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容雙臂撐在她身側,宣泄怒火的吻轉而溫柔落下。
烈九卿不對勁,她很少在外頭喝這麼多酒,她醉了,他想懲罰的心因為她通紅的雙眼變得柔軟。
“你原來知道今天做了錯事。”
烈九卿閉著眼的睫毛一顫,迎著他吻了上去,溫容卻是錯開了臉。
“千歲爺……阿容哥哥……溫容,你親親我。”
烈九卿不安,一次次急切地迎上去。
溫容次次不如她的願,她眼眶漸漸通紅,發狠地推倒他,“夫君……夫君夫君,你快親親我。”
她用盡了力氣,不惜用上了內力,溫容猝不及防被她壓製,衣衫鬆開,發絲淩亂,克製地扣住了她肆意妄為的腰肢。
烈九卿有些醉,哭著想抱他,溫容狠心,啞聲問:“告訴我,你做錯了什麼,否則,今天你別挨著我……”
話音未落,烈九卿動了內力,頃刻間卸了溫容的力道。
一段時間不見,她內功竟大漲。
溫容愣神間,烈九卿竟是用上了相憶綁住了他的雙手,束縛在了頭頂。
他掙紮間,相憶越來越緊,烈九卿欺身而上,吻著他的喉結啞聲說:“夫君乖,我幫你,你聽話好不好?嗯?”
烈九卿向來聰慧,學東西很會舉一反三,溫容在她身上來的那一套,她學以致用,總會加倍還回來。
溫容多瘋,烈九卿就有多瘋。
兩人從不克製,隻恨不得把對方吞吃入腹。
烈九卿放肆間,溫容有勁的腰微微抬起,脊骨節節緊繃,唇間不受控製地鬆動,雙眼迷離。
“卿卿……”
相憶一圈圈纏繞,溫容離不開烈九卿,和她緊密連接。
他垂眼,她抬眼,喉嚨滾動間,他眸色愈發危險。
醉酒的烈九卿會哭會嬌會發瘋,會暴露藏起來的那一麵。
天色蒙蒙亮,夜色還未散,烈九卿緩緩睜開了眼,正對上溫容的睡顏。
光線昏暗,她仍舊能輕易地看見他精致的輪廓。
她指尖抬起,細細描畫,抵在了他的薄唇之上。
烈九卿碰著他的臉,湊近,輕吻,而後加深。
她漸漸不知滿足翻身而上,受限的手腕讓她的動作戛然而止。
她錯愕不已的垂眼,在淡淡的光線下,看見溫容渾身上下都纏繞著極細的黑色鎖鏈,許多地方都勒出了傷痕,雙手更是被捆在頭頂。
她臉色蒼白,手忙腳亂地想要收回相憶。
機關一動,溫容悶哼一聲,緩緩睜開了惺忪的腰,“卿卿,你醒了……”
“我昨天對你……”
烈九卿差點咬到了舌頭,她隻記得來了千歲府,想親溫容,後麵的全忘記了。
“我先給你解開。”
“好。”
烈九卿不到萬不得已,很少用相憶,都隻當個墨鐲帶。
這發瘋的時候用,結果可想而知。
她把溫容和自己纏繞得密密麻麻,她都不知道該從哪裏解開。
兩人坦誠相見,隨著天色漸亮,光暈從床幔鑽進來,一點點落下,溫容身上極致曖昧的痕跡一一暴露。
溫容看著烈九卿收著相憶,隻不過,它纏在了最凶悍之地。
她跪在那,指尖輕顫地勾著拉開時,溫容腳尖踩在了她的膝蓋上微微勾弄。
麵對這明晃晃的後心,烈九卿渾身一顫,麵色熏紅地抬眼,“溫容!”
溫容舔著唇,媚眼如絲地輕笑,“聖女大人,你幫本座滅火,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