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還是這張陌生的臉,可他周身全都是屬於溫容的氣息,那香甜入骨誘人的滋味讓她渾身發軟。
溫容換過很多張臉,可他身上的氣息卻永遠騙不了人。
一遇見她,就會誘惑她。
一次又一次地侵占她的感官,要她臣服其中不能自拔。
烈九卿剛想說想,溫容就吻了下來,把她的空氣剝奪,讓她下意識從他身上尋求希望。
她的呼吸漸漸深重,眼裏都是水花。
他的指尖卻仍舊未停,在她那敏感的脊骨上來回往複:回答。
烈九卿睫毛顫巍巍,細小的水花沾在上麵,她每當開口,都會被徹底封住。
衣衫掉落,他單手扣著她的腰,把她抵在牆壁間。
黑暗裏,他眉眼帶著瘋狂的色澤,喉結劇烈地翻滾,將她完全掌控在指尖。
她越是溫順,他就越狠,甚至於完全束縛她,不給她任何反抗機會。
“七小姐,您又不舒服了嗎?要不要再給您準備些安神湯?”
火熱被道童的話打斷,逼近的溫容戛然而止,緩緩鬆開了她,指尖落在了她的手腕上。
烈九卿還沒誒從剛才的熱烈中回神,直到溫容抽離,她才抬起動情的眼,迷離地望著他。
這般模樣,溫容眼底眸色深邃,凶狠的光恨不得要吞吃了她。
他舔舔唇角,烈九卿主動迎了上來。
溫容微微抬頭,她碰見唇,就親在他的喉嚨上。
門外,道童蹙眉,耳朵動了動。
他聽見些不規則的呼吸,烈九卿很不正常。
想到她今日臉色很難看,道童等了片刻敲了敲門,“七小姐,您可是夢魘了?”
長生之前說過烈九卿會夢魘的事。
他當初特意提過,烈九卿如果夢魘了,就告訴他。
如今長生閉關未出,這事可大可小,道童稍做猶豫,很快離開。
長生十分在意烈九卿夢魘的事,以防萬一,還是要通報一聲。
道童剛走,溫容捏住她的小臉,啞聲問:“你身體怎麼回事,你自己說,還是我逼你說?”
烈九卿不是溫容,沒那麼快抽離出理智,她渴求道:“想要你……”
“說了,才可以。”
溫容眼底著一圈圈的凶狠,他忍著撕裂她的衝動,強勢道:“說!”
烈九卿睫毛一顫,眼淚順著臉掉下來,“阿容哥哥,難受……”
“該死的……”
明知道他不好受還露出這麼求人疼愛的模樣,真要命……
溫容惡狠狠地吻下去,轉而鬆開了她,“別撒嬌。”
烈九卿稍微清明了一些,臉埋在了他的懷裏。
他越拉,她就越是往他懷裏鑽。
溫容手臂繃直,青筋凸起間,攏著一層細細的薄汗,“烈九卿!”
腰被掐住,溫容強忍著衝動,麵無表情地看著她,“你再不說……”
烈九卿怎麼可能說又試蠱,她怕溫容繼續審,捧著他的臉就親了下去。
他躲開,烈九卿就纏上去。
溫容越是克製,烈九卿就越是強橫。
逼不得已間,她的手圈住了他的腰。
碰見的瞬間,溫容紅了眼。
烈九卿在他唇邊呢喃,“夫君,五十三天,你得補償我五十三次。這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