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她頹廢地站起身時,突然,門口出現了一道男人身影……
“鍾、若、城!”葉紫荊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樣,眼睛發光。
他穿著一身名貴的意大利手工西裝,麵色清冷,但是五官依然完美如藝術品,自身的耀眼外貌條件和西裝結合,氣場直接碾壓全場!
鍾若城並沒有像其他男人那樣,帶女伴過來,而是帶了一個男伴,那個男伴看起來表情嚴肅,像是保鏢,眉飛入鬢,十分英氣,雖然沒有鍾若城那樣令人驚豔,但也是一個顏值高的男人。
葉紫荊剛準備衝上去找鍾若城談話,可是不等她出手,一大波人已經往他的身邊湧去。
“鍾少,您是最近才回國的嗎?”
“您父親身體怎麼樣了,我表示最誠摯的慰問。”
“鍾少,今天怎麼沒有帶女伴過來啊?”
“……”
葉紫荊心裏狂吐槽這個一出場,就自帶光環的男人!
首富的獨生子,將來也是首富,會繼承父親的一切,而且看醫院那位老首富的情況,恐怕鍾若城就快要富可敵國了,所以大家自然上去巴結。
“墨深,我就說,這樣的場合令人厭煩。”鍾若城冷著一張冰山臉。
一旁的墨深說道:“鍾少,您剛回國,多認識一些人也是不錯的,反正以後都是要認識的。”
鍾若城心裏自然知道該怎麼做,也有自己的想法。
所以表麵上,還是很客套地應付著。
葉紫荊看著眼前的場麵,鍾若城被人圍住,她也沒法上前。
她正苦無辦法時,那邊,鍾若城自己脫離了包圍圈,不知道跟那幫人說了什麼,他們自主地散開了,鍾若城接著往前走。
葉紫荊一見是好機會,立刻端著一杯紅酒衝上前,“鍾……鍾少!”
鍾若城似乎並沒有聽到有人叫他,接著往前走。
葉紫荊加快速度繞到了鍾若城的麵前,攔住了他的去路,“鍾少,請你等一下!”
“你是誰?”墨深立刻上前嚴肅地問。
“你好,我是葉紫荊,我們在婚禮上見過的,你還記得嗎?”葉紫荊尷尬地跟眼前的男人打招呼。,
鍾若城上下打量了她一眼,“有事嗎?”
“那個……鍾先生,我知道你是鍾董事長的兒子,關於我跟你父親簽訂的契約,他現在病重進院,我急需履行合同,拿到一千萬,您可不可以替他履行契約,你放心,我不會拋棄你父親的,等他出院了,我會繼續跟他結婚,什麼條件我都可以答應。”葉紫荊說的十分誠懇。
“……”
許久,鍾若城都沒有回答她。
葉紫荊見他不說話,於是又問,“鍾先生,你覺得怎麼樣?”
“讓開!”鍾若城冷聲道。
自己的誠懇,卻隻換來男人一句冰冷的“讓開!”
葉紫荊像是被當頭澆了一盆冷水。
不,為了父親的醫院,自己決不能讓!
“鍾先生,一千萬對您而言不算什麼,可是對我而言很重要,我真的很需要這筆錢,我求你了。”
鍾若城依舊高冷,“關我什麼事?”
“……”
葉紫荊突然發現眼前這個男人,簡直太冷漠。
這個時候,周圍的人已經往這裏看過來了。
“鍾先生,我想你應該要明白一點,等我跟你父親結婚之後,我就是你後媽,所以我覺得……”
“後媽,你好!”鍾若城很禮貌地向“後媽”問候。
葉紫荊:“……”
見葉紫荊不說話,鍾若城又道:“後媽,還有事嗎?”
葉紫荊:靠,這家夥帶入角色也太快了吧!張口就叫後媽!
鍾若城見她不說話,於是要走。
葉紫荊擋在前麵,“那個……鍾先生,我們也可以談談別的條件,隻要你說,我都同意。”
“都願意?”鍾若城幽幽地盯著她,捉摸不透的眼神十分詭異。
看著男人赤.倮裸的眼神,葉紫荊似乎明白了什麼,於是豁出去地說道:“鍾先生,我今年二十二歲,醫大畢業,腦科專業,五官端正,身體健康,無不良嗜好,樂觀開朗,心地善良,勤勞節約,忠實坦誠,廚藝也不錯,你要不要考慮一下花一千萬買我,就像你父親那樣?”
葉紫荊沒轍了,情急之中,隻能出此下策。
隻要能拿到一千萬,讓她做什麼都行!
此時,旁邊已經圍了不少“觀眾”。似乎都在看好戲。
鍾若城:“……”
他墨黑的眸子凝視了女人許久,半晌後,嘲諷地開口道:“我覺得……夜.總會那個地方比較適合推銷你自己,相信會有人願意買你這種為了錢,可以自甘墮.落的女人。”
麵對男人的諷刺,葉紫荊隻覺得受到了極大的羞辱。
她這時才發現,周圍已經有很多圍觀者了。
大家都在竊竊私語,一臉嘲笑的看著她。
鍾若城的諷刺,眾人嘲笑的目光,如刀劍一樣在砍著她的自尊。
她就像是被剝光了衣服,暴露在所有人眼皮底下一樣。
“真是臉皮厚啊,纏著鍾少娶她!”
“是啊,也不看看自己什麼貨色,以為有幾分姿色就能扒著鍾少了?”
“難怪剛才我們跟她說話的時候,她說自己是同性戀,搞了半天,她在等鍾少啊!”
“那有什麼用,人家鍾少可不會理她這種人,臉皮厚到這種地步了。”
“……”
葉紫荊眼眶中的淚水在打轉,她伸手堵住了耳朵。
鍾若城不再理會她楚楚可憐的樣子,冷漠地離開。
葉紫荊想要離開這個令她羞恥的地方,可是她剛要走,卻突然被人堵住了去路。
“邀請函上應該沒有你吧,你是怎麼混進來的?”一名衣著華麗的女子問道。
葉紫荊像是被人當場抓住的小偷一樣,十分心虛,她急著就要離開,可是卻被人抓住,“這位小姐,你沒有邀請函卻來這裏,不會是來偷東西的吧?”
對方似乎故意要刁難她。
“我……我沒有。”葉紫荊慌忙解釋。
“沒有嗎?既然沒有,那就讓我們搜一下,搜完你就可以走了。”對方說著,拽過了她的包。
“你幹什麼,憑什麼拿走我的包。”
“當然是搜搜你有沒有偷東西了,畢竟在場的都是非富即貴,要是丟了東西,那可怎麼辦啊!”女人說話的聲音相當銳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