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嘉怡麵色一變:“司徒家的?”
司徒香瞪了陸嘉怡一眼:“你管我!老鼠屎!”
“你!”陸嘉怡不敢對司徒香動手,隻能用力將被木堇擒住的那人手甩開,憤憤的說:“哼,木堇,別得意得太早!遲早有一天,西末會一腳踢開你!”
對於陸嘉怡這個腦錢的迷一樣的思維模式,木堇覺得很費解,也懶得去了解,隻是抱起雙臂,朝她眨了眨眼睛,用像是在談天氣一樣的表情說:“哦,我們拭目以待咯!”
“走著瞧!”陸嘉怡惡狠狠的甩下這三個字,就怒氣衝衝的開車離開了。
司徒香很流|氓的吹了一下口哨:“真是一顆討厭的老鼠屎!”
木堇沒好氣的對著她的小腦袋點了一下:“什麼時候學會吹流|氓哨的,是不是好久不管欠教育了,嗯?”
“嘿嘿,沒有……”司徒香連忙求饒,木堇以暴製暴的魔鬼教學方法,她現在還記得清清楚楚。
木堇其實也挺喜歡司徒香這種性子,小女孩,雖然生在世家,但是心地不壞,隻是調皮了一些。
轉頭準備開車門,卻被站在身後的人嚇了一跳。
“楚西末?”他什麼來停車場的?
木堇眨了眨眼睛,莫明心虛。
楚西末用從未有過的冰冷眼神看她,慢慢的走到她跟前,司徒香很自覺的退到一邊去。
“原來你這麼希望我一腳踢開你。”
楚西末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冰冷的氣息撲打在她仰起的臉上,讓她有一種後背發寒的感覺。
這一段時間,楚西末有幫她,表示過對她的好感,然後她就開始得意忘形了。
此刻,她才想起來,楚西末和普通男人不一樣,他還是國內商界的傳奇,是掌握著國內市場經濟脈絡的風向標。
能力,權力,金錢,家世,集一身的極品男人。
商者唯利。
木堇暗自咽了一口口水,不自覺的往後退了一步,扯出一個僵硬的笑容來:“嗬嗬,太子爺今天不忙啊……”
楚西末不語,還是冷冷的看著她,隨後,嘴角毫無溫度的彎起,伸出食指抵住她的額頭,嗓音依舊如玉石般清朗好聽,但說出的話卻冰冷無情。
“很好,木堇小姐將自己的位置定位得很好,我期望著我們解除合作關係的那一天,在那一天之前,還請木堇小姐報以最大的熱情來完成我們之間的合作。”
說完,便收回手指,轉身離開。
直到高大挺拔的背影消失在眼前,木堇還覺得被楚西末用食指抵過的那一塊皮膚,還是冰冷發涼的。
怎麼會,突然,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
感覺,那麼的遙遠,一如第一次見麵的時候。
木堇在原地站了好大一會兒,才開車回了木氏。
但沒想到,一進公司就和周慕簡撞了個正著。
“木小姐。”
“周總監?”木堇抬頭看見是他,便露出了笑容。
周慕簡打量了她一下才說:“你昨天,還好吧?”
昨天?她喝醉了回去的事?
木堇隻當他是禮貌性的問一下,臉上的笑意深了幾分說:“很好啊。”
周慕簡盯著她看了一下,不再多問,腦海裏閃過的是楚西末冷漠疏離帶著些敵意的麵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