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九卿手肘一動,身後傳來了低啞的女聲。
“不想死就老實跟老娘走。”
烈九卿乖乖巧巧的舉手,用著少年音撒嬌,“姐姐,有話好說,刀這東西多危險呀~”
話落,烈九卿後腰被戳了,女人涼嗖嗖的笑了笑。
“嗤……小毛賊嘴挺甜的,可對老娘沒用,老實點吧,別搞花樣。”
“……”
得,第一次偷東西就沒成功,被人抓住了。
烈九卿低頭頭,老老實實走出了人群,正合計要逃,還沒行動,手腕就被鐵鏈子扣住了,很粗不說,還挺重的。
“別想著逃了,沒用。老娘很會追蹤,你逃也逃不掉,隻要你在荊棘荒穀,就能找到你。”
她仰頭,對上一雙丹鳳眼,有些長,有男子才有的英氣。
這裏光線暗,她臉上做了掩飾,看不太出原本的容貌,但這雙眼很漂亮,輪廓也好看,應當是個好看的人。
就是個頭真高,比畫意都要高一些,襯的烈九卿小小一隻。
烈九卿笑笑,“姐姐,別這麼凶,我沒想逃,不至於用這東西吧?”
她撇撇嘴,拽著烈九卿往外走,“你這姐姐叫的老娘挺舒坦的,你可以繼續叫,不過放是不可能放的,誰知道你輕功好不好,到時候一跑,純粹浪費老娘時間。”
“姐姐,可是很重啊,我手腕好疼~”
“疼就忍著。”
烈九卿歎氣,“姐姐,你也太不近人情了,你看我這小胳膊小腿的,哪裏能跑出你的手掌心?”
女人眉梢輕挑,心情不錯,“你這小嘴兒真會哄人,可以老娘不好你這口,太弱雞了,床上指定不行。”
“姐姐……夠直接的。”
“不然呢?找男人不用來快活,難不成用來看那?”
“……”
烈九卿默默說:“姐姐說的都對……”
她低頭看著手腕上的鎖,目光幽深。
這女人內力很高,鎖住她的瞬間,她明顯感覺千斤重,不過在她說重後,重量幾乎消失,是女人在控製。
烈九卿頭疼,剛來荒穀就遇見了硬茬,要是不能按時回去,又要搞出麻煩事了。
她正想著如何逃走,女人帶著她來到了一個偏遠屋子前。
這屋子她認得,是偷衣服的。
烈九卿無奈的歎了口氣,跟著女人進了屋子。
屋子裏擺設的東西很簡單,最引人注意的是一張超級大床,上頭有個男人,明顯受傷了,房間裏的血腥味挺重的。
男人和這裏格格不入,很白淨、斯文,不驚豔,但十分耐看,越看越好看。
他雖說很瘦,但躺在床上仍舊能看出來十分高大。
女人推推烈九卿,“你的藥挺有用的,都拿出來給他。”
她雙腿隨意一搭,笑盈盈的解釋,“介紹一下,他叫蔣三文,老娘的男人。”
“我說了,我不叫蔣三文。”
男人看了眼烈九卿,蹙眉看向坐在一邊上喝酒的女人,“蔣瑟,你到底放不放我?”
烈九卿看見他腳腕上有鐵鏈,一直連接到地上鑲嵌的石頭上,這沒有鑰匙,還真逃不掉。
蔣瑟咧嘴一笑,抱胸道:“老娘花了三文錢買了你,是為了生三個大胖小子養老,都沒生呢,怎麼可能放了你?”
烈九卿驚呆了,蔣瑟這女人也太直接了,買男人生孩子,還鎖住,這換哪個男人自尊怕都受不住。
蔣瑟真是太棒了,烈九卿最想的就是把溫容也鎖起來,可她不敢。
男人太陽穴突突的跳,“不知廉恥!”