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葉紫荊在鍾若城的別墅裏,拿到了一千萬的支票。
她覺得這個男人還是很講信用的。
當支票拿到手的一瞬間,葉紫荊覺得整個世界都亮了,所有的困難都迎刃而解。
“謝謝,我……我先回去了,謝謝你的支票。”葉紫荊說著,轉身就要離開。
“站住。”鍾若城叫住了她。
葉紫荊轉過身,“怎麼了?還有事嗎?”
男人微微蹙眉,似乎有些不滿,“怎麼?拿了我的錢就想跑?”
她滿頭黑線,連忙解釋:“額……不是,我隻是想趕緊把支票給我爸爸,然後盡快落實醫院的事情。”
他淡淡道:“支票我等一下會派人送給你爸,至於你……沒必要回去了。”
“啊?為什麼?”
“你問我?你確定你是學腦科的?”鍾若城嘴角掛著一抹冷嘲卻鬼魅的笑意。
“我……”葉紫荊也一下子想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她接著說道:“那……難道我從現在開始,就要住在這裏嗎?我們什麼時候結婚?是籌備一段時間,還是閃婚?是先領證,還是先舉辦婚禮呢?”
她劈裏啪啦地問了一大堆問題。
鍾若城盯著她看了片刻,並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說道:“你的房間在隔壁,管家在等你,他會為你安排好一切的。”
“噢,意思就是說……我們兩個……不在一起睡!”葉紫荊問這個問題的事情,心裏是有些小小的竊喜,因為她壓根不想跟他睡在一起。
可是在鍾若城聽來,葉紫荊的話,意思完全不一樣,他有些玩味地問道:“怎麼?你想跟我一起睡?”
聽到這句話,她的心髒本能地加速跳動了起來,連忙解釋道:“不是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那我去隔壁了。”葉紫荊將支票小心翼翼地放在桌上,然後說道:“那這個支票,就麻煩你派人送給我爸,你放心吧,我不會跑的,做人要講誠信。”
鍾若城聽到她的說詞,有一種想笑的感覺。
隨後,葉紫荊離開了鍾若城的房間。
……
葉紫荊躺在陌生的房間,陌生的大床上,一時間有些不適應,所以翻來覆去睡不著覺。
她看了看手機屏幕上的時間,已經快淩晨一點了。
深吸了一口氣之後,葉紫荊閉上眼睛,準備強迫自己睡覺。
可是,正當她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突然,感覺有一股溫熱並且夾雜著酒味的氣息撲麵而來,直到打在她肌膚上的濕熱氣息驚醒了她。
“唔……”她的唇,被人堵住。
葉紫荊本能地伸手要推開,卻被人緊緊鉗製住雙手。
借著窗外射進來的皎潔月色,葉紫荊看到了男人在黑暗中,模模糊糊的輪廓。
“鍾若城?”她叫出了男人的名字。
葉紫荊抽出一隻手,掙紮著打開了床頭燈。
房間內亮起了燈光。
她清清楚楚地看到了眼前的男人,依然穿著白色襯衫,黑色西褲,不過襯衫的紐扣已經被解開,結實的胸膛袒露了出來,十分性感。
此時,他正粗喘著氣息盯著床上的女人。
葉紫荊聞到了一股濃濃的酒味。
“你……你幹什麼?”葉紫荊嚇得縮進了被子裏,將自己的身體緊緊裹住。
“你們女人,為什麼總喜歡說這些……明知故問的話?”鍾若城笑的有些冷,聲音伴著酒氣,雖然聽著覺得迷糊,但是卻莫名地性.感低沉。
葉紫荊也是個成年人了,雖然沒有經曆過那些事情,不過她也知道男人指的是什麼。
既然她都已經要跟鍾若城履行契約了,那麼……無論他對她做什麼,也都是他的權利。
不過,她依然有些害怕,“你……你今天晚上就要嗎?不能等結婚之後嗎?”
畢竟她跟鍾若城不熟,所以麵對一個基本陌生的男人,她雖然知道自己應該要麵對的事情,但無法做到坦然。
鍾若城似乎並沒有聽到她的話似得,伸手解開了自己的皮帶。
葉紫荊聽到皮帶金屬扣的聲音,她呼吸一窒,閉上眼睛,攥著被子的手瑟瑟發抖,臉紅到了耳根。
緊張,害怕,恐懼蔓延著全身。
終於,皮帶解開的聲音停了下來。
可是,男人並沒有接下裏的動作。
葉紫荊閉著眼睛等了半天,都沒有等到什麼……
等她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男人已經不在房間。
葉紫荊看著打開的房門,已經沒有了鍾若城的身影。
她默默地鬆了一口氣,然後悄悄地下了床,走到門前,朝門口左右看了一下,確定沒有人之後,將門悄悄地關上了。
葉紫荊回到床上,趕緊鑽進了被窩裏。
她伸手,指尖觸上自己微涼的紅唇,心頭居然有一絲顫抖。
就在幾分鍾前,她被那個男人吻了……
唇上,仿佛還殘留著男人身上的酒氣,微微醉人。
葉紫荊驟然間心髒狂跳……
夜色已深。
鍾若城站在窗口前,盯著外麵寂冷的風景。
玻璃窗上,倒映出男人完美的側臉,清冷的雙眸,凝神著前方。
他抬起手,指尖捏著一枚設計低調的鑽戒。
這枚鑽戒低調到,用肉眼看到的價值,要比戒指本身的價值貶值十倍。
外行的人,都會以為,這枚戒指值不了多少錢,包括那個女人……
可是鍾若城還沒有來得及告訴她……其實這枚戒指,全球隻有一枚,是他特意為她定製而成,等到結婚那天,戒指經過二次打磨,才會綻放出原有的價值光彩。
隻可惜……這枚戒指再也等不到二次打磨了,因為已經被“那個人”退回來了。
鍾若城冷笑著盯著手裏的戒指,嘴裏喃喃道:“溫暖,既然要分手……那你就不要後悔,我鍾若城……絕不會再給你機會!”
他眼中泛出厲色,下一秒,將戒指從樓上的窗台扔了下去,啪的一聲落入了下麵的泳池中。
鍾若城扔掉戒指之後,有些踉蹌地後退了幾步,捂著胸口,眉頭緊緊擰著,看樣子有些呼吸困難。
他跌跌撞撞地坐在了床邊,伸手,從床櫃的抽屜裏拿了一瓶藥出來,倒了兩粒,放入口中,艱難地吞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