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意竟然的劍刺下來的瞬間,烈九卿目光一寒,摘下頭上金簪一轉,抵住了劍鋒。
“鏘!”
來人力道極大,烈九卿手腕一顫,險些抓不住金簪。
不待她反應,劍再次刺過來。
幾招下來,烈九卿臉色更差。
她頭昏腦漲,微微眯著眼,看著眼前蒙麵的女人,啞聲道:“你是西廠的人。”
女人一頓,轉眼再次出手。
烈九卿笑了笑,指尖銀針蓄勢待發,“西廠除了棋意,恐怕無人敢傷我,你敢,隻能證明你是他的人,我說的對嗎?”
棋意得罪溫容,從四侍衛中剔除之事不是秘密,幾乎鬧得滿城皆知,烈九卿自然也知道。
女人正是霜雪,她已經秘密跟隨烈九卿多日,為的就是活捉她,今天就是最好的時機!
烈九卿猜出她是棋意的人,她麵色陰沉,下手更是決絕。
“鏘鏘!”
烈九卿銀針甩出,霜雪不過一個劍花就全擋去了。
她在外是內力全無,麵對一個敵人,她沒有完全殺死的準備,就要收斂,絕對不能暴露,要找準時機,一招致死。
烈九卿看著周圍都是密林,眸光深深地看了眼霜雪,猛地轉身向跑。
霜雪見此,即刻衝了上去。
她逼近時,烈九卿突然轉身,一包藥粉迎風灑向了她。
霜雪腳步一個踉蹌,眼前就是一花。
烈九卿手中銀針赫然射了出去,霜雪吃疼,卻不罷休,持劍刺了過來。
突然,烈九卿大喊,“快!活捉她!”
霜雪回頭就看見兩個侍衛衝過來,她狠狠地看了眼烈九卿,不甘心地飛躍而起,運起內力逃了。
烈九卿扶著一旁的樹幹不斷的粗喘著,兩個侍衛跪在地上,“小姐,屬下來遲。”
他們是烈靳霆的人,不會輕易違背命令。
“你們去哪裏了?”
其中一個侍衛恭敬道:“中間遇見了一波劫匪,屬下與之周旋時,車夫突然帶著您走了小道出了城,中間我們被人誤導又迷了路,此時才找來,請您責罰。”
烈九卿按著劇烈生疼的頭,啞聲道:“先回宮。”
“是。”
一行人剛走,影三八立刻現身,看見了樹幹上刻下的一行小字:她身中引香毒,追。
影三八立刻從懷裏掏出了自己的小寶貝,小鳥會利用引香追人。
“小寶貝,立功的時候到了,追!”
烈九卿坐上馬車,喝了不少泉水,不過來自身體的不適並沒有減少,反而越來越多,她十分不舒服,捂著心口,氣息越來越急,她無力地靠在一旁,許久才覺得好了點。
剛回城,正如皇宮的路上,烈靳霆策馬而來,飛身下馬,快步闖進了轎中,一把抓住了烈九卿的手臂。
“七妹,可還好?”
烈九卿吃疼,用力甩開了他,“我沒事。”
她蹙眉揉著胳膊,麵色難看,烈靳霆喉嚨一滾,淡聲道:“今日是為兄失誤,沒想到殷寧跟著也有人敢刺殺你。”
烈九卿眸色幽深,“殷管家呢?”
“他被人砍了兩刀,送回府上了。”
砍傷?
那她真要去看看,看看他是不是自導自演。
烈靳霆目光一直落在她身上,見她臉色蒼白如紙,他握刀的手微微收緊,“為兄先送你回府,陛下那裏,為兄會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