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九卿一呆,染著醉意的眼楚楚可憐地看著她,突然,她把自己縮成一團,歪在了溫容的懷裏。
“送你!”
軟玉入懷,溫容唇角不禁鬆動,他自然而然將肚兜收起來,輕輕攬住了她的腰。
“那本座就接收了。”
“嗯!”
烈九卿用力點頭,溫容輕聲笑出來,指尖挑起她的下巴,親了親她的嘴角,“今天,乖乖睡覺,好不好?”
“好。”
烈九卿特別聽話,主動扣住了他的脖子,“抱!”
“好,抱……”
烈九卿很輕,溫容稍稍用力就把她抱了起來,“一起睡?”
“抱著睡。”
烈九卿小聲嘀咕了一句,將自己埋在了他的懷裏,手拽著他的衣裳,幾乎要全拉下去。
溫容薄唇收緊,危險的眼靜靜地看了她許久,“小混蛋,一醉就點火……”
床幔下,溫容吻在她腰上時,他鳳眼幽深,徐徐抬頭,感受著她渴求的手穿梭在他發間,而她雙眼迷離,唇角低喃著他的名字。
真要命。
對她,溫容的占有欲好像沒有邊際一樣,總要更瘋狂一些。
他從未向如今一樣,這麼希望是個無比健康的男人,能想要她就要,而不是一再被迫的隱忍。
如果可以好起來……
徹底地好起來……
他就能徹底的肆無忌憚,做更多想做的事,做身為男人與生俱來最本能的事……
“烈九卿……”
溫容遵從本心,隻想要更強烈的去做危險的事。
讓她從裏到外都散發著屬於他的氣息。
窗外下起了雪,大雪片片飄下來,與風纏綿。
烈九卿艱難地睜開眼,感覺頭痛欲裂就罷了,身上還異常的沉重,特別是腳腕,酸痛得不行。
她坐起來,好半天才想起來,她昨天去見雲帝時喝了不少酒。
然後是帝冥……
想到帝冥,烈九卿臉色驟然難看起來。
這個帝冥還真是陰魂不散。
烈九卿很快紅了臉,溫容好像來了,可她好像不記得接下來的事了。
“我以後再也不喝酒了……”
烈九卿懊惱不已,想破了腦袋也不知道她都做了什麼。
她鬱悶地起身,剛揭開被子,就愣在了原地。
她的腿上,這些密密麻麻的痕跡是……是……
烈九卿小臉爆紅,她連忙又縮了回來,捂住了心口,這下倒也發現了奇怪之處。
她的肚兜,似乎沒這麼軟滑。
這一低頭,烈九卿身上都紅了起來。
肚兜,換了!
烈九卿被子一掀,把自己整個埋在了裏麵。
不用想,昨天夜裏,她一定又做了不得了的事。
她可記著,從前每次醉酒,溫容看她的目光都十分詭異,就好像她做了十分不合分寸的事!
烈九卿無力呻吟,哪怕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本能上也覺得是她又做了壞事。
這下,真是沒臉見溫容了!
“叩叩!”
門被敲響,外頭傳來了侍女的聲音,“烈七小姐,陛下有請。”
烈九卿聽見了聲音,這才探出了頭,“知道了。”
起身,烈九卿拍了拍自己羞紅的臉,“烈九卿,先幹正事再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