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和烈九卿折騰了半宿,溫容到現在還沒過來,這會兒被她碰見尾巴骨,酥酥麻麻到了心底,他差點快活的低吟出來。
烈九卿慢騰騰的鬆開了他,“我是怕摔著。”
溫容背過身,把鬆散的衣裳穿好,“趕緊把藥喝了。”
藥次次是躲不掉,烈九卿很聽話,一飲而盡後,眼睜睜看著溫容的腰帶多係了一圈。
好細。
他前段時間總是套著文質彬彬的外衫,如今穿著勁裝,露出了她最喜歡的地方。
注意力太集中,身上那種詭異的疲憊好像都褪去了,烈九卿一時間看的出神,溫容太陽穴跳了跳。
他越是什麼都做不了的時候,烈九卿就越是會撩撥他!
“呆什麼呆?”
“你穿勁裝真好看。”
烈九卿不吝誇獎,溫容耳尖通紅,麵色冰冷道:“回來再看!”
聞言,烈九卿瞬間就笑了,眼睛都亮堂堂的,比昨日那空洞的模樣不知道好看了多少倍,以至於溫容忍不住揉了揉滾燙的耳垂。
烈九卿靜靜站著,任憑溫容給她穿了身黑不溜秋還看不出款式的衣裳,連她的頭飾都變成了黑色,乍一看實在不好看。
她拉了拉裙擺,笑著挽住了他枕著他的手臂,“是不是很像情人裝?”
“不準笑。”
烈九卿特別聽話,麵色嚴肅的仰頭,“是不是一點都沒笑?”
溫容覺得自己太好哄了些,這麼幾句話,他好像心都被填滿了。
出了院子,溫容要抽出自己的手,烈九卿沒給他機會,反而抱的更緊。
馬上就要正殿,不知道有多少眼線正看著,他輕歎道:“鬆手。”
“那你回來給我看看。”她掃了眼他精勁的腰身,指尖下滑,“當初在涼城時,你常常聽話去了外袍……”
烈九卿不安分的手很快被溫容抓住,他微微低頭,耳朵道:“他們都看著呢,你是不是想給我惹麻煩?”
寢宮處都是溫容的人,看管十分嚴密,不過外圍他沒刻意控製,留下了該留下的各種眼線,防止被雲帝或者其他人懷疑。
烈九卿如此堂而皇之的和一個奴隸親近,不出一個時辰,整個帝都會傳遍。
烈九卿睫毛輕顫,順勢親了親他的臉,“聖女沉迷男色,是不是和千歲爺的名頭更配?”
“配不配尚且不知道,想殺我的人恐怕不止一個。”
溫容笑不達眼底,烈九卿笑出了聲,他吃醋了。
烈九卿看出了自己那點小心思,溫容也不掩飾,“一會兒,知道要怎麼做?”
“和所有男人都保持距離,我就是你一個人的。”烈九卿撩了撩她的下巴,“放心,我都會聽你的。”
她默默退後半步,“這樣可以嗎?”
溫容抿唇一笑,錯開了眼,“再退一點點。”
烈九卿真就挪了一點點點,肉眼差點看不出來,她卻十分認同,“好了,我們該去見客人了。”
溫容慢了一點,烈九卿被在身後的手指勾了勾,“阿歡,你快些,讓客人久等了可是你的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