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意一頓,書意唇角的笑淡了淡。
“畫意是個姑娘家,她需要一個愛她的人來疼。”
書意深深的看著他,“如果真有那一天,你要如何?”
“有夫人在,她想離開,隨時都可以,沒人會攔著她。”
這話是默認了,畫意真有了心上人,琴意就會放她走,甚至不會有半點挽留。
書意搖了搖頭,“真是不懂你,怎麼就沒半點的遲疑……罷了,畫意總歸是我們最疼愛的小妹,無論她在哪裏,我們都是一家人。”
劍意指尖微合,隨口應了聲。
書意望著劍意高大的背影,苦笑著歎了口氣,“你也不怕有天後悔了……”
畫意心情不好,安靜的守在門外。
“不進去?”
畫意搖搖頭,“我幫不上忙。”
書意掃了眼她的劍穗,“你很關心弦月。”
“他很像我,又……不像我。”
畫意從不會隱瞞書意什麼,對弦月,她總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迷茫。
她的指尖下意識摩挲著劍穗,“他挺好的,我想救他。”
書意微不可聞吐了一口氣,隨意的拍了拍她的胳膊,“行了,你想做什麼就去做,完事有哥哥在。”
說罷,書意就走了,“我先忙了,你照顧好自己,不要太擔心。”
烈九卿走出來,畫意立刻就進去了。
溫容抬抬眼,烈九卿主動拉住他的手,“走吧,我們回去。”
“不等他醒了?”
烈九卿捏了捏發燙的耳朵,“我想了想,夫君最重要……”
她輕咳了下,湊近他低聲說:“我哄哄你好不好?”
溫容經不起撩撥,“怎麼哄?”
烈九卿抿抿唇,踮起腳尖對他耳語了兩句,“……我的千歲爺,你可會滿意?”
幾乎是下一刻,溫容就扣住了她的腰,“試試才知道。”
一翻折騰,烈九卿趴在溫容懷裏,指尖摩挲著他脖頸上的一處牙印,“下回你要是還這樣不知分寸,就不是咬你了。”
溫容低笑著抓住她的手,“是你說都隨我,等弄哭了,你又打又抓又咬的,這是哪門子哄我?”
“誰要你……”
烈九卿嗓音啞的不行,剛說了兩句就是一陣咳嗽,溫容悶笑著起身倒水,她懊惱的翻了個身往塌裏頭擠。
溫容輕易就把她重新撈了回來,“乖,我下回注意。稍微……輕點。”
他處處好,就一點,重欲。
隻在這一個上頭,他嫌少會退讓。
烈九卿也吃了不少苦頭,就是每回都忘,隻想著他開心。
這下好了,渾身一點力氣都沒了,這塌是下不去了。
“千歲爺。”
此時門被敲響,溫容一頓。
烈九卿沒聽過這聲音,“也許是有事找你,你快去吧。”
“我去去就回。”溫容吻吻她的額頭,轉身時眸色異常冰冷。
深夜了,烈九卿打著哈欠,等著溫容。
他似乎有些異常……
“宮主。”
聽見楚衛的聲音,烈九卿瞳孔一暗,“交給你的事,如何了?”
“宮裏守備森嚴,十分異常,是否是皇後生下了一隻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