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雨希笑著說道:“朱熠,那兩個護工可真是有意思,我看她們怎麼隻對你一個人無微不至,不是說她們是慈善護工嗎?怎麼沒見他們照顧其他人?而且還怕被開除?難道是因為你太帥了?”
朱熠自豪地說道:“那是當然,估計就是因為我長的太帥了,所以他們才這麼想照顧我吧?”
劉雨希鄙視地看了他一眼,“朱熠,你臉皮真是夠厚,這種話你也說的出來。”
“這有什麼不好意思說出來的,我連喜歡你都說的出來,更別說這些小意思。我的臉皮呀,全都是被你鍛煉出來的。”朱熠拉住劉雨希的手,一臉溫柔的看著她。
劉雨希的臉突然紅了,小聲說道:“好了,別再說這些肉麻的話了。”她抽回了手,將香蕉遞給他,“吃吧,你不是要吃香蕉嗎?”
朱熠咬了一口隨後說道:“你也吃?”
“我不吃,你吃吧。”
“雨希,你要吃,就在我咬的這裏再咬一口。”
朱熠提出這樣幼稚的要求,劉雨希無語:“朱熠,你是小孩子嗎?”
朱熠問:“什麼意思?”
“不是小孩子的話,怎麼會提出這麼幼稚的要求,我才不要吃你咬過的地方,你趕緊乖乖的把這根香蕉全部吃完,不然以後別想讓我給你剝香蕉吃。”
朱熠一臉委屈:“你真是殘忍,怎麼可以這麼對我。”
“對對,我就是殘忍,我不是早就告訴過你了,我是一個非常惡毒的女人。”
朱熠滿頭黑線:“好吧,我說不過你。”他不是說過劉雨希,而是他不能跟她爭辯,於是便順著她的話說。
兩個人這幾天雖然待在醫院,但是過得卻十分開心。
可是劉雨希也不知道怎麼了,心裏突然有一種種不祥的預感,這種不安的感覺一直在她心裏蔓延著,久久無法散去。
…………
時間一天天的過去,朱熠的身上的傷也一天天好了起來。
朱熠還想多住幾天醫院這樣的話,劉雨希就可以一直陪著她照顧他了。
可是沒辦法,自己的傷好的差不多了,不能再拖了,必須要出院,不然院長就要炸毛了。
劉雨希親自開車將朱熠送回了家,當劉雨希看到眼前的複合式別墅時,她徹底驚呆,“朱熠,這棟別墅是你的?”
朱熠撓了撓腦袋,有些煩惱,他立刻解釋道:“當然不是,這是我朋友的家,我隻是暫住而已,我哪能買得起這麼大的別墅呢?”
“是嗎?”劉雨希看起來半信半疑,隨後,將朱熠送了進去。
她將朱熠安頓好之後,給他做了一桌午飯,吃完飯之後還特意為朱熠收拾了廚房,。
做完這一切,她要離開,可朱熠卻攔住了她:“雨希,你先別走。”
“幹什麼?”劉雨希問。
“雨希,我可不可以提一個小小的,有點無理的要求?”
劉雨希皺眉:“既然知道是無理的要求,為什麼還要提?”
朱熠有些語塞,好奇怪,自己好像把自己的話堵在了路口。
不過他甩了甩腦袋,接著說道:“雨希,就算是無理的話,我也要說,我們同居吧,好嗎?”
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跟劉雨希住在一起了,明明是情侶卻不能如影隨形,真的好煎熬。
劉雨希臉紅了,有些害羞,也有些怒:“朱熠,你在想什麼呢?我跟你才交往多久就想同居,你想的美!”
她一把推開了注意要離開,朱熠卻伸手抱著劉雨希。
“雨希,別這樣,你看這麼大的房子,我一個人住孤零零的這麼可憐,你不陪我,我該怎麼辦呀?”
“你不是說這是你朋友的房子嗎?我搬過來好嗎?”
“好啊,有什麼不好的,我朋友他在國外,幾年都回不來,我們先住著,等結婚的時候才搬去新房子。”
“你還有新房子?”劉雨希問。
朱熠連忙說:“哦,我的意思是我會盡快買房的,你放心,雖然我不是特別有錢,但是我一定會讓你衣食無憂。”
“是嗎?衣食無憂?朱熠,就算沒有你,我也可衣食無憂,為什麼一定要嫁給你,。”
“雨希,你這話什麼意思?你不是要領養小天嗎?你不嫁給我的話怎麼領養?“
“朱熠,你之前不是說了不會逼我跟你結婚,我們先交往而已,你怎麼又提結婚了?”
聽到到劉雨希的話,朱熠恍然間回過神:“對對,我是說過,雨希抱歉,是我太著急了,你別生氣。”
劉雨希笑著搖頭:“朱熠,我沒事,我不生氣,隻要你別動不動就提結婚就行了,我們才交往幾天,還需要磨合。”
劉雨希覺得她跟朱熠好像並不像情侶,最多比朋友要親密一些而已。
“雨希,那你願不願意跟我同居了?“朱熠問。
劉雨希有些不悅的說道:“朱熠,你是不是國外太呆太久了,居然思想這麼開放。”
朱熠聽到劉雨希的話,便知道她肯定不同意,於是有些失望,但還是笑著說:“好吧,雨希,既然你不同意,我也不會強迫你,那我們等過一段時間再說吧,來日方長。”
劉雨希點點頭:“對啊,來日方長,這麼急幹嘛?我現在還沒有準備好跟你住在一起呢!”
朱熠抱著她,似乎有些不滿足,過了一會兒之後,他有些忐忑的開口:“雨希,我可以親你一下嗎?”
劉雨希有些害羞,不過很快她便點點頭:“當然可以了,情侶之間接個吻我還是可以接受的。”
劉雨希轉過身伸手環住了朱熠的脖子。
朱熠興高采烈地抱著她的腰,立刻扣住她的後腦勺吻上去。
男人的吻非常生疏,但是卻很熱情。
劉雨希沒有反抗,靜靜的回應著。
吻了許久之後,朱熠鬆開劉雨希。
劉雨希突然害羞的有些不敢再麵對他,立刻說道:“我先走了,我還有事情要做呢。”
她說完之後立刻落荒而逃。
朱熠看著劉雨希離開的背影,一開始還笑意綿延的臉突然變得凝固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