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九卿幾次掙紮沒用,反而讓這吻越來越重、越來越瘋。
“你不該來的……”
伴隨著熟悉的歎息,烈九卿被拽出了媚香池,落進了一個熾熱的懷裏。
烈九卿艱難的抬眼,難受的小聲嗚咽。
她一臉春色,理智所剩無幾。
“阿……歡……”
歡色睫毛一顫,扣住她的後頸,又一次吻了上去,“你不該來的,不該來……”
他吻得凶狠,目光冰冷,不見往日半分溫柔。
烈九卿癱軟在他懷中,發絲散落,衣裳敞開,任由他為所欲為,骨子裏都在迎合。
“難受,我好難受……”
歡色將她翻身按在地上。
光天化日之下,歡色竟是想要荒唐一翻。
他欺身而上之時,一道尖叫聲猛的響起。
“歡色哥哥,你在做什麼!”
水雲兒站在另一邊上,隔著濃重的水汽隻能隱約看見歡色的身影。
這地方,他在做什麼,猜也猜的到!
水雲兒用力踢了下身旁的清奴,“你看什麼看?趕緊給本少主看看是誰敢勾引歡色哥哥!”
“少殿主,不是屬下不願意過去,實在是……無能為力。”
他解釋,“媚香池除了歡色外,以殿主的武功都不能安然無恙,一般人更不可能過去,會掉進池水裏,陷入無邊春色裏醒不來,最終被淹死。”
掉下媚香池,深有數十米,邊緣還能救上來,但沾上要立刻泄掉欲望,又或者被折磨死。
這裏是天雲殿四大禁地中唯一沒有看守、沒有機關,卻極度危險的地方。
清奴臉色比水雲兒還要難看,他如果不是過不去,他也不會幹等著,會立刻殺了和歡色廝混的賤人!
歡色理智回籠,點上烈九卿的啞穴,解開身上的披風蓋在烈九卿身上,將她完全包裹起來,粗魯的抗在了肩上。
他身影如鬼魅,幾息間就出現了水雲兒和清奴麵前,他目光冰冷,越過他們就走。
水雲兒臉色難看,衝上去就要扒開披風看是誰。
“歡色哥哥,這是誰?敢勾引你,我要殺了她!”
歡色鋒利的視線落在她身上,冷酷道:“別碰她!”
水雲兒渾身一抖,嚇得往後一退,眼眶立刻就紅了。
她恨恨的跺著腳,哭著大喊,“你……你為了一個賤人凶我?我要告訴娘,你欺負我,我要讓她罰你,我要讓你跪下求饒!”
水雲兒凶狠的威脅,歡色看都不看她一眼,氣的她哭著跑來了。
歡色剛走一步,清奴往前邁了一步,危險道:“你是不是忘記了我的警告?”
他冰冷的看著烈九卿,“這個人,是個女人對嗎?”
他靠近歡色,壓低聲音說:“歡色,我對你耐心很好,你要麼藏好她,要麼處理幹淨她,否則我不會繞過你。”
歡色麵不改色,一聲回應都沒有,就這樣越過了他。
清奴站在原地,許久才回眸看向歡色的背影,“該死的……”
他舔著幹澀的唇,望著眼前的媚香池,目光漸漸遠了。
他第一次見到歡色,不像如今這般沉迷。
是七年前,歡色被殿主懲罰,鎖在媚香池中。
那是第一次見到歡色的後背。
一道道鞭痕在上頭,襯的他蝴蝶骨美得要命。
他低頭,脊骨節節那般誘惑,沒入水中後,隱約是他的腰。
隻一眼,清奴就陷進去了。
這些年,他越想越瘋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