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介意不介意,怎麼會介意呢。”顧天琊直搖手。
他又不傻。
這老人家硬要塞人,他拒絕也沒用,還不如快點趕路,他可不想烈九卿受累。
顧天琊答應了,濉河自然點頭,“馬上過來。”
濉河口吻淡淡,那老人家卻明顯緊張,連忙讓人去喊了。
片刻功夫,一個黃衣女子就被綁著過來了,嘴都被塞著,分明就是不樂意過來。
老人家尷尬的笑笑,低聲不知道威脅了什麼,黃衣女子瞪大了眼,一副活不下去的模樣。
上馬車的時候,她狠狠瞪了一眼濉河,揉著手腕就跳上了馬車。
她腳剛踏進去,濉河就把她帶了出來,“主子的地方,不準進。”
黃子女子一噎,剛要開口,老人家怒喝一聲,“珊珊!你必須聽濉河公子的話,否則你知道後果!”
喬珊珊氣的跺跺腳,“姥姥,我再說一次,我絕對不嫁給那個胖冬瓜!”
說著說著,她一掌拍向了馬。
馬一受驚,立刻就跑了起來。
烈九卿一個不留神,撞到了後腦勺,給顧天琊心疼壞了。
濉河眸色一沉,“我家小姐若受了傷,你不想嫁也得嫁。”
喬珊珊杏眼瞪的更大了,“不就是姓歐陽嗎?那還不是你沾了祖上的光,你硬氣什麼硬氣啊!本姑娘不想嫁,就不嫁!你別想威脅我!”
“聒噪。”
濉河直接點了喬珊珊的啞穴,耳根子這才清淨了。
喬珊珊生氣也沒法子,她壓根衝不破。
氣的她臉通紅也隻能認載。
牡丹姥姥靜靜的看著這一幕,眉頭緊鎖,對著身後人道:“歐陽家的這位消失了好多年了,突然出現,我有些不安,你派人查查看,他所謂的主子是什麼人。”
身後的女子點點頭,倒是有些擔心,“珊珊年紀小,也沒離開過咱們,您讓她就這麼跟著他們,會不會出事。”
“放心吧,歐陽家的這位厲害著呢。若能讓珊珊有所依仗,也是個好事。”
大秦和南疆全都內憂外患,她們就能得幾時安生?
另一個年長的看出來了一些,“姥姥,您送走珊珊,還有一個原因,是為了去見您那位好朋友吧。”
“她啊,記仇。”
牡丹姥姥摸了摸頭上的牡丹發簪,“許多年了,進棺材前,我還能見到她這個混賬東西,我還挺開心。”
跟著她的兩個人無奈苦笑。
“行了,珊珊跟著他,咱們也省心不少,能好好準備她的嫁妝了。”
不嫁出去,就沒庇護啊。
總歸啊,得做兩手打算。
……
喬珊珊活的糙,但好歹是個大小姐,吹了幾個時辰的風,重重打了個噴嚏,鼻涕都出來了。
她無所謂的掏出手帕一擦就塞了回去。
濉河默默看了眼。
她如今能說話了,也算乖了,“裏麵那個超好看的姐姐叫什麼名字?”
“……”
“你不告訴我名字,我怎麼伺候她?”
濉河淡聲道:“你別添亂就行了。”
喬珊珊又打了個噴嚏,“你還嫌棄上我了,要不是我為了逃婚在河裏藏了幾天,我還怕這小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