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九卿手上一緊,璿璣劍擋在了嘴上。
麵具正碰上璿璣劍柄,曖昧一刹那傳開,帝冥邪氣的笑低低沉沉,略顯失望。
“娘子如今越來越了解為夫了,都猜得出為夫想做什麼了。”
“鬆開我。”
烈九卿掙紮了幾次,帝冥的胳膊都和鐵鉗一樣不能撼動。
“娘子你乖一點,為夫專門跑到涼城來看你,抱一下都不行?”
烈九卿單手隔著兩人的距離,麵色冰冷,“男女授受不親。”
“莫不是,在娘子眼裏,隻有為夫是男人?那些涼城的甲乙丙丁都算不得男人了?”
帝冥輕笑出聲,手臂更緊,烈九卿感覺腰都快斷了。
“你調查我。”
“關心娘子罷了,怎麼能算調查?”
烈九卿手中璿璣劍又是一轉,帝冥藏在麵具下的眼目光一暗,似笑非笑道:“娘子,這把劍看著不一般呢,你很喜歡?”
“和你無關。”
這天底下,認識璿璣劍的人並不多,更何況還是隱藏起來的。
烈九卿不想和帝冥浪費時間,涼聲說:“你次次逼我也不會有結果,不若各退一步,說不準我們還能做朋友……”
她剛捏住銀針的手腕被扣住,帝冥笑著抓起來放在麵具上,正是唇的位置。
烈九卿用力抽了好多次手,帝冥都沒送來,反而越扣越緊,貼的也越來越近。
冰冷的玄鐵手套堅硬冰冷,寒氣從手腕一直鑽進了心裏頭。
這天底下,帝冥是為數不多讓她次次膽敢的人。
無力、憤怒、挫敗,這一切情緒每每都咆哮而來,昭示著弱肉強食的生存規則。
帝冥看見她倔強眼底的怒火,肆無忌憚的湊近她的耳旁。
“你全盛都不是為夫的對手,何況內力消耗如此之多。乖,你對為夫撒撒嬌,今日為夫就對你溫柔一些,如何?”
他說著,手放在了她後背的脊骨上。
她為了保住胭脂石,如今隻穿了內衫。
雖說男士衣裳會厚一些,她也為了防止暴露身份多穿了一層,不過沒有外衫,帝冥檢查所有物一樣的觸感仍舊讓烈九卿覺得屈辱。
“你夠了!”
烈九卿怒不可遏,用力推他,不管不顧掐住了他的脖子。
“我警告你,不要再碰我!”
帝冥任由她掐住了自己,不以為然的摩挲著她的腰。
他的手很大,單手扣住了她半截腰,隻要他願意,烈九卿下一秒就能死。
“夫君和娘子恩恩愛愛,不是最是正常?況且我們那夜如此契合,娘子定然記得多美妙。”
他低聲笑笑,“你不是很想念我們的孩子?想念他做什麼?”
烈九卿瞳孔巨震,帝冥聲音啞下來,情緒不明,“不就是一個孩子,你如果喜歡,我們以後可以要好多個,前提是……我們要做點什麼。”
他手上突然一重,兩人用力貼在了一起,他情動的邀請如此赤裸,“今天,留下來陪為夫,嗯?”
論實力,十個烈九卿恐怕都打不過帝冥。
他肆無忌憚依仗的就是絕對的強大,而烈九卿每一次都被逼到了絕路。
她掐住他的手在顫抖,因為憤怒,還有怎麼都不能撼動帝冥的絕望,“我說過,不要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