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女殿接連出事,烈九卿的地位卻水漲船高,甚至於有了上朝的資格。
烈九卿一經出現,文武百官的臉色都變得極度難看。
這麼多年來從來都沒有女官上朝的特例!
“陛下,臣女來遲,還請責罰。”
雲帝哈哈一笑,“行了,昨夜辛苦你了,今日就坐在一旁聽政吧。”
明德公公直接讓人搬來的椅子,“聖女,您坐。”
“謝謝公公。”烈九卿不客氣,直接就坐在了龍椅下方,原本屬於溫容的位置。
為首的戶部尚書孫明祥時不時曖昧不清地看向烈九卿,一張老臉上渾然都是春風得意。
烈九卿看都沒看他一眼,靜靜地坐著,他臉色逐漸難看,冷哼了一聲,惹得幾位大人都看了過去。
雲帝自然看見了,想來昨夜烈九卿確實是伺候好了,就是今日這態度不好,讓他不滿了。
不過男人嘛,越是得不到的就做想要征服,烈九卿很有手段,這些個老匹夫定然都不是她的對手。
“陛下,千歲爺來了……”
明德公公匆匆過來,壓低聲音說起時,一抬十六人軟榻已經入了大殿。
床幔擋住了大半,隱約能看見溫容靠坐著,不說在場的大臣,就是雲帝麵色都不對了。
雲帝見到的瞬間就拍案而起,“溫容,你放肆!”
“陛下息怒,臣躺了數月,如今醒了,怎有不來看看您的道理。”
溫容兩三句話就咳嗽得不成樣子,氣虛至極,好像隨時都能斃命。
這朝堂太久沒有溫容,他一來,大殿裏安靜得不成樣子。
得勢的幾個大人仗著如今的地位,全然不把溫容放在眼中,特別是孫明祥。
“九千歲既然躺了這麼久,怎麼不好好休養,如今沒有陛下口諭貿然闖宮,該當何罪?啊——”
孫明祥話音未落,一道鬼魅的身影出現,一巴掌扇了過去,等眾人回神看清楚時,竟是被囚禁在西廠死牢裏的琴意!
雲帝死得渾身顫抖,“在朕麵前,你竟敢傷人,真當朕不敢拿你怎麼樣嗎?”
“臣……”
“陛下息怒,千歲爺應當是怪臣女昨日丟下了他,今天才把火氣發在了孫大人身上。”
烈九卿這話裏曖昧不清,氣氛變得更加詭異,昨天她夜宿戶部尚書府的事不算秘密,何況看今日孫明祥這春風得意的模樣,是個人都能想到發生了什麼。
雲帝想起了昨夜的事,心下不禁冷笑,溫容如今竟然會為了一個女子爭風吃醋,還真是越發沒用了。
“朕可是聽說了,昨天你把聖女給趕出來了,今日這又是為了哪般?沒有一個合理解釋,朕絕不饒你!”
烈九卿輕歎著緩緩站了起來,“陛下,昨日是臣女不對,可否讓臣女和千歲爺說上幾句?”
“本座不聽。”
昨夜,烈九卿說回來沒回來,竟然是去算計孫明祥這個老匹夫!
烈九卿多少有些心虛,走過去,小聲說:“還生氣呢?我錯了,原諒我行嗎?”
她聲音很小,手指頭拽了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