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故問。”
烈九卿紅著臉推他,“你走,我還要睡覺……啊……”
溫容把她拽近懷裏,惹的烈九卿嬌叫出聲,半身貼著他時,她渾身都快要燒起來了。
瞧見她如此嬌羞模樣,溫容低笑著附耳道:“這些天,為夫這身子骨不行,難為你要忍些天了。”
溫容如此直白挑破了她的難受,烈九卿懊惱的怕他,“早知道你欺負我,我才不回來了!”
聽見這氣話,溫容唇間鬆動,眸色都軟了些,“沒忍住,下回克製一些,好不好?”
溫容分明動了情,喑啞的嗓音沁了醇酒,醉了一方空氣,烈九卿耳尖發熱,瞪他的眼情絲百縷纏纏繞。
“下回?”
“誰讓你離開了這麼久,還不準我過分些?”
溫容從過來,深邃的目光就未曾從她身上移開。
他把她每一分變化都刻在了骨子裏,彙聚成綿延不絕的歡喜。
他愛極了烈九卿對他貪戀又羞澀女兒情。
溫容微微低頭,睫毛輕顫間,湊近她的唇角,“還想再過分些……”
唇齒交纏,烈九卿小聲反駁,“我給你寫了好多封信,你都不回,倒還怪我離開久了。”
“前段時間被監控了,出不去,就差了鐮倉給你回信,中途遇見了洪災耽誤了,一二來去就是許多天。好在這邊處理好了,你也回來了。”
溫容緩緩把她壓在床上,寬厚的大掌撐著她的後頸,指尖忍不住勾弄著她的長發。
“烈九卿,我當真想你了。”
床幔半遮半擋,光線影影綽綽,溫容的眼隔著層暗色,厚重的情愫危險又彭拜,滾燙到讓她靈魂輕顫。
烈九卿實在難以從溫容身上挪開視線,“你不要總蠱惑我。”
她受不住的。
“那就這樣……”
話音落下,溫容扯下了發帶,覆在了烈九卿的眼睛上。
透過血紅色,一切都變得模糊,唯有溫容清晰的欲望讓她如臨深淵自願墮落。
溫容隔著薄薄的發帶吻在她的眼睛上。
“今日,陪著我,好嗎?”
“好。”
烈九卿從來不忍心拒絕他。
任何事,都是。
這是她,唯一能為溫容做的事。
讓他能永遠清楚的感知到她的一切。
“白日宣淫。”
溫容低聲低喃,“你在縱容我對你犯罪……”
烈九卿向來如此,她總會在不知不覺之間,誘惑他欲望瘋長,不受控製卻因她而生。
一日。
兩日。
……
天色蒙蒙亮,溫容痛苦的睜開了眼,極致隱忍的壓製住心口,點了她的睡穴後,快速消失。
鐮倉跟著離開。
皇宮冷宮外一處密林,兩道人影重重疊疊,看不真切。
“公子,控心蠱母蠱可找到了?”
“還有兩月就是溫容死期,義母為何執意要找母蠱?”
“您若想知道,還是親自詢問夫人吧。”
走出密林,淡光之下,無臉麵具上透出幾朵淡薄的花朵圖騰,正是長生。
小道童守在一旁,見他出來了,連忙恭敬的小跑上前,“道長,剛才聽見了消息,聖女不在宮中。”
長生瞳孔幽深,“你先回去,本道先去見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