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7章 宴堂歌生意
太後的話,是有用的,皇上收了太後的一封信後,本還想繼續趕盡殺絕的舉動突然停止。
因此顧從臻這邊也安全了下來。
太子監國,顧從臻輔佐,自然是沒辦法讓朝堂上下服氣,為了能整頓好整個朝堂,並且順利實施有些不被允許,卻利國利民的政策,顧從臻和太子都變得很忙。
朝堂上的事情,沈安安幫不上什麼忙,但是跟周圍的貴夫人們交流和打探消息,卻是她最近正在忙的事情,為此,沈安安還親自負責,將宴堂歌在京城的主事權拿了過來,開始了長時間地交流和打探,倒也能得到不少消息,拉近京城中不少的關係。
這樣一來,就能幫助顧從臻在朝中站穩腳跟了。
宴堂歌的生意,在沈安安的主持下,變得越來越好。
以前,一直是找人管理的,現在主事的老板直接插手,瞬間將宴堂歌的存在深深烙印在了京城裏麵,京城的達官貴族們都知道了宴堂歌的存在,甚至不少人想要舉辦什麼宴席,也不用夫人小姐們自己出手,宴堂歌一手包辦,這對那些不懂得如何擺弄宴席的夫人小姐們來說,宴堂歌簡直就是救星一樣的存在。
雖然他們作為京城的貴女夫人,大部分人都懂得這些。
但也不是什麼都懂,尤其是,宴堂歌搜集了來自全國各地的風俗習慣飲食文化,在宴席一塊上,簡直是做到了極致,不管想要擺出什麼樣的宴席來,隻要錢到位了,宴堂歌都能給她們搞定,也因此,宴堂歌的生意一直在攀升,賺了很多錢。
為了能讓宴堂歌更高一層樓,沈安安還做了一個決定,那就是辦了一場盛大的宴席,將京城的世家貴女和青年才俊,以及名門大儒,先生們,都請了過來交流,最後,沈安安還去了皇覺寺請太後娘娘出麵,提高宴堂歌的影響力。
果不其然,有太後出場的地方就是不一樣。
那些原本對宴堂歌不屑一顧的世家鬼女們,紛紛尋找宴堂歌辦宴席。
等他們接觸了宴堂歌之後,發現宴堂歌果然是專業的,不僅懂得各種宴席禮儀規矩,甚至連一些遠方的小地方的禮儀規矩,宴席禮節都學的非常精湛,讓那些從偏遠地方來的達官貴族們,都能在宴堂歌體驗一番家鄉的宴席禮節,留下不少絕句對練,直接將宴堂歌拔了好幾個高度。
由此,打開了宴堂歌的局麵,有太後撐場的地方,自然也是值得信任的地方。
因此宴堂歌的生意,越來越火爆,越來越好。
同時,在宴堂歌這邊消費額足夠一個度,就會送一套美人鄉的胭脂水粉,導致宴堂歌的生意更上一層樓,人人都搶著要跟宴堂歌合作,開宴席就找宴堂歌。
此時的賀家。
李元姍看著著這半年來,宴堂歌的賬目,長大了嘴巴,道:“娘,你看,宴堂歌這半年來到底怎麼了?怎麼突然多了那麼多的收入?”
不是翻一倍的問題,而是翻了好幾十倍。
以前他們把宴堂歌開到京城的時候,京城的世家貴女們,都懂得如何擺一個像樣的宴席,對於宴堂歌的這種生意,根本不屑一顧,尤其是他們都是小地方來的,那樣的地方,能有多少禮儀規矩?別是打腫臉充胖子,也就是騙一騙不懂行的人而已,因此生意並不怎麼好,可是現在,把宴堂歌的生意交給了沈安安以後,收益立刻翻了幾十倍,仿佛以前那些覺得宴堂歌不好的人,現在都覺得特別好,仿佛辦宴席不找宴堂歌幫忙,就沒了麵子一樣。
“安安可真是厲害,這些我從來沒有想過,以前我們怎麼就想不到這樣的辦法?”李元姍歎息了一聲,道:“娘,我現在看著安安能走到今天的位置,一點都不奇怪,她有這個本事。不像我,什麼也做不了,隻能等著賀大哥給我掙一個誥命。”
李夫人卻是笑著說:“傻孩子,這說明,你日子過的好,安安日子過的辛苦。一個女人,若能被自己的相公保護的妥妥帖帖,像是你如今現在這個樣子,他願意給你掙一個誥命,你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沒有,我就是覺得,自己沒什麼本事,可是安安這麼厲害,我卻能得到一個誥命,感覺有些過意不去,顧大人怎麼就不給安安一個誥命?”
“你怎知顧大人沒有給安安爭取?你想想現在安安的身份,她是個需要誥命的人嗎?”
李元姍搖了搖頭,的確不是個需要誥命的人。
她現在可是平安郡主,而且是有封地的,品級比顧從臻還高呢。看得上那些誥命嗎?不過就算看不上,隻要是自己丈夫給自己爭取的,不管是好的,還是壞的,總歸是不一樣的吧!
李元姍心裏想著,不過也不知道沈安安那邊的情況怎麼樣,現在,賀威瀾回來了,得到了皇上的大力讚賞,功勞很大,官職不比顧從臻低,現在顧從臻和他二人都是炙手可熱的青年才俊,兩人的關係反而越發疏遠,李元姍甚至都被賀威瀾禁止去跟沈安安見麵。
她心裏感覺挺委屈的。
可是沈安安也派人來告訴她,最近不要見麵的好,夫君的身份比較敏感,不知道皇上的態度之前,他們都最好不要走得太近,以免被人告狀,說他們結黨營私。
李元姍真不覺得賀威瀾和顧從臻會結黨營私。
但是蓋不住別人要這麼想,他們能怎麼辦,隻能忍著不去見麵了。
好在,宴堂歌的分紅,告訴她關係沒有斷,不然的話,她都要哭死下去。
“娘,你說安安現在過的好嗎?”
“人家比你聰明,比你能幹,能過的不好嗎?”
“可是,我覺得安安這樣真的很辛苦。”
“那也是她自己的選擇,就像你,選擇什麼也不做,要不是你相公疼著你,你以為你還有這樣的好日子?早就被人坑了還幫人數錢呢!”
李元姍瞬間不滿,“我哪有那麼無知?很多事情,我都是知道的好不好?我才不會做出那種事情!”
她隻是不跟她們爭搶,爭論罷了,但是誰要敢欺負到她頭上,她就敢欺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