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九卿愣愣的,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唇角忍不住蕩漾起來。
鐮倉果真是個好手下呢!
烈九卿壓著消息,輕聲哄溫容,“千歲爺,你乖,就不要胡鬧了,讓臣女給您看看您哪不舒服了。”
眼看著烈九卿上下其手,一本正經地檢查,每碰一下,溫容都覺得熱浪重重。
他急道:“七小姐,再不鬆開本座,本座要你好看……唔……”
溫容威脅的話還沒說完,烈九卿單手按在了他的腰上,他眼立刻紅了。
“烈九卿!”
烈九卿挑眉,“受人所托,忠人之事,您可閉嘴吧,臣女要好生給您檢查身體,別影響臣女。”
嘴上這般說,烈九卿是真的著急了。
她跪在地上,撐著溫容,手就去探他的脈。
溫容一直很小心,他很少會胎毒發作。
烈九卿修煉纏心決後,她才明白那句無人能再見溫容全盛之姿的意思。
他要長年用內力護住心脈,要不斷大量的消耗,所需要的內力遠超過所有人的想象,要這樣才能用控心蠱的毒素壓製胎毒。
她一次次用泉水幫他排除掉毒素,這效果也是微乎其微,可見他的身體到底有多糟糕,恐怕和四安的毒人之體都沒什麼區別了!
溫容不斷躲開,烈九卿目光生冷,“千歲爺,您想要今天好好的,最好是聽話一點!”
“嗬……”
溫容笑了,“膽子肥了?”
烈九卿捏住他的下巴,瞳孔幽深,“臣女說過,以後不會再聽話了,您落在臣女手裏,除了順著,好像沒得選擇。”
“你簡直是……”
溫容一開口,烈九卿就把藥塞進了他嘴裏。
他要吐,烈九卿就親了上去。
溫容單手去推,烈九卿強勢地扣住了他的手腕,不惜用上內力,將他按在了懷裏。
“誰準你碰……”
烈九卿咬住他的下唇,一雙桃花眼盯著他。
等他把話咽下去,她才鬆開,“識時務者為俊傑,您不會想接下來的一整夜都在這吧?”
“別碰本座!”
“溫容,你不會真以為,我還和以前一樣吧?”
溫容用力抽出手,烈九卿氣笑了,將他直接按在了地上,目光鋒芒,沒有半分溫和之色。
“我一直以為你喜歡溫順的、乖巧的,我也想盡辦法地哄著你了,換來的是什麼?”
溫容雙手被按在地上,動彈不得,一頭黑發淩亂,風一吹,幾縷拂過臉頰,他好像從未這般脆弱過,好像一碰就碎。
他似乎沒料到烈九卿真會用強,一點都不順從,一時間愣愣地仰頭看著她,直到烈九卿逼近,他才回神。
“本座不需要你哄著。”
“我的人,我為什麼不哄著?”
溫容指尖一顫,烈九卿笑了。
“小時候,外公的後山是我的秘密基地,我特別喜歡,我就不讓別人去,就算是外公娘親也不行。”
烈九卿居高臨下地盯著溫容,指尖落在他的眼尾上,“偏偏有個漂亮小哥哥不聽話,總是霸占我的地方,時間久了,我就默認他是我的了。”
“因為到了我的地盤,就是我的,是我一個人的,什麼都不例外……”
烈九卿低頭,吻住他的眼尾,一點點下滑,“……你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