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有些話不能說,喬珊珊真想把二十一世紀那些髒到不行的網絡文學全都發揮出來。
青酒自從遇見喬珊珊,這笑意都要多上不少,“你想罵就罵,別憋壞了。”
心思被看出來了,喬珊珊鬱悶的瞪了他一眼,“王上不是很忙嘛,你天天沒事扒拉我幹嘛?”
“這會兒挺閑的。”
她看的出來!
喬珊珊什麼都寫在臉上,青酒眼底的笑意更重了,跟著就鬆手放開她了。
他抬抬下巴,“想見王上?”
喬珊珊忙不迭點頭又立馬搖頭。
她這膽子還沒大上天,萬萬不敢見臧殷啊。
“那就是見我。”
“……”
喬珊珊無語,誰想見一個這麼嚇人的人。
“你就當這樣。”
現在烈九卿的事最重要。
“大哥,九卿姐到底怎麼了啊?”
烈九卿現在就像個人形木偶,喬珊珊想想又開始難受了。
瞧見喬珊珊眼眶變紅了,青酒眸色幽幽,指尖隨意的擦過來她眼尾的潮濕。
“她這樣能多活幾天。”
有些事,青酒不會多說。
“今天夜裏去阿蟒那裏。”
青酒話音未落,喬珊珊就被一股力量逼出了院子。
門悄然關上。
喬珊珊望著這和隱藏地府一樣陰森的地方,雞皮疙瘩全都起來了,顧不得後背發汗,拔腿就跑。
這男人忒嚇人了,她得離得遠點才行。
有了這麼大的對比,昨天那個啞巴一樣的木訥少年真要好上一萬倍了!
……
南疆內政之亂,自當初臧殷消失就開始,如今斷斷續續已有二十年。
因臧殷回歸,扶持新王上位,手段狠絕,安穩了一些日子,但他卻意外被卷進大秦的奪嫡之爭裏,遭遇不幸,和溫容都成了民間傳聞,再未曾出現。
南疆沒有了這赫赫有名的攝政王坐鎮,內患比外敵還要嚴峻。
而這南疆王都那麼大,顯然不夠權貴世家瓜分,都開始打攝政王府的主意了。
這一個月的時間裏,就有幾波探子過來。
要不是來一個死一個,恐怕這攝政王府早就被私占了。
臧殷沒什麼性質和一堆蠢貨周旋,這些事自然都落到了青酒身上。
他也懶得麻煩,以殺止殺。
這攝政王府天天連個人都沒有,可就是有進無出,自然就成了鬼府。
隻不過,即便如此令人驚悚,仍舊架不住人的貪欲,一心肖想臧殷留下來的財富,這才一茬一茬來送人頭。
青酒原以為,這是臧殷的新遊戲,想看著他們玩鬧,哪知道他竟是有了更為瘋狂的想法。
臧殷從腰上拽下心裏的王印就扔給了青酒,“對外宣布,本王的兒子回來了,繼承攝政王位。”
青酒這麼了解臧殷,一時間都有些糊塗,“兒子?”
“恩……”臧殷摩挲著銀色的發尾,饒有趣味的抬眼,“有個小公主就讓不少人害怕的不行,本王突然有了個兒子,豈不是更有意思?”
“……”
青酒已經明白了臧殷的用意。
他是要要把烈九卿推到人前,讓她去麵對如今南疆失控的局勢。
“如此一說,按照南疆習俗,您這兒子年歲到了,不若順便納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