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明祥被打暈了,剛剛醒來不久,哀嚎著喝了湯藥,這會兒痛的半死。
幾個年輕的侍女小心伺候著,生怕他再難受了。
他這一聽見烈九卿的聲音,他立馬就來了精神。
侍女開了門。
烈九卿還沒進來,就聞見了一股大煙的味道。
這東西少見,價格昂貴。
繞是他是一品官員,這一個月的俸祿也不夠抽兩回的。
再看看這周遭的那些個名貴擺件,他這貪汙的還真不少。
就是不知道誰給他的勇氣,竟然直接擺在了明麵上。
烈九卿隻是打量了幾眼,就慢慢走進來。
他掃了眼跪在地上畏怯的婢女,笑著走到了床邊上,“孫大人受苦了,陛下讓小女來看看您。”
孫明祥冷哼一聲,疼的哎呀咧嘴,等好點了立馬憤憤道:“老夫都是因為你才變成了這樣,你到現在才來?也不怕老夫怪罪於你!”
“是是是,這都是小女的錯,所以小女給您做了膳食聊表心意。”
烈九卿說著就讓侍女把東西放在了一旁的矮桌上,“孫大人,您可不能和自己的身子骨過不去,再氣也得吃點東西,外頭的夫人們可比小女還擔心您。”
孫明祥不信烈九卿,給下人打了個眼色,等他驗毒後才命令道:“你喂老夫。”
烈九卿眼底暗光一閃而逝,“好啊……”
膳食裏下了點好東西,按順序吃,效果更好,孫明祥一時半會還是當個廢人更好。
一連兩日,烈九卿都宿在戶部尚書府,幾個夫人連孫明祥的麵都沒見過。
深夜,屋裏傳來了曖昧不清的聲音,隔著窗戶都在看見那隱約搖曳的身姿,氣的她們殺人的心都有了。
烈九卿正翻看地下暗道入口的機關,一道身影出現,一個巧力就把她按在了牆角裏。
“聖女大人好忙啊,都沒空理奴才了……”
溫容喑啞的嗓音落下時,熾熱的力量咬在耳尖上,烈九卿瞳孔微濕,“別鬧,幹正事呢。”
“你天天就哄本座,說回不回,當本座好欺負?”
溫容不滿,烈九卿拍了拍他的手,“今天有侍衛鬆開了一封密信,我聽見孫明祥說了句‘請主人放心’,讓他稱作主人,這信……啊……”
脖子後頸一疼,烈九卿驚呼了一聲,唇被封住。
戶部尚書府的侍衛遠比一般府衙更嚴格,外頭一隊侍衛路過,聽見了聲響,侍衛長立馬就讓他們分開查看了。
溫容放肆的侵略,烈九卿眼看著要被發現,掙紮了幾回想提醒他,都被無情治住了。
“啪!”一聲,門被踹開,侍衛們拔劍闖進來,床上躺著的孫明祥一聲怒喝就脫口而出,“敢擾了老夫好事,你們不想活了?”
床幔晃動,深更半夜的,男人都知道裏頭在幹什麼,侍衛長連忙退下了。
躲在床上的烈九卿眨眨眼,沒想到溫容的口技這麼厲害,聲音竟和孫明祥一模一樣。
溫容懶洋洋的坐在一旁,圈著烈九卿的腰身,全然不管臉拍牆上的孫明祥。
烈九卿望了眼被擠到角落的孫明祥,溫容麵色立刻就沉了下來,“他有本座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