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容饒有趣味地捏了捏她的後頸,指尖摩挲著她的脊骨。
要不是這小丫頭從小偷酒後就斷片,他真要懷疑她是趁醉耍流氓。
烈九卿覺得癢,桃花眼不禁眯了起來,“阿容哥哥,可不可以?”
溫容指尖一頓,唇微抿,“小時候偷我酒,要我抱,現在倒是要做更過分的壞事了。”
聞言,烈九卿歪歪頭,好像在很認真地想小時候的事,“我偷的是漂亮哥哥的酒,不是阿容哥哥的酒。”
她立馬否認,“不對,阿容哥哥就是漂亮哥哥。”
她蹭著溫容的脖頸,小聲說:“其實我給漂亮哥哥下藥了,迷藥,可是他喝了沒醉也沒暈,我就偷偷喝了……”
溫容失笑,“你是不是醉了?”
烈九卿立馬用力搖頭否認,“我才沒醉。”
她仰頭撒嬌,“阿容哥哥,可以親親嗎?”
溫容舔舔幹澀的唇角,“那你先告訴我,是不是偷偷見了野男人。”
烈九卿親親他的下巴,一本正經地說:“沒見野男人,見了男人。”
這小丫頭好像是活得不耐煩了。
溫容盯著她的唇,喉嚨翻滾,他突然就被撲倒了。
烈九卿扒拉著他的衣裳,綿軟軟的強硬道:“我說了,我要親!”
“別後悔。”
烈九卿燦爛一笑,說了句讓她後悔莫及的話,“我不怕,反正你不行!”
“嗬……”
溫容太陽穴重重一跳,單指勾開了衣裳,“寶貝既然想,本座自然不會拒絕。”
烈九卿笑靨如花,用力點頭,“嗯!”
她乖巧地等著,眼巴巴看著溫容的指尖一層層揭開,露出一片泛著淡淡紅色的胸口。
溫容指尖一頓,突然問:“寶貝要不要也喂我喝酒?”
桃花釀中避免不了花粉的成分,溫容向來是碰了就會犯花粉症,並且會很嚴重。
他是要做壞事,但他一定是逼不得已的。
溫容放緩了聲音,“寶貝不想?”
烈九卿睫毛輕顫,好乖好乖地送上來酒,“你多喝,一會讓我親。”
“哈……”
瘋了。
好想弄哭她。
他肯定,原本來的目的是哄她的,哪怕是自己難受一些。
到頭來這小家夥心裏頭竟然覺得他!不!行!
溫容笑出了聲,微微側身,身上衣裳掉落,露出了整個後背,尾巴骨也是若隱若現。
他趴在手臂上,偏頭,像是妖精一樣抬了抬眼,“親吧。”
“……”
烈九卿用力搖了下腦袋。
她又去摸銀針。
可惜身上的銀針早就被溫容全都收了起來。
醉又好像沒有完全醉的烈九卿忍了又忍,從身後單手扣住了他的腰,灼熱的吻落在了他的脊骨上。
溫容眼底火焰大盛,他卻沒有動,任由烈九卿慢慢步入陷阱,“寶貝想做什麼都可以……”
烈九卿得到了鼓勵一樣,漸漸失控。
溫容半張臉藏在手臂間,他精致的鳳眼一點點變得瘋狂,邪氣漸漸出沒在眸底,那些致命的衝動幾乎要衝破桎梏。
等她一吻落下。
溫容笑了,妖氣橫生,“寶貝,滿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