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木堇遲疑了一下,還是將名片接了過來。
律師隻是在履行他的職責,他並沒有錯,應該受到尊敬,所以木堇還是接了他的名片。
……
離開了木家別墅,木堇直接打車去了天景豪庭。
因為她從機場過來就直接去了木家,也沒有取車,所以隻能打車了。
而她的鑰匙也是放在楚西末那裏的,所以就直接去了楚西末的別墅,她是故意沒有給楚西末打電話的,所以楚西末現在都不知道她到底回來了沒有。
很快,就到了楚西末的別墅門口,付了車錢,就直接往別墅裏麵走。
這個時間,應該在家吧?
別墅門口連守門的人都沒有,大廳裏安靜一片,木堇皺眉,怎麼一個人都沒有?
她直接上了樓。
書房,沒人。
陽台,也沒人。
最後到了臥室,打開門一看,還是沒人,人都去哪兒了?
自從那次和楚西末吵架,離開了別墅之後,她就再也沒有回來過了,此時站在臥室裏,心裏卻生出一股莫名的溫柔來。
她脫了鞋躺在了床上,現在沒人,晚上總歸要回來的吧。
……
她這一躺下去,再醒過來的時候就已經是晚上了,打開門出去,發現齊嫂正在大廳裏。
她之前進來的時候,沒有發現齊嫂,她現在也不好意思出去,因為不好解釋,她索性又回到了臥室。
泡了個澡,然後又在楚西末的衣櫥裏找了間襯衫,楚西末大部分都是白襯衫,正合木堇的心意。
她穿著楚西末的襯衣在鏡子麵前看了一下,想到什麼,突然就捂著臉跳到了用被子把自己蓋住。
此時已是深秋,天氣越來越涼了,房間裏沒有開空調,她剛剛隻是站在了那麼一會兒,手臂上就已經起了雞皮疙瘩。
好在被窩裏很暖和,被子上都是熟悉的氣息,之前睡了幾個小時,但現在一倒下又睡著了。
睡到半夜,她被關門聲驚醒,猛的睜開眼睛就聞到了一絲酒氣,然後是沉重的腳步聲。
木堇愣了一下,翻身坐了起來,就打開了床頭燈,楚西末高大的身影就出現在了視線裏。
他的步子看起來不是很穩,那股酒氣也越發的濃烈了起來。
木堇遲疑的叫了一聲:“楚西末?”
楚西末的步子一頓,原本隨意搭在肩上的西裝外套應聲滑落,他愣愣的看著坐在床上的木堇,眉頭輕皺,喃喃道:“怎麼喝醉了還出現幻覺了?”
木堇聽不見他嘀咕了什麼,起身下床把房間裏的大燈打開。
燈光一亮起來,楚西末被刺眼的燈光一照,伸手很不雅的揉了一下眼睛,手放下的時候,眼睛也紅紅的,再看向木堇的時候,眼睛就清明了不少。
他不敢置信的看著俏生生的站在自己眼前的木堇,上前一步,伸手摸了摸了她的臉,遲疑的出聲:“堇寶?”
木堇抿著唇笑,伸手蓋在他的手上,將他的手從自己的臉上拉了下來:“我都等你好久了,你才回來,一回來還把我吵醒了。”
聲音裏帶著點言不由衷的埋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