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西末眼底閃過笑意,伸手扶她的脖子,傾身就吻了上去。
木堇瞪大眼,念寶還在!
結果,下一刻,就被楚西末更過分的直接圈在了懷裏。
一吻結束,木堇睜眼一看,哪裏還有念寶,跟個人精似的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偷偷的溜了。
“你怎麼在孩子麵前也這樣!”木堇氣鼓鼓的看著他。
楚西末意猶未盡的抿了拒唇:“你給我拋媚眼,我忍不住。”
“要不要臉,誰給你拋媚眼了!!!”木堇覺得他還不如他繼續像之前那樣古裏古怪來得好。
眼瞎啊,她明明是在瞪他!
楚西末麵色不改:“嗯,是我不要臉,現在可以去吃飯了吧?”
“我又沒說不讓你吃飯!”
“那就走吧。”
“……”
……
餐桌上一片詭異。
楚西末給念寶夾菜,又給小末盛湯。
念寶當然是歡歡喜喜的接著,而小末則是板著臉,規矩的說謝謝。
這畫風和她生病之前的相差太大了。
終於熬到吃完飯,木堇連孩子都不哄,直接拉著楚西末就回了臥室。
“說吧,你之前答應過我的,我想知道什麼你都要告訴我。”
木堇心裏有些緊張,楚西末一直不說他這五年到底怎麼過的,肯定是有他的原因,但她還是想知道,兩個人之間,本來就不該有所隱瞞。
而他性情大變的結症,也在那五年。
楚西末麵上的神情一頓,隨即輕飄飄的說了句:“可是在我盡興之前,你就已經暈了過去。”
語氣裏帶著點埋怨。
對於楚西末禽|獸一樣的體力,木堇咬牙:“你想賴賬?”
“我會賴賬?”楚西末斜睨了她一眼,那不可一世的眼神有點像曾經的太子爺了。
“那你就說,我真的受夠了,如果還想過下去,你就將一切說出來,我們一起經曆了這麼多事情,還有什麼是不能一起麵對的?”
木堇的眼神裏帶著祈求,聲音很輕:“就當我求求你了,好嗎?”
楚西末看著她眼裏有淚珠滑落,心底一慌,急忙的抱住她:“是我不好,堇寶,你別哭,別哭,我什麼都告訴你……”
“嗚嗚……嗯……”木堇靠在他懷裏,含糊不清的回答著他的話,心裏一覺得委屈,又不忍。
她不會真的舍得離開他的。
他們是一起經曆過生死的,便不會輕易的鬆開彼此的手,此生都不會。
楚西末安撫了她好一陣,然後才緩緩開口:“其實我被莫鬱救走了之後,昏睡了兩年才醒過來。”
“什麼?”木堇沒想到他傷得那麼重。
“即便醒了過來,也並沒有痊愈,又養了一年才好全,然後便被莫鬱留下幫他做事……”
楚西末頓了頓:“我幫莫鬱做的事……”
“別說,你不用說。”
木堇此時已經淚流滿麵,搖著頭讓他不要說了。
莫鬱是意大利黑首黨教父,聞名世界,在貧民窟長大,做惡無數。
而楚西末是世家子弟,生來便是高高在上的,從來不屑那些低劣的手段,而卻不得不屈服於莫鬱。
“我都知道,你是想回來找我的,你想回來看我和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