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無憂鬱悶,這色批老皇帝天天賜毒酒,他都要喝吐了。
“謝陛下。”
“容兒開心,朕就開心。”
雲帝看他的視線越發幽深了,“等明日大典結束了,朕就和容兒好好在這行宮玩兩日,看看你最喜歡的冬雪。”
這暗示,是個人都聽得出來,
傳聞裏,溫容剛剛入宮時,雲帝可是十天沒早朝,日日不見人,最後太皇太後沒辦法,將先皇詔令拿了出來,他才沒敢如此沉迷房事。
不過,即便如此,一年內,雲帝也幾乎沒碰任何妃子。
由此可見,雲帝到底有多寵愛溫容。
聶無憂好想吐,想想這個老皇帝碰自己,他就一陣陣惡寒。
他也沒工夫怕溫容了,隻恨不得把溫容大卸八塊以泄憤!
天殺的溫容!
伺候老男人多痛苦啊!
老子為了你受這麼多罪,拿你的身份玩幾個小年輕都不行嗎!
啊,這次過後,溫容如果還不給他漂亮小年輕,他們絕對就是不共戴天的仇人!
聶無憂心裏咒罵著,嘴上依舊清冷,“能陪陛下,自然是臣的榮幸。”
兩人之間的事,在場的大人和夫人們都眾所周知,一個個心裏在鄙夷,麵上也會裝不知道。
雲帝想到馬上就能解欲,心情都好上不少,“皇後,準備的節目可以上了,也讓容兒和九卿一同欣賞欣賞。”
下座的皇後恭敬道:“是,陛下。”
不多時,美豔的舞娘進場,大殿重新熱鬧起來。
殿中果酒熏香,歌舞繚繞,幾個舞娘漸漸分散,靠近了在座了各位大人,甚至還有大膽的已經湊上了雲帝身前的台階。
烈九卿眉心輕擰,臉色一點點變差,身上的傷口開始痛了,痛的明顯,讓她不得不微微弓背才能好一些。
雲帝生性多疑,為了讓他放心,她不得不故意弄開傷口。
最重要的是,讓其他人鬆懈。
聶無憂鼻息間都是血腥味,他低聲道:“你傷很嚴重。”
“無礙。”
烈九卿不以為然,聶無憂卻下意識打量了她幾眼,“你出事,我沒法和他交代。”
“我有分寸。”
雲帝時不時看過來,不讓人給烈九卿治傷,怕是有意為之。
“你這樣,身體可撐不住。”
烈九卿的虛弱不像裝的,她臉上的冷汗滾成了珠子,臉煞白煞白的,不見血色了都,任誰都看得出她傷勢非常嚴重。
他蹙眉,猶豫半天沒敢做出什麼親近的動作,“烈九卿,你可別害我,我還不想把命交代到這裏。”
烈九卿抬抬眼,突然捏了捏他的下巴,聶無憂僵如冰雕,“你、你你你別胡來,這麼多人看著呢,會有人打報告的,萬一有人告訴了溫容,我又要被折騰了!”
“他對付其他男人的手段,我還挺清楚的,所以你最好乖乖聽我的話,否則你恐怕會生不如死呦~”
娘的!
這死女人威脅他!
聶無憂很委屈,“我以後聽得還不行,但你能不能有點分寸,溫容對你的占有欲特別可怕!”
聞言,烈九卿扯扯唇,心下一片無奈。
“你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