌諱了,但是此時唐克勤卻並不能那她如何,畢竟若是事情真的鬧將起來對誰都沒有好處。
“愚婦。朕原以為你是聰明的,可是現在看來你不但不聰明反倒愚笨無知。”
秦清雅麵上的笑滯了滯,卻是很快恢複正常,她挑眉望向唐克勤,隨後說道:“哦?臣妾愚鈍,還望陛下名言。”
“你即知朕冊立你是因為特別的原因,那便更應該老老實實的做朕需要的皇後。可你卻是反其道而行之,反倒在朕的麵前依舊囂張跋扈不行,你如此莫不是將自己往絕路上逼嗎?”
“嗬嗬哈哈哈……”唐克勤一臉嚴肅的說完,秦清雅卻是忽然笑了起來,而且是越笑越大聲。
“陛下啊陛下,臣妾看你是糊塗了吧,這些時日您的態度難道不是在昭示著臣妾已經在絕路上了嗎?既然如此,臣妾還有什麼好估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