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堂堂一國之母,能死,但絕對不能和她有關,否則這落下把柄,她做的一切都會落空,何況如今她和溫容連在一起。
她絕對不會讓任何人威脅到他!
烈九卿手中銀針刺過去時,長生輕笑出聲,下一刻哪裏還有瘋狂的雲帝。
銀針釘在石柱上,應聲落地。
“善良的聖女大人,到底是不忍心有人死在自己麵前。”
烈九卿僵在原地,看著雲帝和皇後昏迷在地,慢慢抬眼,看向長生,“你對我下了藥?”
絕對不是藥。
如果是藥,她會第一時間發現異樣。
周圍一切正常,也不可能是陣法。
難道是……攝魂術?
如果不是攝魂術,她為何會神不知鬼不覺的中招。
想到這裏,烈九卿瞳孔微微瑟縮。
對她下攝魂術的人,是他?
“有藥,但還有一些小把戲。”
長生滿意的看著她眼底不可置信的情緒變動,眸底壓抑著興奮,“你果然還是太善良了,否則一定能看見我送你的禮物,沒什麼比讓欺負你的人下地獄更快樂了,不是嗎?”
“你想做什麼。”
長生唔了聲,“倒也沒什麼,就是讓他挖開這女人的肚子,吃掉他的孩子。”
他不以為然的說著,涼薄的視線未曾有片刻的波動,“差一點呢,你就能看見了。”
他歎了口氣,很是可惜,“我以為,你多少會想看見……”
長生說這話時,眸色漸深,似有什麼在悄無聲息的瘋長,他下意識抬手撫摸烈九卿的臉。
烈九卿用力排開,冰冷的銀針刺進了他的手腕,他手臂一顫,脖子就被掐住了。
“你再僭越,我覺不饒你。”
“這種話,你說過許多……”
長生話還沒說完,脖子一痛,烈九卿手中藏著的刀片直直劃過了他的脖子。
血瞬間就流了出來。
長生錯愕的捂住脖子。
“你該殺了我。”長生眸色幽幽,“你不殺我,我就會一直僭越,讓你不得不滿足我。”
“我說過,沒有我的許諾,你不準碰我。”烈九卿想要殺手,但暗處藏著的影衛露出殺意,她真動了手,哪怕全身而退,今日害雲帝皇後的罪名也務必會坐實。
長生敢這般囂張,又豈會不做好萬全準備。
“那你就告訴我,怎麼才能碰你!”長生極力忍耐,但他總覺得哪裏是不對的,“我明明聽話了,你為何還是不準!”
長生發怒,脖子發疼,他漸漸無力的跪在地上,艱難的撐著身子,“你下藥了。”
“自然是跟你學的。”烈九卿居高臨下的垂眼,“告訴我,你是不是會攝魂術。”
長生胸膛一顫,低低笑了出來,“溫容不會,對嗎?”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呢?”
他仰望著烈九卿,快樂許多,“攝魂術隻要一日不解,你就一日是你也一日不是你。”
他跪在她麵前,拉住了她的裙擺,誘哄的輕笑,“聖女大人,你求我吧。你求求我,我就願意幫你解除也說不定了。”
細如發絲的黑影從長生手裏出現,消失在了烈九卿的裙擺裏。
烈九卿踢開他,長生不介意,輕輕摩挲著指腹,“有一天,你會求我碰你的……”
頭頂突然傳來一聲邪笑,說話間,漫不經心的拖著尾音,全然沒當這是皇城。
“哦?是嗎?娘子你除了本尊,還想要哪個狗男人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