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嗔怒火中燒,抬手就欲要將她強行拉過來,烈九卿麵色不改,以內力直接抵抗了。
“卿兒,今天,本王就教教你規矩!”
“別叫得這麼親熱,臣女有婚約在身,可不想被人誤會了,不然解釋起來可是非常麻煩的。”
溫容已經夠難哄了,她實在不想因為這種無關緊要的人再給自己增添難度,她還沒這麼傻。
烈九卿拒絕得如此幹脆,雲嗔臉色更加難看,拳頭緊握,卻遲遲沒有再發作。
他盯著烈九卿,一雙眼深得可怕,仿佛有什麼在不斷地浮浮沉沉。
“本王早就說過,你一次次拒絕本王,終究會後悔的……”
烈九卿唇角上揚,指尖微微摩挲,“宸王殿下,您不會以為,您下的迷藥對臣女有用吧?”
“有用沒用,你很快就知道!”
雲嗔本來不想用這種下作手段,怪隻怪她烈九卿實在是太不將他放在眼裏!
雲嗔聲落,廂房被侍衛全部圍住了。
“今夜,你休想離開!”
無論用什麼手段,他今天必須得到烈九卿,他一天都不想等了。
他要完全掌控這個女人,讓她以後再也不敢無視他!
雲嗔似乎有了萬全把握一樣,眼中的欲望越發赤裸,“卿兒,從今夜開始,本王才是你的男人!”
她摩挲著劍柄,唇間的弧度又上揚了幾分,這話聽起來真是好笑。
“臣女想離開,您可攔不住。”
“本王倒是想看看,你能撐多久。”
雲嗔用的迷藥不能用內力,一旦用了,越厲害的人就越會渾身無力。
隻不過,他很快發現,烈九卿根本沒有受到任何的影響。
“看樣子,本王真是小瞧了你。”
雲嗔眸色充血,已經在暴走的邊緣,“來人,給本王拿下她!”
“是!”
雲嗔下令,幾十個侍衛立刻衝了進來。
烈九卿抬眼,勾唇道:“臣女提醒過您的,臣女是有婚約在身的人。”
隨著烈九卿開口,畫意鬼魅一樣的身影出現,就靜靜地站在她身後,一雙冰冷的眼盯著雲嗔。
伴隨著撲通一聲,這才看清畫意手中拎著一個血淋淋的腦袋。
畫意沒跟著烈九卿之前,殺人一向如此,用最殘酷的方式,讓人在痛苦中死去。
似乎,很多人都忘記了,她是四大侍衛之中掌管刑法的人,最凶殘、最嗜血,同樣也最是冷酷無情,像是一個殺人兵刃,隻聽從主人號令。
畫意一出現,花歲立刻現身,渾身緊繃,一雙眼直勾勾地看著她。
同為侍衛,花歲太清楚畫意到底有多危險!
看見畫意的瞬間,雲嗔麵色猙獰。
他沒想到,畫意竟然又回到了烈九卿身邊!
畫意什麼都沒做,也足夠震撼這些普通侍衛。
自溫容接手東西兩廠,恐懼就牢牢烙印在了他們的骨子裏。
哪怕東廠已經易主,可西廠卻仍舊在溫容手中。
隻要想想溫容,他們都嚇得渾身發抖。
雲嗔咬牙切齒道:“今天,如果你們拿不下烈九卿,就全都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