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容看著她不知道從哪裏拿出來的小刀,太陽穴跳了跳。
“烈九卿!”
“在!”
烈九卿一呆,乖乖坐正,就是沒從溫容身上下來。
溫容靜了片刻,微微眯著眼,啞聲道:“你身上到底藏了多少東西?”
烈九卿猶猶豫豫道:“沒多少……”
溫容可不會相信,“全拿出來。”
“一定都要拿出來嗎?”
烈九卿摸了摸自己的冬裝,有些不太樂意。
溫容眸色幽暗,“拿。”
“好吧。”
烈九卿從袖口、衣角……甚至還從鞋子裏掏出了一把十分鋒利的小刀。
看見眼前這一堆武器,溫容按了按眉心,“誰給你的?”
“我問楚衛要的。”
烈九卿突然變得很乖,溫容問一句,她就答一句。
溫容略顯頭疼,沒發現烈九卿的視線已經開始變燙,占有欲的眸光從他的臉到他的腰腹,她甚至身體沉了沉,輕咬了咬唇角。
太好看了。
他怎麼這麼好看。
躺下更好看。
“你……”
“哢!”
溫容正想起身,手還沒碰見烈九卿,半空中突然就被一個鐵器鎖住了手。
他一怔,另一隻手也被扣住。
雙手被同時扣住的瞬間,溫容手腕幾乎定在了地上。
溫容舔了舔唇角,氣極反笑,“千金器?”
她又是從哪裏拿出來的!
烈九卿身上並沒有帶著,隻是下意識想到了,千金器就從墨鐲裏出現了,她也就自然而然地用在了溫容身上。
占有溫容是她最深的欲望。
醉酒讓她徹底放下了束縛,暴露了心中渴求。
想要不顧一切地抓住溫容。
“不要逃……”
烈九卿將臉埋在他的肩頭,低聲低喃,“溫容,你不要逃,我不會讓你逃走的。”
溫容微頓,他剛才試圖推開她,讓她以為自己要逃了?
她為什麼這麼沒有安全感?
她每每醉酒抑或者噩夢,她最怕的都是他逃走,甚至任何一個反抗的運動都會讓她這麼以為。
“我沒想逃。”
溫容每次都會解釋,一字一句都無比堅定。
烈九卿緊緊抱著他,一遍遍的低聲低喃,“你不要逃,求求你不要逃……”
溫容喉嚨發澀,“卿卿,我會永遠在你身邊,不會逃。”
懷裏的烈九卿沒了動靜,溫容歎了口氣,輕聲哄著她。
“卿卿,你先鬆開我,好不好?”
烈九卿依舊沒回應。
聽見山洞的動靜,溫容在她耳旁低聲威脅,“再不放開我,後果自負,我要昨天做過的事了……嘶……”
溫容耳朵被烈九卿用力咬了一口,她迷迷糊糊地嘀咕,“我困,別吵。”
這種情況之下,她竟然敢睡覺!
溫容磨磨牙,“小混蛋,又點火,不滅火!”
鐮倉剛進來,溫容冰冷的聲音就傳來了,“給本座拿身衣裳。”
“屬下帶來了。”
“……”
不多時,溫容抱著烈九卿緩緩出來。
路過鐮倉時,他冰冷道:“少自作聰明。”
鐮倉淡聲道:“屬下聽聞夫人醉了,便私自準備了,請您恕罪。”
“什麼東西啊,好礙事……”
“撕拉……”
鐮倉剛說完,一聲小聲埋怨,溫容的新衣裳就被撕開了一片,露出了胸口。
睡著的烈九卿臉貼了上去,蹭了蹭。
鐮倉默默挪開了眼,十分體貼的提醒道:“千歲爺,不要擔心,屬下還準備了披風,很大,很暖和,能包著您二位。”
溫容眼角紅了一片,麵無表情道:“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